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将苏嫱置于死地,她是绝对不会甘心,也不会安心的!
这时候,和皇后同一个鼻孔出气的宰相陈维也抓准时机站出来补刀皇上明察。这妖女带人强闯我丞相府,莫非也能就这样算了?若是什么人都能这样欺辱于微臣,微臣这个丞相也当的太没尊严了!
“这……”
皇甫千绝也愣住了。
这两兄妹简直是神补刀啊!
明眼人一下就看的出来,苏嫱此刻已经是伤心欲绝了,难道还要落井下石吗?
皇甫千绝虽然有心帮苏嫱,可是也实在说不上什么话啊!皇后和丞相的申诉,实在是有理有据。
苏重楼却不管这么多,站出来说道:“你们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你们派了几千个杀手强攻太子静养的小院,让人抓走了太子。我们只不过是去找你们要人,又有什么错了?若这些事不是你们干的,冤枉你们了,你们也算是有话可说。但明明就是你们干的这些坏事,人都搜出来了,证据摆在眼前,你们还想要颠倒黑白吗?”
“住口!”
陈德乙冷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本宫面前大呼小叫?更别说你说的每一字,每一句话都是对本宫这个皇后的污蔑,这是罪犯欺君的死罪!”
苏重楼冷笑道:“死罪?你们自己犯的就不是死罪了吗?”
陈德乙冷冷的道:“本宫告诉你,派几千个杀手去围攻你们,这件事本宫完全不知情,更不是本宫所为。至于三皇子为何会在这凤仪宫的佛堂,本宫可以告诉你,那是因为圣僧刚好看到有人劫持三皇子,又见三皇子重伤昏迷,这才杀了劫持的人,然后将三皇子带进皇宫救治。”
苏重楼冷道:“这么说,你们倒是三皇子的救命恩人了?”
陈德乙道:“事实难道不是这样吗?”
苏重楼道:“你们这样颠倒黑白,有人会相信你们吗?这妖僧明明就是他自己劫持了三皇子!”
陈德乙反问道:“你有亲眼看到圣僧劫持三皇子吗?或者,有其他人亲眼看到了吗?”
“这个……我们没看清他的样子,但是可以肯定那个人绝对就是他!”
“可笑!你自己都说没看清,又怎么肯定?难道全凭你自己的猜测吗?”
皇后抓住苏重楼话里的漏洞,便死死的将他攻击的体无完肤。
苏重楼道:“那丞相府的四大护法呢?他们可是黑木教的人!我可是亲眼见到了他们围攻小院,而且还和他们过招了!”
陈维马上说道:“本丞相已经说过了,他们四个人一晚上都没离开过丞相府。丞相府有几百人可以给他们作证!苏将军,哦,本官忘记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官职了。苏重楼,你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最好不要胡说八道。要不然的话,光是一个污蔑朝廷命官的罪名,你就担待不起!”
“哥,你别和他们争论了。”
苏嫱突然淡淡的说道:“你是争不赢他们的。他们能够将死的说成是活的,黑的说成是白的!这件事,还是交给皇上处理吧,我相信皇上英明,心里绝对会清楚知道事情的真相。”
皇甫千绝应声说道:“皇后和丞相都是朕最亲近信任的人。苏将军曾为朝廷为百姓立下了汗马功劳。朕不想偏帮任何人,但是,这件事双方各持一词,总也要有个了断!”
“阿弥陀佛!”
“皇上,老衲有话要说。”
伏魔彘突然唱了个佛号。
“法王请说吧。”
皇甫千绝的语气颇有些生硬。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对这个西域圣僧的态度也实在是不好定性了。一来,一个和尚藏匿于皇后寝宫,这绝对是任何皇帝任何男人都不能容忍的事情。即使他们之间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肮脏事,这也绝对是不可以原谅的。
皇帝的名声和面子,有时候比事实的真相更重要。
但是,伏魔彘又救了皇甫裂,而且后续还要依靠他继续医治皇甫裂的眼睛。
光是这一点,皇甫千绝这个皇帝显然就不能和他翻脸。
再说了,人家还是西域圣教的法王,活佛格桑的师兄呢,不看僧面看佛面,皇甫千绝总要给格桑活佛几分面子。万一处理的不好,引发了两国交恶,那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伏魔彘淡淡的说道:“皇上,老衲并不在意自己是否**人污蔑。只不过看不惯皇后和丞相一片丹心被错当黑心。”
皇甫千绝道:“法王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若是法王能够将事情的原委解释清楚,那就再好不过了。”
伏魔彘道:“现在双方各持一词,老衲纵然解释的太多,皇上也未必信。皇上信了,其他人也未必会信。所以,老衲并不打算解释什么。不过,老衲想问皇上一个问题。”
“你问吧。”
“皇上,若是老衲果真是那个挟持和谋害三皇子的人,正如苏姑娘和苏将军说的那样,老衲又为何要拼尽自己的毕生功力去救治三皇子呢?”
“这……”
“老衲相信皇上明察秋毫,一定会有一个公正和公平的判断!三皇子此刻就活生生的站在皇上的面前,这应该胜过一切的解释和污蔑了吧?”
伏魔彘说话不急不慢,但是却条理清晰,字字诛心。
几句简单的话,便将皇帝的口堵的密不透风!
皇甫千绝明知道他说的话有很大的问题,可是却找不到一个字来反驳!
他说的很对啊,若是他要谋害三皇子,为何要耗费自己的功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