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嫁的累了,真的好累好累。
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若是没有呐姑陪在身边。
她真不晓得自己会不会发疯。
呐姑也符合道:“恩,他算个菜鸟。”
站在鸾月肩上歪着脑袋想了想,中感觉这句话哪里不对。
嘴里还在不同默念,他算个菜鸟,他算个菜鸟。
“什么?主人……你能告诉呐姑你这是怎么个意思吗?”
某鸟显然是怒了,怒的不能自己。
鸾月掩唇轻笑,道:“你说的呀,他算个鸟,算个菜鸟。”
这话可不止鸾月一个人说的,某鸟也很是认同。
呐姑果断被鸾月气的差点断气。
白眼甩了一丢丢给鸾月。
娇滴滴的语气满是怒意,道:“你真是过分,你这么大个人是非不分。”
“菜鸟是什么?你怎么能把高贵的菜鸟一族跟那腹黑的魔帝相提并论。”
“主人,我承认我的主人脑子不好使,但再怎么样,过分的事儿也该有个度。”
鸾月也不满了,生平她最恨的就是有人说她脑子不好使。
师父这般说,魍魉也这般说。
她也承认自己是脑子不好使,否则也不会做出如此慌乱的处境来框住自己。
但自己承认是一回事,被人说却是伤自尊的很。
尤其是这鄙视她的还是只鸟,是只鸟也就算了,它偏偏还是只菜鸟。
当即她就怒了,道:“呐姑你给我小心你的鸟毛,再乱说话我就扒秃你。”
那语气里满是警告之意,只是某鸟好像毫不受威胁。
“主人,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鸟,有你在这么对待恩鸟的吗?”
“师父说我极可能是被你讹了……你也知道,我脑子不怎么好。”
在呐姑的怒气中,鸾月很气人的丢下这么一句话。
这么一说,呐姑果断不干。
一路上一人一鸟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直斗嘴到明月山都方未休战。
确切的说,是到了竹楼的药室里都还没休战。
明月老人的听力极好,他们一进山就已经知道鸾月回来了。
偏偏这一人一鸟一点到家的意识都没有,还在哪里吵吵个不停。
以至明月老人那个听的人都都感觉有些忍无可忍。
“你们两个都给老夫滚,一点形象也没有。”
他的一声怒吼成功的让那一人一鸟都闭了嘴。
即便如此,那眼刀子战争却没有停止。
看的明月老人怒不可解。
“老子的明月山要清静,你到底在哪里捡的这货,瓜噪的很。”
明月老人直接将这笔账算到了鸾月头上。
鸾月表示很无辜,但某鸟好像不依了。
呐姑瞬间就侠开翅膀,原本对鸾月的骂战转移到了明月老人身上。
“明月,不要以为自己年纪大就可以乱说话,再跟你说一次,呐姑不是捡来的,是老娘救了你家徒弟。”
“……”
“怪不得你徒弟对救命之鸟如此恶劣,原来是有其师父就有其徒弟,上梁不正下梁歪……”
“……”
“你这么喜欢捡,怎么自己不去捡一个,你最好都是捡来的,你全家都是捡来的……”
“……”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我是捡来的……”
最终这场骂战,在鸾月那句我是捡来的中休止。
呐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鸾月,道:“主人……你真的是捡来的吗?”
鸾月淡淡的看了它一眼,表示自己真的很不想跟它说话。
明月老人在一边眼刀子早就将呐姑全身都刺满了洞。
呐姑一般骂起人来就不是鸟,那张小嘴简直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旁人想插嘴都很难,除非它自己停下来。
它的毒舌嘴不止是对熏雅和鸾阳,就是这明月老人和鸾月都没能幸免。
看着鸾月那眼神里的哀伤,呐姑终于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主人……对不起,我错了。”
鸾月挑挑眉,道:“哪里错了?”
她的神色看上去尤为平静,尤其是那双眸子,平静的不像话。
这呐姑心里毛毛的。
一般只有在鸾月极度伤心中,连发泄都发泄不出来的情况下就是这样一幅表情。
“我不该……我……我。”
呐姑一时间也不晓得该如何说,鸟头低低的,就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鸾月撇了它一眼,眼神依旧平静无波,道:“知道错了,还不出去?”
言下之意自然是不想看到某鸟。
呐姑也不敢再说什么,扑腾扑腾翅膀飞出去了。
毕竟在它心里,鸾月是主人,即便是经常被欺负,还不如它呐姑还击的犀利,那也是它的主人。
即便是呐姑飞了出去,鸾月心里依旧有些不能平静。
她是捡来的不错,她的爹娘对她感情甚是奇怪,捡来的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这还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死丫头,你总算舍得回来了,说……这段时间都去哪里疯了。”
明月气鼓鼓的崔胡子瞪眼。
定定的看着鸾月。
鸾月那小脸上也满是怒气。
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去哪里疯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凡间被仙骨无存?你……我都不想说了。”
说着那眼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一副受了莫大委屈,师父一点人情味也没有的样子。
明月听到仙骨无存四个字是明显的一愣。
愣了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