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凌雅现在已经变得心宽,并没有沉浸在回忆里多久,很快就恢复了自然,“阿妹,这粉果没什么用,虽然吃了不会死人但是也让人受不了,你小心些不要弄到嘴里去。”
“阿姐放心,我会小心的。”嘴里这么说着,凌菲把褐色果实里的白色粉末全都倒出来,这果实看着不小但是皮就有半个指头那么宽,里面倒出来的粉末有七八两的样子。
倒出来以后凌菲便捏着一点点的粉末放到鼻子前,一股子淡淡的果香,如果不闻这个味道的话,这东西跟前世的面粉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也就是因为这个凌菲才没有立刻把这个粉果略过去,她实在是想主食想的紧了。
看着自己阿妹的动作凌雅的心便提了起来,生怕凌菲会误食了这东西,她还记得小时候族里有那强壮的勇士吃了这个坏肚子拉的脸色发黄,凌菲这样的弱的身体可禁不住那样的折腾。
凌菲很想舔一舔看这白色的粉末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不过犹豫了再三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肚子里还有一个,不能乱尝试,不过她对这粉果实在很在意。吃了以后拉肚子那就是有轻微的毒素,这轻微的毒素可就十分的微妙了,像是马钱子的果实,也是含有轻微毒素的,但是食用少量就可能带来嗅觉、触觉、听觉的幻觉,能致命,但是像白果,果实里也含有轻微的毒素,但是却分为食用和药用两种,这两种都是营养价值比较高的,另外就像是她们常吃的野菜还有蘑菇,其实也是有毒的,多部分吃都没有问题,但是肠胃稍微弱一些的吃了可能就会不适,所以不能单纯的从含有毒素就彻底的否定粉果。
凌菲捧着一点粉果的果粉皱着眉开始想,到底是这粉果真的不能入口还是说她们吃的时候和方法不对······
凌菲这一坐就是许久,夜深后温度就降了下来,凌凌菲的手,冰凉一片,赶紧叫她回屋,若是冻着就不好了。
凌菲被阿姐打断了思绪也不继续想了,将手里的东西放到陶碗里,跟着凌雅一起进了屋,炕上的小娃娃睡的那叫一个熟,嘴里吐出一个个小泡泡,白嫩嫩的小脸上十分的喜感,这孩子手大脚大随了青虎,虽然才几个月但是却十分的活泼好动,睡这么一功夫头和脚已经颠倒了个,要不是凌雅给他用东西围在中间估计不定转到哪里去了。
小心翼翼的把儿子抱到一边,姐妹俩便开始睡觉,凌菲习惯性的把手放到小腹,嘴角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想着龙战还有她俩的孩子便睡了过去。
青云早些年吃的没有跟上加上雪天的时候又有寒气入体,所以天天都是手脚冰凉,凌菲给他看过之后就让他每天不管多忙按顿吃东西,每天晚上把草药放在热水里泡脚,经过这一阵子的努力,虽然手脚还没有什么暖意但是晚上睡觉倒是又快又香,来到这以后身上长了些肉,可惜个头却没有什么变化,更让他郁闷的是他脸上有了血色以后更像个女孩了,走在路上经常会被人认错性别,几次之后青云就把头发给剪的贴着头皮,虽然脸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整个部落头一份的发型却减少了被认错的次数,但是这头发长的可真是快,时不时就得剪一次,否则他一出去就得被气吐血。
昨天青云就觉得头发扎耳朵又该剪了,但是在山上跑了一天累的不行,背着竹篓的两个肩膀也抖着,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伤到就没有动手,所以第二天稍微的起来早一点弄弄头发,结果起来刚推开门就看到院子外面齐刷刷的站着几个人,这几个人共同点就是男人、手臂有残缺,正是昨天跟他一起上山采药的那几个人。
本来刚起床脑子还没清醒的青云一看这阵仗就懵了,这是要做什么?
“那、那个,青云,我们几个就是想问问什么时候出去采药啊?”最前面的汉子被顶着一张酷似女人的脸的青云迷迷瞪瞪的看了半天就不自在了,转过头去开口问道。
“采药?”青云的脑袋还没有彻底的开机,目光机械的从几个人的脸上一直转到他们背上的竹篓和手里的小铲子,一个团的思绪才慢慢的解开,看看刚蒙蒙亮的天,青云就有些凌乱了。
这些家伙啊,这才什么时候就起来催自己去采药啊,家伙都带全了,看这样子是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看到他们背上那比自己那不止大一号的竹篓,青云的两个肩膀顿时就隐隐作痛,心里面慢慢的冒出了点酸水。
昨天他听凌菲的话把几个人领到外面采药,来了这么久哪里有什么草药青云大概还是知道的,明白这些草药要的急所以就直奔所需要的草药而去,本来还顾及这几个人身上的伤刚好所以他耐着性子走的不紧不慢,结果走了一会儿他们倒是嫌慢了其中一个就提出要背自己上山,青云差点没给气死,当即便不再有什么照顾伤员的心情,迈开步子往前走,谁知道这样让他更气闷,因为他发现不管是他走的快还是走的慢,爬山坡还是下山坡,那几个人都跟在他身后三步的距离,他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那几个人气息都是稳的不行,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青云也知道自己的体力跟他们这些长期在外面奔跑打猎的人没法比,不过很快他的心里就平衡了,等到他找到需要的草药一边采一边给几个人介绍的时候,那十多道佩服的眼神就抚平了他受伤的心,学习的时候这些人态度几乎可以说是虔诚的,恨不得把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脑子里,完全没有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