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男在家里稍事休息,便和潘虎一起出‘门’准备去官邸里去见阿卡瓦。
克里米拉宫还是当年的那个克里米拉宫,只是如今住在里面的小王子已经是一国总统,当年不过十五六岁的他,如今也已经十八岁了。
去年的时候,玛菲亚替小王子生了个儿子。今年,阿卡瓦又迎娶了日几比亚一个部落的酋长‘女’儿,听说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姑娘也已经怀孕了。
车子经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到达了克里米拉宫的‘门’口。
穿着一身西服的阿卡瓦站在宫‘门’‘门’口,他的左边是抱着小王子的玛菲亚,右边是他今年刚刚迎娶的酋长‘女’儿。能让总统如此礼遇,亲自到宫‘门’‘门’口迎接,刘铁男在对方的心里至少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老刘下了车,快步走向阿卡瓦,与此同时,阿卡瓦也快步的迎了过来。
见面后,刘铁男想要行礼,阿卡瓦却一把扶住了手臂,然后狠狠的拉了刘铁男一把,和他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刘,我很想念你!”阿卡瓦说的很深情,听起来都像带着一点哭腔。刘铁男看见对方面容很是憔悴,估计也为了这段时间的事伤透了脑筋。
“总统,进去再说吧!”玛菲亚此时抱着孩子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刘铁男,然后在阿卡瓦的耳边低声的道。
“对,对,快请进!”
阿卡瓦热情的拉着刘铁男走进宫‘门’,现在才是下午的四点,距离晚饭还有段时间。在阿卡瓦的带领下,刘铁男和潘虎一起去了后院的‘花’园。
早已经有佣人在桌上摆满了各‘色’的水果和糕点,阿卡瓦亲切的拉着刘铁男坐在自己的身边。玛菲亚把孩子‘交’给佣人后,也坐到了阿卡瓦的旁边,她的身边便是阿卡瓦后娶的那个‘女’人。
这是日几比亚一个中等规模的部落里酋长的‘女’儿,说实话,这‘女’人长的不怎么样。同样是黑人,玛菲亚就不会让你觉得丑,而这个‘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五官端正。所以说,什么美丑,真的是跟肤‘色’什么的没关系。
这场婚姻不用猜就是一场政治婚姻了,看那‘女’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婚姻生活很不幸福。刘铁男打量了一会儿后,便失去了研究下去的兴趣,慢慢把目光转向阿卡瓦的脸上,这位年轻的总统也正面含笑意的看着他。
“刘,最近在外面过的还好吗?”等佣人上了茶,阿卡瓦问道。
“还行吧!”刘铁男点点头,“和上次回来跟你说的情况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动!”
“那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刘铁男看了一眼阿卡瓦,淡淡的笑了笑。今天的总统较之当初的小王子果然成熟了不少,若是以往,家里发生了如此的大事,他一见面就会迫不及待的找刘铁男倾诉。可是今天,阿卡瓦至今表现的很淡定,似乎全国范围内的如‘春’天的野草一般此起彼伏的治安乃至国家安全问题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我的管家彼得曼,他的姐姐一家人在因为被人冠以危害国家安全的罪民处死了!”
“哦!?还有这种事!”阿卡瓦惊讶的道,但那表情里的吃惊到底有几分是装出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刘铁男看了一眼阿卡瓦,表情严肃的道:“一家七口人,其中还有一个才六岁的孩子,被关进地方监狱之前还是好好的,等彼得曼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七具尸体了!”
“岂有此理,怎么连孩子都不放过,这件事发生在什么地方,我明天就让巴吉尔去查!”
“巴吉尔?”刘铁男叹了一声,“他是国防部长,管好军队就行了,这种事不应该他去‘插’手的!”
阿卡瓦微微一愣,刘铁男的这番话带着几分说教的意味,听在他的耳中,十分的刺耳。但他还是保持了情绪的稳定,笑道:“对,对,这件事不归他管,那我让帕尔查调查一下!”
刘铁男没再说话,他想说的不是彼得曼姐姐一家被迫害致死的事,他要表达的,是从这件事中反应出来的问题。可惜阿卡瓦在他这里打太极,装糊涂,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想了想,刘铁男又道:“总统大人,我来的时候看到城里有很多戒严的军队。我也听潘将军说了一些国内的情况……”
刘铁男还想继续说下去,阿卡瓦却摆了摆手阻止了他。
“刘!”阿卡瓦亲切的叫道,“家里的事我们都可以处理好,只是有一些宵小之辈在捣‘乱’而已。巴吉尔最近一直在处理这件事,戒严也只是暂时的。你既然已经不问政事了,这些事就不用‘操’心了,回来好好玩几天。再过段时间,秋猎的季节就到了。去年阿鲁巴将军在特姆草原上上建了一块狩猎基地,回头我陪你去玩几天!”
刘铁男一时语塞,看着阿卡瓦殷切的目光,点了点头。
接下来,大家的话题就没有涉及到政治上,聊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阿卡瓦不时的发出大笑,少年时代的纯真已经全然没了踪影,举手投足之间彰显着帝王的权威,目光和笑容都开始变得深藏不‘露’。
刘铁男很伤心,但又不知为何而伤心。陪着阿卡瓦一家人吃完这顿饭,便借着旅途劳顿,想要回家休息的理由,逃也似的从宫里逃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车里只有潘虎和刘铁男两个人,开车的潘虎笑道:“怎么样,阿卡瓦是不是变了很多!”
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