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丹姬已然熟悉了东都,苍洱山的龚氏兄弟也已到京,两下里正好齐头并进。【网首发】一边搜寻白毓下落,一边让丹姬跟踪,查一查秦月胧背后到底何人作祟,与毓儿被害到底有没有关联!
“她的生母严氏,已在严家诛九族时被皇上处死,现在秦家还有她一个胞妹,一个幼弟。”一一讲述秦月胧背景,浅夕吩咐道:“不止靖北候府要查,秦家也要留意,最要紧看看她平日都与什么人往来接触,不管贩夫走卒,还是婆子丫头,一律不可放过!”
少见浅夕如此慎重,丹姬不敢含糊,当即应下。
浅夕也不多说,末了嘱咐道:“你自己多当心些,此女并非善类。也莫要贸然出手,果真查出她蛇蝎心肠,我要亲自问她!”
听到这里,丹姬便猜到秦月胧定然与浅夕复仇有关,又想着浅夕近来动作频频,必有所筹划,丹姬这才把多日的焦虑暂时搁下。
次日,金涣前来复命。因着浅夕自出宫灵谷寺受罚,到现在,都不曾再入宫,金涣又奉了浅夕上次所抄的十八卷《忏经》去,想要觐见问安,穆太后便欣然召见了。
沐浴更衣,第二天一到时辰,浅夕奉旨入宫。
去永乐宫前,则将事先准备的礼物一一送至各宫。
一应都是按了尊卑规矩,并没有厚此薄彼,唯独给庄妃送的,不是柔然物产,而是在东都城里买来的有趣罕物儿,额外多了一份心意在里头,庄娥见了十分高兴。至于柔妃那里,自然是浅夕特意准备的“大礼”。
如此安排,宫中诸人的目光都会集中在庄妃身上,柔妃的礼自然就不显眼了。
在永乐宫一番闲话,浅夕都只捡穆太后爱听的来说。穆太后本是慈爱之人,昭圭的胡闹由来已久,过了气头,又见浅夕乖巧,穆太后也没有不怜恤的道理。
听浅夕自叹孤零,有择夫而嫁的意思,穆太后既没有依允,也没有斥责。
一语带过,浅夕没有强求。横竖她又不是真的要择婿,只要穆太后了解她的心意,惠帝不来逼迫,就是了。
这厢,浅夕称意而归。那边,华宫里,柔妃正全心全意的养胎。
如今她是多一步路都不肯走,每日只躲在华宫里,人都少见。整个人养得容光焕发,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甜蜜。
惠帝这两日也兴奋得孩童一般,登基六年了,后宫嫔妃们一直无孕,惠帝自知与他纵欲无度、服食欢情之物有关,太医们皆不敢说,他也不提。可要说心里不介怀,那是假的,身为男人,这是“能力”问题,纵然他贵为天子也不能例外。
尤其这次四国结盟,就连小小的扶余国主也有四个儿子,惠帝却在互遣质子的时候捉襟见肘,最后还要靠过继岳山王的世子来充门面,心中郁闷可想而知。
是以,柔妃这次有孕,算是大大替他长了脸面,也教他解了一桩隐忧。曾经一度,惠帝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会再有子嗣了,柔妃的喜讯无疑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所以卢氏说惠帝欢喜的快发疯了,一点儿也不夸张。
晚间,惠帝又来了华宫。
柔妃才刚召了严若儒来,两人正隔帘脉脉相望,就听外头四喜宣:“皇上驾到”
严若儒正跪着未起,索性就低着头转了个方向。柔妃从榻上撑身,才刚要掀被而起,惠帝就笑吟吟的一脚踏进来。
“都说见了朕爱妃不必行礼,又起来做什么?你身子素来就弱,伤了胎气可怎么好!”惠帝大步过去,扶了柔妃躺下,难得的体贴。
柔妃却心中厌恶,面上有气无力道:“皇上政务操劳,还要来看臣妾,教臣妾于心何忍?”
说着就拿了帕子佯作伤感,可惜实在高兴的紧,竟憋不出泪来。
惠帝见她面若银盘,唇如涂朱,粉颊绯绯,偏又蹙了蛾眉,娇娜无力的倚在枕上,柔若无骨,别有风味。不禁探手被中,摸入衣襟,在她腻滑如绵的小腹上摩挲。
柔妃大惊,又不敢推拒,佯作嗔怪:“太医都说了,还做不得准,皇上也太心急了。”
惠帝被她娇嗔躲闪,招惹得心弛神荡,愈发抱了她在腿上,笑道:“若然不是,朕便再多疼爱妃一些。”
说着便做势朝柔妃唇上吻去,唬得柔妃手脚僵硬,情急之下,忙退身向惠帝示意帘外。
惠帝回头瞥见隐约是太医还跪在外头,便清咳一声道:“无事都退下!”
柔妃满心指望着严若儒替她说句:身子不适,云云。哪知帘子外头静悄悄儿的,人顷刻之间就走了个干净,殿里只剩下她与惠帝二人搂在一处。
看着怀中娇妃脸色吓得发白,惠帝不禁恶趣大笑,揉着柔妃的腰肢哄着:“柔儿莫怕,你如今承不得欢,就让朕亲一亲,疼疼你。”
柔妃这些日子来,养得肥|臀丰|乳,全身如殇好的软面团一般,摸在手里凉滑腻手,惠帝心里如着了火一般,哪里舍得放手。
先是在腿间摸了两把,到底顾忌柔妃有孕,不堪侍弄,撤了手。搂着柔妃依旧纤细的腰肢,惠帝埋首在香软的雪玉间,扯咬了柔妃的衣襟,胡乱亲吻。
眼见得胸前只剩一件红绫肚兜,惠帝还兴味浓厚,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柔妃恶心的几欲作呕,想推开惠帝又不敢,情急之下灵机一动,索性随了惠帝动作支离破碎的嘤咛喘息。
惠帝听得起兴,急吼吼一把扯开柔妃肚兜,覆身上去刚吮弄了几下,就忽听柔妃呼吸急促,直着脖子,浑身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