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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抓出来了一把灰。举到船头,她不敢闭上眼睛,就这样,她张开了握着的拳头,而海风,毫不犹豫的就把那骨灰吹得无影无踪。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戴安娜觉得气氛有些凝重,走到了高乔子的身边。
高乔子双手插进裤兜,平静的迎着海风站着,冷笑着说道:
“你是说他们吗?他们在把一个名叫宫豪铭的家伙的骨灰撒进去大海之中……”
戴安娜不禁眼睛里含着泪水,看着高乔子,说道:
“这几年,你快乐吗?”
高乔子红着眼睛,“快乐?我不知道,我不是宫豪铭,也不是高乔子,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更加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意思了……就像公主您,您快乐吗?”
戴安娜一听到这个词,哇得一下就捂住了嘴巴,痛哭起来:
“快乐?我所有的快乐,都在他决定把心掏出来的那一刻终结了,他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都没有原谅我,他恨我,是我,是我害死了他。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样的问题,可是,你现在的不幸我是有责任的,如果,如果你要离开,我愿意让你走。”
高乔子并不说话,他清楚自己身上的责任,他转身进去了自己的卧室,留着戴安娜一个人在天台上哭泣。
唐瑾瑜一把一把的把灰烬随风而散,眼泪也好像是哭尽了,最后一把……
东方毅上前了一步,握住了她的手,“留一点儿吧。”
唐瑾瑜却还是松开了手,那灰烬消散,风那么残忍,一点点儿都没有留在她的手掌心,吹得一干二净。
唐瑾瑜把盒子放在了船头上,停顿了一下,自己并肩跟那个盒子坐在一起。
东方毅想要去安慰,唐冠华却阻止了他,拉着他,暂且下去了船舱之中。
唐瑾瑜任由风儿吹着她,她的心里想着:“是不是从今天开始,我周身所有的空气里,都是你了?对不起,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送别你,因为我不知道我该把你放在哪里,把你放在这里,或是那里,你我死后都不能够相见。”
而此刻坐在自己房间里的高乔子,似乎能够听得到唐瑾瑜的心声一样,他写下来了跟这话语一模一样的诗句,取名为——《我该如何安放你的灵魂》
趴在天台上的戴安娜看着那只小船,她不知道自己该同情唐瑾瑜,还是该嫉妒她。
可是宫豪铭,始终需要一个坟墓,唐瑾瑜抱着那个空盒子,还是被东方毅给说服了,即便不把这个盒子放在锦绣园里,最起码也要把他放在锦绣园身后的那片青山里,可以让他安眠。
唐瑾瑜终究算是默许答应了。
唐李两家的人,还有东方家的人,都出席了这场没有骨灰,没有尸骨的葬礼。
唐瑾瑜一袭黑色旗袍,头戴黑色纱帽,黑纱遮了她的几乎整个脸庞,黑色让她的身材显得更加的纤瘦,而印衬着她的脸庞,更加的瓷白。
站在这座坟墓前,她亲眼看着那个盒子下葬,亲眼看着那块墓碑立起来,她所有的痛都麻痹了,所有的伤都成为了永恒的痕迹。
当她最后看到了墓碑上仅存的一张宫豪铭的侧脸的照片时,她颤抖的手,摸了摸那张小相,却在所有人之前,第一个转身离开,那么的决绝,那么的干脆。
她知道,那块墓碑之后,是个空盒子,她的宫豪铭已经在她所到的每一处里重生和陪伴。
……
唐瑾瑜休了半个月的假,终于在东方毅的呵护之下,渐渐的快乐了起来,可是东方毅知道,那是她努力做出来的快乐,而不是发自内心的。
唐瑾瑜这天,回到了杂志社工作。
一身银灰色旗袍,裸袖,高高的领子,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头发高高挽起,扎成一个丸子,一双钻石的小耳钉安静的戴在她的耳垂上,一个精致的女人,从东方毅新给她买的白色老爷车上下来,帅气的关上了车门。
她抬头看了看《思语》的大招牌,或许,现在这个才是她的心理支撑吧?
她低头时,看到了从咖啡厅走出来的卞诗萱,她便笑了笑,优雅且仪态万千的走了过去,两个女人在门口简单的聊着。
这时候,一辆白色加长版的老爷车从他们的身边经过,唐瑾瑜听到了车声,将要转头时,那车子已经从他们身边疾驰而过。
但是唐瑾瑜似乎看到了那车子里的人放在在门口的信箱里放了什么东西,她却没有心思询问卞诗萱,她只是盯着那辆车子,一直看着,等着它走远了,她心不在焉的对卞诗萱说:
“如果我说,我似乎见过那辆车子,你信吗?”
卞诗萱紧张了一下,她自然知道那车子里坐着的就是高乔子,而高乔子就是宫豪铭了。
“我当然相信了,你这林妹妹式的人物,自然总是似乎见过之类的话,不过,你可别怪我打破你的美意境,告诉你吧,这车子,全香港只有一辆,虽然你的也是白色的,可是人家的是加长版的,是德国专门定制的,你知道原因吗?这是戴安娜公主的丈夫的座驾,你当然会偶尔在报纸之类的刊物上见到过喽。”
于是唐瑾瑜又想起来了弗洛的无意识理论,她也就相信了卞诗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