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后,看着他们,老孙第一个表态说没问题,柳梦琪也赞同,张法剑与钱川二人迟疑不定。热门
我又问了两遍他们也没有回答,我干脆就叫上老孙跟柳梦琪,追随着那女人离去的脚步,我们走了没多远,身后三双脚步疾行而来,钱川追上我说,我们还是同行安全些,希望你是对的。
我耸了耸肩,说:“我可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到时候出了事情,可别怪我。”我们追了一段距离,才重新看到那个女魂体,她正定定的站在前方,像是在等待着我们。
“怎么,你们做好决定了?不怕跟着我会有性命之忧吗?”我们看到她的同时,脑海里响起一道略带嘲笑的声音,让我们都很不自然。
“姑娘,不知怎么称呼?”钱川开口问道,老孙低声说别费功夫了,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人,我们的话她怎能听得懂?
想想也对,人家是用神识共鸣来传音,而我们则不会,如此一来交流倒成了最大的障碍。
却不想那女魂体回应说:“无妨,我听得懂,你们并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中土人!”
我有点膛目结舌,钱川又说,姑娘此话是何意?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呵呵,你们竟还不知?也罢,跟我来吧,到了那里自会知晓。”说完,她就轻轻动身,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一个武乩童,跟保镖一个样。
她带着我们一直向前,这条通道也长的有些离谱。虽然一路上我们也曾想办法套她的话,奈何人家一句话也不回,我们也只好闭口不言。
一直走了十多分钟,才走到了尽头,尽头是一个稍微宽敞一点的墓穴,里面放置这一口棺椁,模样很普通,棺椁旁有一个石头砌成的石台,上面空空如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吗?”四处打量了一下,老孙嘀嘀咕咕的说道,吃了几次亏他也不敢再口无遮拦,尤其面前还有一个不知道行如何的魂体,单从武乩童都给她当保镖来看,绝不是一般的魂体。
那女魂体淡然道:“这里就是整座墓穴的核心,那座棺椁便是“ㄖㄡ氏(ouzhi)”国国王兀妮的棺椁。”
“ou氏国?那是什么国?”老孙很疑惑的问道。
我给他解释道:“ou氏就是月氏国,只是月氏国的月字被证明在当时或是读作ou,这是破音字,月与ou是形似而不同的两个部首。”
“什么月氏国?那不过是你们这些后人妄加的名称罢了。”那女魂体语气带着点愠怒。
老孙干笑两声,没有再问,我转移话题说:“不知这位姑娘将我们带到这里来,是何用意?”
女魂体轻声说:“用意?并没什么用意,只是你们中土人每每来此,都要前往这里,所以我才直接带你们前来。”
我皱了皱眉:“那你方才说的,我们到此便都知道的事情,指的是什么?”
“自然是一件大事。”说完,她扫视我们道:“你们想不想知道?不过我要先告诉你们,这件事情一旦知道后,便牵扯上了因果,如不能完成,便是子孙后代也会遭到牵连。”
本来我想说,我们狠想知道,但听了这句话,我又将话咽了下去,尼玛又是牵连子孙后代的事情?我这自身还有一个没有解除呢,再加一个还要不要活了?
忽然,钱川开口说:“请姑娘但说无妨。”我忙在中间插了一杠子说慢着慢着,然后有些恼怒的对钱川说:“你怎么也不征求一下我们的意见?”
钱川微微一怔,说你还真相信这种事请?只要我们不告诉子孙,不就没有事情了么。我说你懂个屁,要真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呵呵,因果之事冥冥之中自由注定,便是你不说,他们也会受到牵连,比如你眼前的这位小兄弟,便背负着一道因果,依我看来,应该已经传了数代”
我猛地转头,看向那女魂体,迎上她平静的目光,我有点激动,对她恭敬作了个揖,恭声问道:“敢问前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我除去这因果,晚生必定感激不尽。”
那女魂体有些好笑说:“我早已是鬼魂之身,要你的感激做什么?”
我闻言,心跳骤然加快,因为她并没有说“不会”。
我再次作揖说:“只要前辈能帮我除掉这个因果,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您。”
女魂体轻挥了下手,说你不要在猜测了,因果这东西,漫天神佛都逃脱不了,又岂是我能够解除的?
我火热的心瞬间被一盘冰水浇灭,一时间失望到了极点。
“不过你也不要放弃,所谓有因必有果,只要将前因抹去,后果自消,至于该如何去做,还要看你自己,你若不行还有你的子孙后代,长久以往总能消除。”
我心里暗叹一声,真是说了等于白说,白说还不如不说。老孙拍了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
“那你们还要不要听那件事情,如果不听,我即可指引你们离开的道路,从此以后你们不得前来此地,不然必将魂飞魄散。”
有了我这个例子,钱川不敢再独断专行,拉着我们说商议一下,他跟孙启运都说要听一下,万一这个事情是上面想要知道的呢。
张法剑却跟我们站在同一战线:“我不听,你们两个是异能者,娶不娶亲都两说自然不用担心后代,而我不一样,出去之后,我就会请求师父,向柳师妹的师门提亲。”
老孙立马接过话说:“你跟你二大爷提亲去吧,我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