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的手劲进一步加大, 虽然唐杰也练过几下子,当刚才那一招完全是出其不意,说道真正开打,实打实的硬拼,他是决计拼不过公铁南的,这次偷袭常湖南他已经做足了准备,眼看那公铁南手上加力,铁钩就要挣脱自己的锯齿刀,
左手虽然打空,却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上面借着夜色竟是看不到刀身是什么样子,这是一把沾满猪血的短刀,猪血发黑粘在刀上,在夜光下几乎无形无影,那公铁南已经把铁钩抽了出來,眼看就要捅刺自己,唐杰左手短刀突然刺出,公铁南脸上却诡异一笑,竟是不闪不躲,硬生生接住了这一刀,
唐杰的刀滴入公铁南的衣服,面色却勃然大变,手中的触感不是刀子刺入ròu_tǐ的感觉,因为唐杰一天砍几十条肉段,他知道肉和棉絮的差别,而自己左手插入的,分明是棉絮,唐杰惊呼一声,那公铁南的钩子已经扫來,他心顿悬到了嗓子眼,他甚至能想到那钩子从他的太阳穴勾进去把他脑袋勾出个前开门的惨状,然而耳边却猛然传來一声几乎要把他震晕的金铁交鸣之声,他被这巨大的声响震得七荤八素,脸色也憋成了猪肝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杰从震晕的情况中悠悠清醒,晃了晃脑袋,一阵冷风吹过,他脸上冷汗的蒸发带走了他仅有的一丝热量,他哆嗦一下,茫然的睁开眼睛,入目所极,除了第二趟街弯弯曲曲拥挤的房顶,与高台楼阁在月光下散发着寒光,其他却什么都沒有,仿佛刚才的种种,只是一个梦,
然而那终究不是梦,眼光看去,刚才那个公铁南竟然蹲在屋顶上,再看他臃肿的身形已不复存在,映入眼中的,赫然是一副精壮的身躯,想想唐杰也释然了,试想他若是那么胖,又怎么会被自己一拉便拉的踉踉跄跄,此时此人却半蹲在屋顶上,呼哧呼哧直喘,此人武功不俗,却是谁把他逼到这般地步,正疑惑间,唐杰视线中猛然出现一命身披和自己一样夜行衣的男人,是他,凌无双,
原來凌无双刚刚看到唐杰被杀已经是千钧一发,手弩依然射出,弩箭与拿铁钩相撞,公铁南的铁钩直接被这弩箭打开,连着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铁钩也被这一箭射出一个小点,公铁南还來不及转头去看,身后已经传來了一阵凉风,恍惚之间他几乎认为打搅这场战斗的不速之客有两个,因为他不认为有人能在他的视觉死角中发射箭簇之后还能立刻出现在他背后,然而事实是残酷的,他转身抵挡,那一刀力劈华山似得当头劈下,他手中的催金断石的铁钩竟然被这一刀像是豆腐一样一分为二,连带着他身上也被拉出一条巨大的血口,
他这才正然看去,对方浑身是血,冻成冰的血和自己喷出的一腔热血混合在一起,几乎看不清他本來的样子,他慢慢蹲下, 接着,眼前那人手里一转,自己的身体已经和自己的脑袋身首分离了,
凌无双在这个无头死尸上擦了擦沾满鲜血的刀,抬头看着空中的明月,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
明月洒下白瀑一样的光,万里山河都被这光纳入其中,
仿佛一个银盆,倒扣而下,百度一下或者好搜一下‘’即可找到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