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匆匆的从后厨里出来,瞧见大厅之内几乎爆满的人,笑的简直合不拢嘴了。
没想到那个叫莫寻的男人,还是个招财宝,摇钱树呢!?最好在这儿客栈里多住几天,多给我招来几个客人!
母子二人吃过了饭之后,拿了一盘五子棋,坐在大厅的隔间里面下下棋。安月白的基因随了安苏默,无论学什么,都学的特别快,而乐无忧自从和自己的儿子开始玩儿上五子棋之后,就没赢过。万分苦恼的一边抓着头,一边在手中摆弄着旗子,思索着这下一步该如何走。
“青出于蓝胜于蓝。”
隔间之外,忽然一抹红色的身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乐无忧正苦闷的抓着头发,抬眼一瞧,是安苏默进来了。
“莫公子?”
乐无忧淡淡的叫到。
“你看你看,我赢了娘亲好几把了!哦,对了,我是该叫你师父还是大哥哥呢?”
安月白的手中抓着一把白色的棋子,得意洋洋的朝着安苏默挥舞着。安月白的小手还抓不住那么多的棋子,零零散散的落下来,砸在棋盘上几个,恰巧挪动了几颗棋子的位置。
乐无忧眼疾手快的把手中的棋子落在上面,总算是让这把胜负已定的棋盘又重新势均力敌了起来。
“白儿,以后叫我师父。”
安苏默说完之后,余光瞟到乐无忧,打趣儿的问道:
和自己的儿子玩儿,也耍赖?”
安苏默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坐在了安月白的身边。顺手将安月白抱在自己的怀中,一脸悠闲的瞧着乐无忧。
“那又如何?这只是个游戏罢了。”
乐无忧似乎被安苏默说的不好意思了,脸色‘唰’的一下红了个透,手中死死的捏着棋子,一副‘你要是再说我,我就把这盒棋子扣在你的脸上’的架势。
“师父,只是个游戏罢了。不用当真的。娘亲经常这么和我玩儿的。”
安月白懂事的拽了拽安苏默的衣袖,偷偷的说道。
安苏默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
“灯会几时开始?”
安苏默瞧见乐无忧的脸颊通红,默默的拽着自己的衣袖玩儿,便没话找话的说道。
“姑娘!灯会也带我去好不好?我想和姑娘还有月白一起去灯会!”
南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祈求的目光,瞧着乐无忧。
“不行。”
安苏默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何不行?”
南凌正准备凶神恶煞的瞪回去,却发现安苏默正用比自己阴狠好几十万倍的眼神儿盯着自己,眼光之中,还暗含着淡淡的杀气。
“你!姑娘,你瞧瞧他按个眼神儿!南凌实在是不放心你就这样带着月白和他走了!不行,我必须得跟你去!”
南凌虽然瞧见安苏默用这种眼神儿盯着自己瞧,心里也挺害怕的,但是一想到乐无忧在自己的身边儿看着,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绝对不能露出胆怯的神情来,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态度,对乐无忧说道。
“南凌,你要去哪儿?”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玉儿瞧见了,亲切的上前,拽着男人衣袖说道:
“明朗公子!你可有一阵子没过来了!怎么。是酿的酒多了,还是被姑娘们给羁绊住了?”
玉儿说着,开玩笑的拍了拍戴明朗的后背。
“明朗公子!你总算是来了!你快来看看吧,咱们家姑娘要被人拐走啦!”
南凌不由分说,从隔间里面冲出来,便抱着戴明朗哭诉着。戴明朗嫌弃的把南凌拽起来扔在一边。
“无忧。”
戴明朗大步的走到了隔间之内,一进门,便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息在隔间之内环绕着。
戴明朗眼神微眯,定定的瞧着安苏默,上下打量着。
这男人,浑身上下的气息实在是有够古怪的。半人半仙半妖,根本分不清他究竟是什么人。在一个,这男人的修为与内力,足足能拼的上自己好几个来回。奇怪的是,自己从刚一进门,竟然没有察觉到!
“明朗,你的事儿办完了?怎么今儿个有时间来我这客栈闲逛了?”
乐无忧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戴明朗坐在自己的身边儿。戴明朗十分受用的坐在了乐无忧身旁。安苏默瞧见戴明朗这么恬不知耻的坐在乐无忧身旁,眼神顿时冰冷狠厉了不少。
空气之间,顿时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明朗哥,你看,就是那个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南凌从隔间之外钻了进来,充满敌意的瞧着安苏默。
“今儿个是灯会的第二天。灯会这么喜庆的节日,自然是人多才好玩儿了,你说是不是,南凌?”
戴明朗一甩手中的羽扇,幽幽的说道。
“是呢。灯会的热闹,在下也想见识见识。”
安苏默眯着眼,盯着戴明朗瞧。
好你个戴明朗,五年未见,你竟然这般不识好歹了起来,呵呵,看我今后不好好的捉弄你一番。
“你,不许去!”
安月白冷着一张脸,愤怒的指着戴明朗,冷冷的说道。
“白儿,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乐无忧将安月白抱在怀中,轻声斥责道。
“知道了娘亲。”
安月白吃了瘪,闷闷的窝在乐无忧的怀中,不满的瞪着戴明朗。
戴明朗干笑了几声,幽幽的说道:
“怎么,听这位公子的意思,是也想一同前去观赏灯会了?幽幽姑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