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泥泞,马车摇晃得厉害。(..网首发)车内暖香氤氲,秦月胧得偿所愿,倾身偎进严若儒怀中,懒洋洋柔若无骨一般。
“若是累了,便歇一歇。”严若儒拍拍秦月胧肩头,如梦般的声音低语道:“我已托了一位故人,替我备了马车行装,一会儿我们就换了这车,往南边去,方府一定找不到。”
见他考虑的如此周详,秦月胧越发卸了防备,心中半喜半悲。喜的是,严若儒果然没让自己失望;悲的是,从此她就要背井离乡,再不是什么尊贵的嫡小姐、少夫人。而方家也好、秦府也罢,大概根本就不会来找她吧……说不定,发现人不见了,还会对外宣称她恶疾暴毙,以全两家颜面……
眼角噙着一颗热泪,秦月胧不知不觉便沉酣入梦。
一旁的小丫头也觉头重脚轻,心道:莫非是太早被夫人叫醒的缘故?何以这样瞌睡。
勉强撑着抬眼,发现新老爷抱着夫人都已睡得香沉,小丫头脑中最后一根弦也松了,倚在车厢一角,昏睡过去。
严若儒缓缓睁眼环视,眸色清明。
角落里的小丫头睡得四仰八叉,怀中的秦月胧也仰躺在他臂弯中,随着马车前行,无力摇晃。
扶了秦月胧枕着靠褥躺下,严若儒低唤了两声,秦月胧鼻中轻“嗯”,睫毛震颤,眼睛却是睁不开了。
森然一笑,严若儒解了她腰间衣带,松开些衣领半露香肩,又踢了踢蜷缩在角落里的小丫头。确定两人都已半昏,这才拉开车门,坐去车夫身边。
指引着车夫,拐上一条更偏僻的山路。没走多远,就见路边一人与严若儒披了一般无二的青缎斗篷,引颈张望。
严若儒见了他便拱手笑称“李兄”,又请他上车,二人一同进去车内。
车夫虽觉有些怪异,却也听严若儒说,这是来接应他们之人,便不曾多想。
实则,这位李姓游商,来自南边,正是严若儒找来的替死鬼。
游商进了车里,只觉暖香扑鼻,再看见一对活色|生香,雪玉般的佳人,顿时就直了眼。
之前,严若儒对他说的是想卖了宠妾好娶妻,价码也开得高。这位游商看了图影,心里虽然中意,却舍不得花这么多钱,严若儒就说妾还有个十四五的丫头,模样也很水灵,可以一同捎带上,只是价钱不能再少了。
一番讨价还价,游商愣是压下去十两,二人才商定谈妥。
最后,游商又说,要先付一半,验过“货”,才给另一半。严若儒欣然答应,是以,二人便约好今天,在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此刻,见了秦月胧,游商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也是个风|流的,自诩御女无数,但是这样一身贵气,娇软软的美人儿可真是不常见,虽然瘦了点儿,但那个价也太值了。
几乎没有去看缩在一边儿的小丫头,游商的眼睛粘在秦月胧半露的香肩上,扯都扯不下来。
“李兄……李兄!如此可还满意?”严若儒冷着眼在一旁提醒。
游商这才回过头来,咽了下口水道:“满意,当然满意!”
又见严若儒面色不善,游商只当他要反悔,当即从怀中掏出一包银子塞进严若儒手中:“银货两讫,从此这娇娘,就是我的了!”
严若儒冷哼一声,扔下一句“我带你们下山”,便开了车门出去。
解了车后的马儿骑上,严若儒将银子扔给车夫:“赏你的,山高路滑,好生驾车。”
车夫本来还想新老爷怎么把个男人和夫人搁在车里,自己倒出来了。现在一包沉甸甸的银子入手,什么心思都没了,揣在怀里滚烫烫的,脸上快美出花儿来。
游商掀了车帘,见严若儒果然骑着马远远走在前头带路,便缩头安坐车内,想想又伸手把秦月胧捞过来,搂在怀里。
哪知这么一扯一抱,秦月胧衣带便尽数散开,露出里头的抹胸小衣,一时艳|色无边。
游商又咕嘟一下咽一口口水,低声咒骂严若儒道:“看着人摸狗样儿的,不也是衣冠qín_shòu?卖都卖了,还不忘揩油。”
想要替秦月胧拢一拢衣衫,又觉得美人儿身上一股子甜香只往鼻子里钻,抱在怀里的身子柔若无骨,小衣下的肌肤泛起诱人的晶莹,游商觉得自己那里一下子就硬了,身上如火苗子窜一样,脑中也昏昏的。
心里只是想着:既然那人都能在马车里对美人儿胡天胡地、上下其手,自己买都买了,已经是他的人了,他怎么就不能尝尝鲜?
念头一起,手就不受控制,游商喘着粗气去扯秦月胧的裙子。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秦月胧觉出冷意,嘤咛出声。
游商一听,脑子如炸开一般,一边低吼着:宝贝儿……乖乖,别着急,爷这就来疼你。一边就红着眼,扯自己裤子,掰了秦月胧yù_tuǐ胡亲乱吻。
外头山路越来越崎岖,车夫打起十二精神,竟没觉出车内的动静儿,严若儒更是置若罔闻。
马车转到山边,底下就是山崖,车夫忽然觉出些不对,正要问,就忽然发现自己浑身麻痹,手脚皆不听使唤,动弹不得。
“夫……夫人!”
车夫高呼,秦月胧哪里还听得见!
严若儒眼中狞笑,甩出斗篷裹了马头,又在马屁股上狠抽一记,马车便疯一般朝前冲去。不几步,就翻出路外,一径滚下山崖,连车带人,全都摔得七零八落。
天又阴沉下来,一会儿便是山雨密布。
崖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