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总是时常想起她,然后无限思念。
实在受不了他就会来连理院,可这里已经没有了她的影子。
大门始终紧闭,害他这个皇帝都只能翻墙进来。
可谓是世上第一爬墙皇帝了。
……
梵天云锦,阳光普照。
而这云层上的每一个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雾霾。
不管是先还是魔,每个人身上都已经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唯有一些法力高强的始终都保持完好形象。
君不欢阴沉着脸色,对面的天帝一样不怒自威。
“君尊,都这么多年了,我们两人的争斗,你何必牵涉出六界,你看看凡间的情况。”
天帝脸上有隐隐的怒气,显然对这次大面积的破坏很是不满。
君不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说的倒是大义凛然,你不是该好好保护他们吗?”
“既然要保护,那就将魔界的底盘悉数换回来,我就停止这一切罪孽。”
那妖治的脸上始终没有一丝笑意。
“既然知道这一切是罪孽,那为何还要继续下去?”
对于他的态度,天帝心知肚明。
“啧啧,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那样说的正义,对……我就是邪恶的因子,你就看着我是如何毁掉六界吧。”
似乎他的耐心已经被用完。
魔刃直接飞出朝天帝而去。
天帝脸上毫无惧色,一挥手就多出一把白色的剑和君不欢的魔刃纠缠在一起。
两人丝毫没有停下来,两人都打出掌风。
一时间,魔风四起,云朵翻飞。
这算是天宫和魔界正式面对面之战,胜负就在这一战中。
天帝和魔帝身上发出威压,一些受不了的小仙小魔自己就直接挂了。
宏观万丈,气压飞彩。
一时间整片天空都处于壮观绚丽只中。
魍魉魑魅并肩而战,谛听虽为魔,在这之中,却如谪仙一般的存在。
他的没一个笑都是那样迷人。
而面对他那笑意的人都将终结仙途。
没多大一会,原本亮堂的天空便的战火四起。
恶战在即,恶灵四起。
纠缠在这仙战之下的,多少鲜血,多少仙灵都得不到安生。
而制造这一切的两个罪魁祸首尤为不自知。
“万年前,你将她逼死,我就发誓一定不会让你这帝位做的舒服,怎么样?现在感觉好吗?”
君不欢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
天帝脸色铁青,看着君不欢那张脸却半分无法生气。
“君尊,你已经爱上别人,何必再执着于当年。”
当年的事儿,他何尝不心痛。
若君不欢是因此和他大动干戈,只会更加掀开他心上的伤疤。
“你害死她的时候就该想到,可曾想到本尊执着的后果?”
君不欢脸上满是冷意,衣服纠缠不休的模样。
“你执着于她,那月儿呢?你将她摆在什么位置?”
其实他一切都知道,知道月儿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想她嫁给阡陌殿,想要自己好好保护她这一次。
可她不愿意,就那样带走孩子离去。
他装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想好好保护她,而她好像并不需要他的保护。
君不欢在听到鸾月几个字,心里一疼。
脸色更加阴沉。
他不会忘记,永远不会忘记鸾月拿着钥匙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
他心里真的好恨,很她,真的好恨她。
他是那么骄傲的人,而她却将他的骄傲踏在地上。
男人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弱点暴露在自己心爱女人面前。
他自然不想人自己的女人相信,他是那个无法保护她的人。
而他的迟疑,却让她擅自做主将自己的身子拿去救自己。
这是他最最不能容忍的,这一生都不想原谅她。
然后却又忍不住想知道她过的到底好不好。
都已经是阡陌殿夫人,到底好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
只是该死的,他就那么放不下她,即便知道她已经不属于自己,还是那么放不下她。
“她已经是阡陌殿夫人,该在什么位置是她的事儿。”
终于是忍不住的怒意,魔刃毫不客气的甩开天帝的白剑。
天帝闻言,脸色一变。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君不欢。
很好,这很好,既然他主动放弃鸾月,他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如此一来,那也就是说他……
心里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就如藤蔓一般迅速蔓延他整颗心。
明明不是那样想的,却还是说出让人误会的话。
若是鸾月在他面前,他是不是也会狠心说出这句话。
让她继续去独自伤心。
他已经伤了她那么多次,是不是还要继续伤心下去。
两人的法力不相上下,一个是强悍的仙尊气息。
一个是邪恶难缠的魔灵之气,两个纠缠在一起,难分胜负。
而两人始终都是神色淡然,似乎眼前的一切并不能真的影响他们。
周围的小仙小魔都已经满身伤痕,一些修为高的也没能幸免。
只有他们,始终都神色淡然,应对自如。
天空已经黑狸一片,可以看出这魔界的法力到底有多大影响。
“月儿选你,可真是悲哀,独自怀孕,独自生孩子。”
天帝的话清晰响彻君不欢左右。
他心里幕的一痛,这些都是他这些天不愿去想起的伤痛,被天帝这么说出来,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