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虎入羊群。眼前这就是。
易峰和酒鬼二人简直就所向披靡。这不能怨对手太弱。而是他俩太强了。
十几个特警和特种兵联手。也不过分分钟的事。
“明显的缺乏锻炼。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易峰把最后一名特种兵打晕扔到苏长安脚下。神色轻佻。一脸的失望。二人沒有对特种兵下死手。虽然他们助纣为虐。但罪不至死。
“”苏长安很想骂人。尼玛。这还不算强。京都军区特种大队前几号特种兵都带來了。竟然还不如这两人的一招之和。
就在苏长安惊诧的片刻。易峰硕大的拳头已经迎面袭來。苏长安冷汗直冒。他沒有躲开。不是他不想躲。而是完全反应不过來。
陡然。在距离苏长安鼻尖前两公分处。拳头停了下來。
“你该感激这颗金麦穗给你带來了好运。苏中将。”易峰将拳头收回。挑眉看了一眼苏长安军装上的领花。转身跟酒鬼扬长而去。剩下苏长安脸色铁青地看着二人大摇大摆地离开。
“易峰兄弟还是有所顾忌啊。”酒鬼完全沒事人一样。也沒打车。而是带着易峰穿过马路。走上另一条小路。
雨下的小了。不如來时那般大。因此二人也就沒带雨具。淋几下雨又沒什么。
“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中将在家门口被人打脸。他或许不敢找皇甫老头的麻烦。但他老子苏星河不一定。來日方长。先让他们得瑟着。总有收拾他们的机会。”易峰跟在酒鬼身边。粗略地四下观看。这条小路普通之极。难道酒鬼说的地方在这里。
“易峰兄弟。你有沒有想过这样一个可能。其实他们想借你的手教训一下这些早已滋生骄奢之气的红二代官二代呢。”走到小路的尽头。拐进一条小巷。走到第三个不起眼的门前。酒鬼也沒敲门。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你的意思是。他们利用我。”易峰抬步进去。在酒鬼的示意下关上了门。小院不大。就是间普通的砖瓦院落。院中只有一棵大柳树。树叶已经掉光。凌乱地散落在树下。看样子很久沒人打扫了。环视四周。易峰也沒感受到有任何潜藏的人。估计这里也就酒鬼一人知道。
“你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说难听点就是个高傲的愣头青。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你想想。皇甫浩南他们这一辈老人肯定清楚自己的子孙后人借着他们的名头干了多少黑暗的事。他们私底下暗示也不见得会有多少成效。找人警告他们又害怕会被对手抓到把柄。因此。你就成了很好的棋子。”酒鬼沒停步。进到里屋。把一栋很破旧的衣柜横向挪移开。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蹲身才能过的小洞。
“随他们去吧。反正。最后得付我工钱。”易峰一副市侩的模样。也看到了那个小洞。不禁转移了话題。“那些酒都在这里面。”
“想什么呢。我敢吗。”酒鬼白了易峰一眼。率先钻了进去。易峰撇撇嘴。如法炮制。
酒鬼进去后。从左侧墙壁上摸索了一下。只听得“啪嗒”一声。周围立即大量。易峰皱着眉头。瞬间出现的光亮令他不得不眯起双眼。
片刻之后。易峰睁开双眼。一条得有两米高。宽约能同时并排走四人左右的长廊出现在了眼前。二人站立的地方为一端。另一端延伸在黑暗里。以易峰的视力也无法看清那边有什么。
酒鬼开灯后。就把被他移开的衣柜重新归位。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得意一笑:“怎么样。这地方隐蔽吧。”说着。自顾自往长廊另一端走去。
“这里是。防空洞。”易峰边走边打量着四周的石壁。多用灰砖堆砌。水泥不多。红砖几乎沒有。且在长廊上有很多早已生锈的长钉。上面绑着很多电线。而头顶上的那几盏白炽灯看样子也很有年头了。
“知道这里的人可不多。我恰好是其中一个。”酒鬼“嘿嘿”笑道。引以为傲。
“卧槽。这什么玩意儿。”易峰并沒有看脚下。当他一脚踩在一块硬硬的东西上的时候。低头一看。映入眼帘的一堆白森森骨头把他吓了一跳。
“羊骨头。”酒鬼鄙视地看了易峰一眼。防空洞内以前肯定有人居住。他们带着牲口进來也不足为奇。
“”
十分钟后。防空洞内的寒意越來越盛。这里常年不见光。温度自然高不到哪里去。
酒鬼转过一个拐角。一道锈蚀得非常严重的铁门挡住了二人的脚步。在易峰的目瞪口呆中。
酒鬼一脚踹开。铁门撞在石壁上的声音传在洞中。相当慎人。
“还沒到吗。”又过了几分钟。防空洞内寒气逼人。易峰穿的并不是很多。身上渐起凉意。把酒鬼后腰上别着的酒葫芦卸了下來。喝了一大口酒。火辣的感觉驱散了不少寒冷。
“嘘。就在前面。”酒鬼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说话声音很小。
看酒鬼噤若寒蝉的样子。易峰把酒葫芦递给他。脚步也跟着放轻。
突然。酒鬼示意易峰停下。而他自己则贴身在一边的石壁上。静静地听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确定了什么事情之后。从身上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石壁上抠挖起來。不一会儿。一块块很方整的灰砖被他从石壁上挖了下來。整齐地放在一边。
易峰好奇地蹲在一边看。他不明所以。也就沒搭手。因为这里的光线已经很暗了。因此。易峰能从酒鬼抠挖的地方。隐约看出从石壁那边传出的些许光亮。忍不住眉头一挑。看了仍专心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