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有所不知,在陶振坤放驴时,闲暇之际才折了柳枝和采摘了些野菊花,并精心编制了这个花冠。他仰躺在翠绿的草坪上,侧目看着悠然吃草的毛驴,望着蓝天白云,听着远处村子里伍家传来的鞭炮声。拿起放在胸前那个很精美的花冠,放在鼻子上嗅着那淡淡芬芳,那一时刻,可以说是让他惬意又苦涩的。惬意的不仅仅是置身在这山青水秀的包围之中,更为了已得到了有几许朝思暮想多年的吴荷;而苦涩呢?是为了柳杏梅这道“美味”还无法吃到嘴里头,关于“石女”这一名词,真是让他闹心!
柳杏梅这时忽见有些摇晃着走到了跟前的陶振坤,还以为他是在故弄玄虚的玩什么恶作剧呢。就没有在意他,扭头指着远处那石峰问:“那是什么,倒像是一座塔,是吗?”
“别问。”
“为啥?”
“儿童不宜,你就是出生在那里的!”
“啥意思?你还把俺当不懂事的孩子呢?!”柳杏梅觉得莫明其妙。
“那——那个东西是自然形成的,并不是啥建筑物,等你真正成了我老婆后再告诉你。”
柳杏梅这时才发现他面红耳赤,而且嘴里还喷着酒气,就惊讶地问:“你这是——怎么喝酒了?”
陶振坤瞅着她嘿嘿一笑说:“酒壮英雄胆嘛!”
柳杏梅在他那诡异的笑容里看出了不怀好意,惊惧中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颤了声地问:“你这是——?”
“你是我老婆,就该履行一个做老婆的应尽义务,我也要负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说着,陶振坤突然将柳杏梅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就朝屋里走去。
惊恐万状的柳杏梅用抓有花冠的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腰部,岔了声地喊:“你想干什么?快放开俺!”
“霸王硬上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别——给你脸你——你——不要脸,收拾你还不是小菜儿一碟儿?我怕你——你是——是兔子挂掌搪不住——烙铁。你这只煮熟的鸭子休想从我嘴边飞了,不给你显示一下我的本事,就无法在你眼里证明我是个——男人!不给你来个下马威,我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是——是——三只眼!你就是真的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今儿个我也要破了你的金钟罩铁——铁——铁布衫的!”陶振坤不相信凭自己一身好本事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要是他的师父苗运昌地下有知,也会感到蒙羞的!
多年的拳脚功夫岂能白练了?再说在一个女人身上也根本用不着。
在经过那棵杏树时,柳杏梅伸手把住了树身不放,但在剽悍有力的陶振坤拉扯下,也不能成为她的救命稻草!
进了屋,陶振坤就把柳杏梅掷到了炕上。
在柳杏梅眼里此时看来,陶振坤的眼睛里流露出了要比野兽还可怕的贪婪与凶恶,她下意思地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身体。
而在陶振坤眼里看来,柳杏梅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条活鱼,而且还是传说中的美人鱼。看着已经是花容变色的柳杏梅,在恐慌中是显得那么可怜无助,几乎是有点儿不忍心下手了。他只是有刹那的迟愣和犹豫,但是禁不住那渴望的诱惑,认定如果再仁慈就会更加有损他一个男人的尊严,于是就去扒她的衣服。
柳杏梅挥动着仍没撒手的花冠,企图做为法宝,并且拳打脚踢地挣扎,那花冠立即散了架子,没有起到法宝的作用,花瓣和柳叶纷飞着飘落了一炕,她只好眼泪汪汪地哀求着:“求你不要这样,放过——”
“我倒要看看你——你——究竟是不是女人!你要是菩萨我会供着你,可你——不是!我也不需要养着一个姑奶奶的!你是铜帮铁底咋的,还——还练成刀枪不入了?!”是酒的原因导致了陶振坤舌头都不直溜了,有点儿结巴。
此时的陶振坤如同被恶魔附体一般,张牙舞爪的,其神情甚是面目狰狞,恐怖的很。
柳杏梅被按倒在炕上,早已是魂飞魄散,以她的花拳绣腿怎能抗拒?!一张红润芳唇在牢牢捕捉后被狂热地吸吮着,她似变成了雄狮利爪下被猎获的梅花鹿,无法抗拒摧残和蹂躏。她俨然就是案板上被浇烫了开水正等待秃撸的一只猪,所不同的是不是在褪毛,而是——鞋子先被扒掉,很快地,衣服被剥光,完全-裸-露出了曲线优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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