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天快要黑了,把身上那些雍州的衣服去掉,凌菲穿着单衣光着脚丫在炕上走来走去,这木头可真是够禁烧的,走的时候添上的,到现在火炕的温度都没怎么变化,啊,还是自己家呆着舒服啊。
全身的筋骨都舒展开以后,凌菲满足的拍拍自己的突起的肚子,神情说不出的放松,果然无心事一身的舒爽啊,不知道算不算情敌,不过把话那样放出去从今以后类似这样的麻烦就不会有了,她今天还真是勇猛了一把。
走的时候,那个叫雨的女孩哭的那叫一个凶,她生不出半点的同情心,对于觊觎她的爱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怜悯,她可没有心胸宽广到那个程度,只希望她想明白以后不要再闹什么幺蛾子。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龙战端进来一个又破又旧的陶盆,里面烧着木块,刚烧起来没多久,应该是刚从灶台里引燃的。
稍稍有些冷清的屋子因为这火盆慢慢的热起来,盯着龙战线条分明的侧脸看了半天,凌菲突然伸手捂上了眼睛,,半晌,干巴巴的声音响起来,“那个、龙战,今天、今天我说的那些你不要当真,我是······为了打消那个雨的念头才那么说的,在我眼里、在我眼里你是最厉害的!”
说话的时候凌菲没敢看龙战的脸,刚吹完牛,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
说完半天都没有听到龙战有什么反应,凌菲心里有点打鼓,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不会吧,她家族长大人才不会那么小气呐,而且在平原部落貌似还表现出了赞同的意思来着,她知道的龙战不是那么善变才对吧?!
可是······仔细想想,回来的路上龙战好像什么都没说,她当时沉浸在得胜的喜悦里并没有注意,难道这是秋后算账的节奏?
心里忐忑的凌菲觉得安静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又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按耐不住慢慢移开手,还没反应过来,一脸完美无瑕的俊美的脸就映入了眼帘,近的她几乎都能看清楚睫毛的程度,太过于突然,凌菲有点小小的被吓到。
“怎么证明你现在说的是心里话?”趁着对方慌乱,龙战不动声色的固定住凌菲的两个手腕,深邃的眸子把身下的人给牢牢的锁住。
“怎么、怎么证明?这还需要证明吗?你就是最厉害的,就是我的靠山啊,我的金大腿······”之前在平原部落唇枪舌战将情敌斩于马下的凌菲这个时候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龙战的强大还需要证明?怎么证明?
“需要证明!”族长大人斩钉截铁的回道,快要贴到一起的脸又向前了几分,薄唇微动,“亲亲我的话,我就相信。”
“······”这种索吻的架势,真是不忍直视!离的太近,凌菲都没法转过脸,一噘嘴就亲到男人冰凉的侧脸。
两个人近的几乎贴在一起,凌菲甚至感觉到了龙战睫毛在眨动的时候扫过鼻子,顿时觉得脸的热度有上升的趋势,“行、行了,亲过了,相信了吧,相信就起来吧。”
“还不够!”某人这个时候好像被什么二皮脸附身了,竟然耍起了赖,开始坐地起价了。
真是长能耐了!凌菲心里有点小愤然,但是她们族长大人五指山一样就压在上面,她这只没有发力的小猴子反抗都不能,闭着眼睛猛的亲了好几下,力度也有了明显的提升,从蜻蜓点水等级一跃都快到了暴风骤雨的程度,这下热情可够表达她心里森森的诚意了吧!
哎,好像有点不对,她是对准的侧脸亲的,可是最后那几下亲下去怎么软软的热热的?!
感觉不对的凌菲立刻睁开了眼睛,还没看清楚她刚亲的是什么地方人就被碾压了,身体和肩膀被压住,灼热的呼吸喷到脸上有种灼烧的错觉,唇上传来的热度的触感那种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果然是亲到了不该亲的地方······
原来这才叫暴风骤雨······她刚才那也就是毛毛雨的程度。
与这个火热的小屋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平原部落里最偏的一个小山洞,被带到这里看守起来雨头埋在手臂中间,此时她心里空荡荡的,感觉不到寒冷和饥饿,捂上耳朵都无法驱除那些萦绕在耳边的话,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那个人根本不喜欢她,依仗的借口被当众揭穿,好像赤裸裸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她所做的一切被撕破外面的伪装之后就只剩下了私心,但现在这点私心已经被无数个人嘲笑和蔑视。
“这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的错,不管龙战大人怎么想的,我喜欢他并没有错······”坐在那里用微小的声音反复念叨着,这样心里好像慢慢的平静了不少。
在最大的山洞里,鸠召集了部落几个小头领商量食物重新分配的事情,今天凌菲重点强调了他们现在的身体最好用食物调养,现在可不是省不省的事情,如果这个雪天部落的男人们身体没法彻底恢复,明年的打猎肯定会受到影响,身体不好打不到猎物,打不到猎物就没法填饱肚子,饿着肚子更是没法打猎,这样恶性循环,可以想到明年部落的惨状的,凌菲说的没有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他们部落的人熬过这个雪天身体没有大问题,明年的总会好起来的。
只要没有专门扯后腿的,一般族里的会议都很快,鸠没说两句,事情就差不多定下来了。先留出足够的明年的种子,剩下的果粉和稻米掺杂着肉和野菜吃,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