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嫱这时候忽然想起来,每一个人都想当皇帝,其实当皇帝有什么好呢?
她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御书房,然后昂首阔步的在皇宫闲逛。其实她也没什么事情要做,就是随便乱逛而已,偶尔遇到一些不开眼的侍卫和太监盘查她,她拿金牌一晃,侍卫和太监们便吓得腿软,哪里还敢多问?
这御赐金牌真是好用啊!
苏嫱玩够了,这才慢悠悠的出宫。
出了皇宫,她看看天色,已经是深夜了。她正打算展开轻功,加快脚步赶回天仙楼。
哪知道她一提气狂奔,却没有飞起来,反而是往前狼狈的跑了几步,差点踉跄的摔倒!
“糟糕!老娘的内力呢?”
苏嫱这才悲剧的发现自己的内力完全消失了。
一定是离开御书房的时候,被那死老头给摸了一下手,然后复制了他的能力,抵消掉了韩云璧的武功。
复制皇帝的能力?
苏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悲催的老头除了一身的毛病之外,可没什么特殊的能力啊!
“真倒霉!”
“若不是看在五十万两银票的份上,老娘绝对饶不了他!”
苏嫱这时候才万分的后悔,为什么进宫的时候没有雇一辆马车呢?这会儿内力没了,施展不了轻功,可得要走路回去了。
这乌七八黑的,静悄悄的黑夜……
若是在路上遇到歹徒怎么办?
苏嫱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周围,心底升上来一丝寒意,然后她不自觉的从怀里摸出来一包毒粉,紧紧的攥在手心,定定惊,这才放心的迈开步子,往天仙楼走去。
悲催的苏嫱,一个人大半夜的走路回去,然后还走错了路,一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才回到了天仙楼。
到了天仙楼的时候,她整个人憔悴的好像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流浪乞丐,累得气喘吁吁,连站都站不稳了。
“该死的老皇帝,肯定是宠幸的妃子太多,五十岁的年纪体质虚的好像**十了。这可把老娘给害惨了。”
苏嫱嘴里抱怨了这么一句,就在小翠的搀扶下倒在了床上,如死猪一般的呼呼大睡。
苏嫱睡的跟猪一样……
同时,皇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和她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只是她自己却是一点都不知情了。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装束整齐而华丽,排山倒海的恭敬齐呼万岁,这才拉开了这一天的早朝序幕。
昨晚享受了苏嫱的推拿,皇甫千绝神奇般的睡了个安稳觉,今天上朝的时候竟然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就好像一夜之间回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整个人年轻了许多。
“有事快奏,无事退朝!”
太监唱喏了一句之后,众臣便纷纷表现有事上奏。
皇甫千绝看了一圈众人,最后说道:“柳将军德高望重,甚少上朝,众卿家让柳将军先说吧。”
皇帝开口了,群臣自然没有异议。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柳飞虎的身上。
柳飞虎是个武将出身,也不懂得什么婉转,直接上前一步说道:“皇上,微臣提议今早册立太子!”
“柳将军这么急着册立太子,是着急的再当一次叛徒吗?”
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众群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全部都安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然后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朝身后望了去。
众人目光聚集之处,便是那个衣襟飘飘,面如冠玉却冷酷如冰川的绝世妖孽——皇甫裂!
即便他已经不是太子,可是他在众人心中的威压仍然存在,他一开口,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宰相陈维站出来,冷嘲热讽的道:“我们是在商议朝政大事,并不需要一个闲人发表无聊的意见。本丞相真是想不明白,一个闲人跑来上朝有什么意义?”
尚书李念反唇相讥的道:“三皇子的确不再是储君,但却依然是我们皇甫王朝的三军统帅,在他将手头军务完全交接出去之前,他便有资格站在这里上朝,也有资格发表他的意见。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丞相这么说是不是有故意滋事的嫌疑呢?”
“别吵了!一大早的就开始吵,好心情都被你们破坏了。立太子之事,今天早朝谁都不准再提。众卿家,谁能说点有趣好玩的事情来给朕听听。”
皇甫千绝用帝王的威严,兵不血刃的把一场即将开始的新旧太子党争端无声无息的压制了下去。
群臣面面相觑,皆不说话。
陈维和柳飞虎是群臣首领,他们不说话,其他的大臣自然也保持沉默。
皇甫千绝看到这无声抗议的局面,心中不悦,阴沉着脸道:“无事启奏那就退朝吧!”
“皇上,微臣有一件趣事,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突然,一个身穿文官服饰的大臣站了出来救场。
皇甫千绝看了站出来的人是无党派倾向的翰林阁大学士富察瑞,气消了许多,说道:“富察爱卿有什么趣事要同朕分享?”这个富察瑞便是静月的父亲。
富察瑞道:“皇上,此事其实与朝政无关,只是最近坊间流传的一个趣事……”
“朕要听的便是趣事,快说。”皇甫千绝一听到是趣事,便来了兴趣。
“回禀皇上,最近京城出了一个奇女子。”
“奇女子?如何个奇法?”
“此女子容貌美若天仙,出尘脱俗,颇有倾国倾城的绝世风华。”
“美若天仙?朕的后宫美女如云,光是有美貌又怎么算得上是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