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逍遥派左右二使及四大堂主惊呼声中纷纷上前相接,却只有最为接近的南北二堂主及逍遥右使堪堪便要接住,怎奈楚笑天在恼怒之中丝毫未曾休手,趁机倏然出脚灌足内力朝三人踹去,三人慌忙各出拳掌硬撞,岂知楚笑天此前之招全然是虚势,庞大的身躯倏然间上升数寸,在三人前击之势先力已竭、后力未至之时猛然下坠双脚频繁交错分踏三人头肩,三人慌张之下纷纷挥起拳掌手臂挡隔,手臂与腿脚相磕之声“哚哚”响起,三人此时才刚刚接住英风云,只觉犹如突然托住一座山般身躯剧震,腾腾腾的连退数步才堪堪驻足,忽觉五脏痛彻心扉各喷出一口大血,宣告同时负伤,便如楚笑天灌足内力的一双脚与英风云骤发而被迫回的内力同时投注在四人身上一般。
众人愣神之际,忽见门口地面黑影一闪,肖翊如棉絮般落在门口,竟是去而复返,随即愣愣的望着受了楚笑天双足兼带英风云回袭的内力受创的逍遥右使及南宫、北堂二堂主,乃至受到重创颓然萎顿跌坐在地的英风云,奇道:“你们做什么?自残吗?”随即望见出手重创敌方包括掌门之内四大高手后春风满面的楚笑天,沉吟片刻苦笑道:“这该是楚前辈的杰作,楚大侠神功盖世,小子甚为佩服,只是…出手未免太重了些。”
“哼!”楚笑天含着笑怒瞪双眼道:“想当初在逍遥派老巢内,若你我翁婿被击败或遭擒,你可曾想过会是何等后果?轻则武功尽废,重则性命都可能丢掉!如今你这臭乖女婿竟大发慈悲仁慈起来,真是岂有此理!”说罢突然寒眉冷挑怒道:“小子时值今日仍然叫我楚前辈、楚大侠的!”随即看了看一边的楚诗月,恨恨的道:“如今老夫的乖女儿诗月也在此处,老夫倒问问你,你臭小子何时才肯称呼老夫为岳父大人?做我女婿何处亏了你这臭小子?”
肖翊闻言微微一愕道:“楚大侠切勿再说笑了。”
“说笑?”楚笑天大怒道:“你说老夫在说笑?你偷看老夫乖女儿月儿洗澡…”
“爹!”楚诗月羞愧难当,说罢急忙掩在飞雪身后。
肖翊急忙道:“我…我没有!我…我是有,但…但…”
楚笑天厉声道:“但你个屁!但你个鸡蛋鸭蛋王八蛋!”
飞雪以恼嗔爱恨掺夹的表情瞪了一眼肖翊,肃容道:“楚大侠,诗月妹妹如同晚辈的亲妹子一般,此后依然如此永不改变,诗月妹妹的事便有晚辈承当担保如何?”
楚笑天愕然片刻道:“你…你担保什么?”
唐凝接口道:“楚笑天!肖翊如今直如清明观的唯一男弟子一般,既然残烟真人的首徒作此承诺,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楚笑天愣了半晌,忽然拍腿大笑道:“不错不错!臭小子,咱们一言为定!”
肖翊诧然道:“楚大侠,我们一言什么为定了?”
残烟见楚笑天又是怒容大现于面,担心再吵嚷下去必定落入令飞雪难堪的境地,赶忙道:“肖翊,你去而复返究是为何?”
肖翊稍思片刻说道:“残烟真人,能否将高莲玉交给晚辈处置?”
此言一出众人大为诧异,尽皆面带疑问望向肖翊。
残烟问答:“肖翊,你待怎样?”
肖翊探首望了眼逍遥派众人一眼,眼光在东方瑞处停驻说道:“肖翊打算将高莲玉交给逍遥派东方堂主,望残烟真人恩准。”
众人哗然,尽皆面现不解之色,只有东方瑞眼现光芒,随后尽是感激不已的表情。
残烟在晕厥当地的高莲玉及东方瑞两人面上巡视一遍,问道:“你为何如此?”随即思索了一阵点头道:“想必肖翊此举必出有因,就由你吧。”
原本肖翊习惯称残烟真人为师父,而残烟真人亦惯于称呼肖翊为翊儿,只是当着众人之面,只好将称呼稍作改动。
肖翊朗声道:“高莲玉!清明观残烟真人肯宽恕与你,是你的造化…”见高莲玉双目紧闭,
不知是亦自晕厥未曾清醒还是早已醒转但佯作不醒,皱皱眉思索片刻说道:“对了,大概是屁股上的尻枕穴未解,不知是对也不对,只要看看屁股便会得知,纵然肖翊不懂,但此处高人前辈及晚辈新秀甚多,当可寻出答案!”说罢踏步上前,顺手将高莲玉的身躯扳转过来,使其面部前胸着地,后背臀部朝上,随即伸出右手欲行“确认之举”。
“你敢!”高莲玉尖叫一声倏然坐起,咬着牙恨恨的道:“肖翊!老娘教你不得好死!”
肖翊微微一笑说道:“高莲玉,如今我将你的贵人贵体交付于逍遥派的东方堂主,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啊呸!”高莲玉连连啐道:“老娘的事要你来管?”随即回头望了望目瞪口呆的东方瑞,回过首反手指着东方瑞面向肖翊道:“就他?做梦!”随即眉目生春的佯作娇羞的说道:“若是你肖翊嘛…莲玉与你归隐林间或田野,与你双宿双栖比翼双飞倒可稍作考虑。”
众人哗然,窃笑者有之,啐骂者有之,更多的则是鄙夷及嘲笑。
忽听肖翊说道:“也好!”说罢面朝东方瑞说道:“东方堂主,如今你是否幡然悔悟彻底死心?”
东方瑞喘着粗气说道:“肖少侠,如今敝人东方某已知晓当初救醒醉酒的东方某之人便是肖少侠,再次多谢了!”说罢深深一鞠,随即言道:“然而莲妹乃我东方某毕生至爱之人,无论过去怎样,更不论将来如何,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