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芸芸和沐容兮虽然交情不深,但也算是见过的朋友,听说沐容兮胆大的选择了这样成功率相当低的手术,也想去医院第一时间知道她的手术消息。
只是没想到,刚一开门,乔越竟陡然的伫立在她跟前,面色平静,但浑身透着刺鼻难闻的酒气,傅芸芸本能的后退了几步,皱了皱眉,这人怎么忽然间就窜了出来。
虽然,目前他们的相处方式是“夫妻”,可傅芸芸却始终无法很好的适应。
尤其,当乔越此刻唇角微扬,勾出的弧度异常魅惑,随即根本不给傅芸芸任何防备的心理,直接长臂一捞勾着她入怀,霎时间,傅芸芸的呼吸骤然凝结,胸口也闷闷的。
他干什么……
还不等傅芸芸疑惑开口,乔越不由分说的,带着醉意横行霸道的强吻着傅芸芸的红唇,一刹那间,傅芸芸被这样的举动吓得心脏都快停止了。
她挣扎,却被乔越欺压得紧紧,没有一丝丝空隙可以供她逃离的。
他的吻很深,深入又蛮横,像极了他的个性,不管不顾,任性到底的恣意而为,傅芸芸只觉快喘不过气了,能使出的力量也越来越小,被动的好像只有等着呼吸停止的那一刻。
好在,乔越似还有那么一点点人性,在她还有一息尚存的时候放开了她。
“咳咳咳……”咳嗽声,被释放之后的大口大口喘息声,紧接而来,傅芸芸的模样更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出来的娇弱,不堪一击。
而乔越则不但没事儿一样,反而更加精神气爽,气定神闲了,“女人的味道原来尝起来也是不错的。”
慢条斯理的道出这么一句话,这话听起来似“后知后觉”,仿佛在千帆过尽之后,一回头,才发现自家的“帆”是最美最合适的。
但显然也不是这个意思,至少从乔越的眼底看不出任何爱的痕迹。
傅芸芸拇指抚着泛痛的唇瓣,愤愤然的瞪着乔越,“以后请你给我一点尊重,别这样恣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是你的奴隶。”
乔越不怒自威,反是渗出的笑容,危险十足,“打扮这么漂亮,去哪呢?”
“不关你事。”傅芸芸不想和他多言,因为刚才的吻,正怒气爆棚的滋生。
乔越也不计较她的硬声硬气,满不在乎的模样,越是如此,从他嘴里说出话才更让人可气,“忘了提醒你一件事情,从你愿意踏进教堂和我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你傅芸芸的人生从今以后归我管。”
如此一句霸气的话,对傅芸芸来说,更是反感。
凭哪一点,他可以管?
就算是夫妻关系,她也不是奴婢吧。
“你过来。”看着傅芸芸生着闷气,乔越玩心大起,仿佛玩老婆已经成了另外一种乐趣,就因为这一道乐趣,才会愿意时不时的回家了。
傅芸芸来到乔家几天,就听乔家的下人说,乔三少通常不回家,只有先生和夫人勒令他必须回时,他才姗姗来迟的出现,否则平时很难见到他踪影,甚至一连大半年都难见到他在家里睡一晚。
可是,到底是下人“情报”有错,还是乔越这个人不按牌理出牌,短短几天就蹭了回来。
当时,傅芸芸还想着若是可以清净大半年的,这一桩婚姻也还是挺不错的,想不到的是总有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
“磨磨蹭蹭,让你过来就过来!”乔越翘着二郎腿,发号施令。
傅芸芸也不耐烦,“干什么。”
“把手伸出来!”他莫名的说道。
“……”傅芸芸哑口无言,也没有照做,他看起来神秘兮兮,摆明是想捉弄她,可她受够了乔三少的捉弄,“有点事,先走了。”
她极富个性的甩头就走,本不想和乔越起任何争执,但也没办法做到言听计从,自然而然矛盾激化。
乔越最擅长的就是“整治”各种不服,不等傅芸芸有机会离开这道门,乔越颀长的身躯阻挡在她跟前,依然不减他玩味,傲慢又恶劣的神色,或许在别的女人眼里看来,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完美无缺的高富帅男人,可傅芸芸却对乔三少有本能的抗拒。
始终,从乔越进来到现在,她眉头深锁,“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一个朋友在医院手术,现在要去看望,连这个你也要拦我吗?”
她是嫁进了乔家,但不代表她连大门都不能出。
乔越不语,只有深邃如墨的瞳仁直逼她的面庞,像在深度考量着傅芸芸这个人,伴随着乔越的眉心拢紧,傅芸芸亦感到有深深的不安掠过。
许久,乔越才道出一句令彼此都很不快的话,“你和他有过孩子?”
傅芸芸闻言,即刻面色大变,纵然不说一个字,她脸上的震惊以及难过立马显露出来。
乔越之前也只是听母亲说起这个事,此时一句很随口的话语,得到的是异常肯定的答案。
“既然连孩子都有过,为什么不直接和他结婚,反而和我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在一起,就只是为了你们家族的事业,你连爱的人也可以放弃不要?”
乔越挑眉,神情和口吻里恍如都流露出讥诮。
口口声声会把爱情至上的名言摆在第一的女人们,其实对待爱情往往还不如男人来得坚定和踏实。
傅芸芸面对乔越莫须有的指责,不伤心,亦不难过,只是对陆成的思念疯狂来袭,不可能因为她身份变了,她是乔越的妻子就能轻易的阻断这一份想念。
“我也想,我比谁都想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