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吃吃喝喝。很快。易峰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刘忙几人竟然这么快就醉倒了。
酒虽然有喝。但也不过几瓶十块钱的老村长。平均下來每人也就分得半瓶。要说醉。再來几瓶也够呛。但事实俱在。让易峰不得不信。
因此。一个念头一闪而逝:这肉。有问題。
“艹。刘忙。你tmd起來继续喝啊。装怂呢。”易峰大咧咧地叫骂着。话说得含糊不清。也是要醉的征兆。因为此时。房间外面有了很轻微的脚步声。
易峰打了个酒嗝。擦着凳子的边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啪凳子上不动了。暗自龇牙咧嘴。这tmd作个假也是拼了。
“咣当~”
确定了房间内沒了动静之后。房门被打开。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探脑袋进來。看到桌子边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顿时大呼口气。推门走了进來。其中就有狱长那个矮胖子王强。
“快。动作麻利点。”王强此时已经换了一身便装。指着两人去抬易峰的身体。让人把手铐给易峰戴上。
“狱长。他们五个怎么办。”剩下的一个人指了指刘忙几人。
“马丹。还真把这里当食堂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啊。”王强骂骂咧咧。“你不是说这种**可以让人记不起之前的事吗。那不用管了。等他们自己醒过來就行了。你们磨蹭什么呢。再晃悠他就醒了。”最后一句话是对搬运易峰的那两个人说的。
“狱长。这家伙太重了。至少有两百斤啊。”其中一人叫苦不迭。
“放尼玛的屁。你当我眼瞎啊。他顶多一百六。你俩是不是想偷懒。”王强粗口一句接着一句。不像是当官的。倒像是个土匪头子。
“真的。狱长。不信您來试试。”另外一个也大吐苦水。
易峰小时候修习过一种叫做“大漠沉沙”的古武术。属于鸡肋型。不是很实用。其原理很简单。就是引动自身的“气”。使产生向下的冲力。身体自然而然就“重”了。
之所以施展这个。完全是为了戏弄几人的意思。
“呀。还真的挺重。”王强伸手拉了一把易峰。竟然纹丝未动。
“你去。”王强自是不会动手。只能指挥另一个人去帮忙。
三个人就能抬起易峰了。一步一步地向外挪。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把易峰扔了上去。然后四人迅速上了车。驶了出去。
“狱长。这家伙真有那么厉害。”开车的小警员问道。这家伙是个贪财鬼。刚才趁乱从刘忙身上摸出了三百块钱偷偷装进了兜里。
“管他厉不厉害。还不是被咱们的‘五秒挺’给放挺了。”说话的是另一个小警员。尖嘴猴腮的。说话的时候眼睛乱瞟。一看就是一肚子坏水。
“行了。都闭嘴吧。小于。开快点。早埋了早完事。”两人一唱一和地吵得王强心烦意乱。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心神不宁。说话之间又瞅了一眼躺在最后排一动不动的易峰。
面包车跑了得有二十分钟。最后的这段路走的是石子路。比较颠簸。车速也降了下來。最终在一片小树林边上停了下來。
小树林的位置很偏远。方圆几公里内都沒有人烟。而在树林的中间则有一个大坑。长约两米。宽也就半米。深度也才一米左右。做工粗糙。有应付的痕迹。周围一圈都是新土。显然是刚刚挖掘的。
王强命令着三人把易峰抬了过來。朝大坑努了努嘴:“扔下去。”
三人喊了个“一二三”。“三”的时候一起放手。易峰刚好被扔进了坑里。
“兄弟啊。你也别记恨我。哥们也是被逼无奈。不埋你他们就该埋我了。不过你放心。逢年过节我会多给你烧点纸钱的。”王强本來是蹲在大坑边缘上的。这说话一激动。给掉了下去。赶紧晃动着肥硕的身躯往外爬。弄了一身土。还沒什么效果。“都死人啊。还不來拉我一把。”只会欺软怕硬。
王强被拉了上來。但一想到身上沾染了“死气”。顿时觉得晦气不少。看易峰愈发不顺眼了:“埋了吧。”
就这么填一个刚好能埋人的小坑。三个人却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完成。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平时这几个也是“大爷”。
王强这人坏啊。填平了坑之后。又上去踩了踩。搞的易峰又是龇牙咧嘴。气呼呼地暗道。等一会儿上去之后一定扮
扮鬼吓死他。
“你们先去车上等我。我撒个尿。”王强借口把几人支开。就掏出手机打了电话。
“雄爷。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事情办好了。”就算是打电话。王强都半弓着身子。由此可知对面之人在他心中绝对是惹不起的存在。
“是。是。”
“您放心。就我们几个。”
“西山小树林里。这里沒人主要。”
王强断断续续地回答着。等把消息传递了出去才回到车上。让司机小于快速地驶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唐家。铁指和唐雄。
“铁指老大。那边传來消息。他已经死了。尸体被处理掉了。”唐雄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非常忌惮易峰的实力。这下好了。他死了。就再也不必为他的事畏首畏尾。
“就靠那几个饭桶警察。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吗。”铁指始终看不起王强等人。对此非常怀疑。
“王强亲口说的。也是他自己动手埋的。应该不会撒谎。”唐雄是认定了王强的话。就算是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骗自己。
铁指只是摇了摇头。虽然沒见过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