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呼吸一阵急促,心跳也凌乱起来,便马上按通了床头的呼叫铃。
记者们见状,知道闯祸了,随即像苍蝇一样一窝蜂涌了出去。
…
郑凯一个人气愤地喝着闷酒,越想越不对劲。
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多记者闯进来了,刚才一路上他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这说明这事肯定有人搞鬼。
他皱着阴郁的眉,想了一会,忽地想起叶令萱母女。
当时三人擦肩而过,他为了不暴露身份,假装丝毫没有看过叶令萱一眼。
可他觉得叶令萱肯定是发现他了,毕竟即使带着墨镜帽子,他的身型和轮廓都是不容易躲过熟悉的人眼睛。
他的眉顿时凌厉地竖了起来。
妈-的,这死女人,竟然这样陷害他,让他又丢掉了几层的脸皮。
真是太可恨了!
他狠狠又倒了一杯酒,快速喝了下去,目光阴霾。
……
叶令萱的病房。
她让妈妈去买水果了,自己一个人在病床看书。
虽然她表面是在看着书,其实心里却在思虑着某件事情,不知道事情会不会朝着自己想的方向进行。
门,静悄悄地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叶令萱下意识地抬头,看见来人时眼睛猛然瑟缩,书都直接掉下来了。
郑凯手里拿着一束花,大大的花束把他整个脸都遮住了,可身上的气息却冰寒到了极点。
他一进来就马上把病房门反锁了。
她惊恐起来,“你……你来做什么?”
“做什么?”郑凯皮笑肉不笑的,扯掉遮盖的帽子,“当然是看望你来了,正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住院了,我怎么也得来看看你,我可不会像你那么无情。”
“走,你马上走!”她指着门口。
“走?”他忽地一把将花狠狠地甩在了她面前,一步步走了过来。
叶令萱脸色大变,马上想按呼叫铃。
可郑凯却一把将她的手按住了。
然后顺势就是一巴掌向着她拍了过去。
这一巴掌又狠戾又用力,叶令萱的脸立即被打到了一边。
一行鲜红的血立即从嘴角里滴落了下来。
郑凯声音震怒,“你这贱-人!竟然故意喊那么多记者来让我出丑!”
她忍着破裂嘴角上的痛意,狠狠地回瞪着他,“你这样恶劣的男人,就应该让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你这贱、妇,已经拿掉我7成财产了,竟然还这么歹毒至我于死地!”
他又一巴掌重重地甩了过去。
男人在愤怒的时候,体内原始的野兽因子就会彻底激发出来。
现在的郑凯就是丧家之犬,名誉尽失,狼狈不已。
所以,他已经无所顾忌了,基本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叶令萱又挨了一下,顿时被打得两眼昏花的。
她重重地喘了几下气,抬起头来,忽地冷笑起来,“原来你穷酸不已了,不服我这么多财产,所以就来逼我把钱还你,是不是?”
郑凯眼睛微微凝了凝,其实他没有想过这问题,但既然叶令萱认为他的动机是这样,那也不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