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房中并无旁人,秦月曦美眸忽闪几下,还是咬着唇依言解了。热门【..】
单衣里空无一物,花嬷嬷大喇喇盯着秦月曦那对不盈一握的雪玉团子看了半晌,不禁皱眉::“明日,我会写一张膳食单子给夫人,小姐日后都要尽数照着吃。”
秦月曦懵懂点头,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肩上已吃痛挨了一尺。
“弓肩缩背的,成什么样子!”花嬷嬷斥道:“真正的贵人,便是不着寸缕也风仪万千。贵在骨子里头,媚也在骨子里头。小姐知道宫里最美的娘娘该是什么模样么?”
“请嬷嬷赐教。”秦月曦眼中闪烁。
“那便是不穿衣时,也体态舒展,行动处,高雅如赴仙台;穿衣时,不需袒胸露臂,哪怕是九凤宫裙,也能摇弋生姿。”说着,花嬷嬷高昂了下颌:“譬如娄贵妃!”
秦月曦好胜之心陡起:“那如何才能做到嬷嬷说的这样?”
花嬷嬷指着秦月曦身上的素纱宽裳:“小姐什么时候可以穿着它,怡然自若舞一曲‘帝台娇’,奴婢便能教您下一步。至于小姐能不能做到奴婢方才说的那样,那还要看小姐的天资、造化。”
要穿着这个舞一曲?秦月曦下意识揪紧了衣襟。这纱裳是外衣模样,通身只腰间一根丝带堪堪系住,莫说是起舞,只是迈步,下襟也会摇摆开合,yù_tuǐ隐现,如何能翩然作舞?那岂非……
通红了脸,秦月曦兀自嘴硬:“听闻殿下冷情,敦伦是人伦之礼,理所应当。可用这等以色事人之道取悦殿下,只怕会遭殿下厌弃。”
“嗤,以色事人?厌弃?”花嬷嬷已经冷笑出来:“看来小姐对床笫之事,实在所知甚少。这些么,奴婢就不多说了,日后小姐圆房,自会明白。但如今,小姐既已知道王爷冷情,为何还要这等自恃清高,莫不是打算大婚七礼过后,依旧让王爷去召美人来侍寝?”
闻言色变,秦月曦强压了酸意:“嬷嬷何出此言?我既为王妃,自然事事都要依照规矩,岂容那些狐媚子胡来!”
“唉!”花嬷嬷望着天真的秦月曦长长叹气,少不得从头解释:“王爷十四岁出宫建府前,就已有司帐宫女;出宫后,先帝赐八采女近身服侍;惠帝三年选秀,王爷拒不纳妃,皇上又赏十二美姬,替王爷充补后宅。凡此种种,哪一样是不合规矩的?”
“有这些侍姬比照,小姐一副刻板木讷的样子,如何能得王爷宠爱!莫非姑娘以为,王爷今年二十有五,身边竟连个可心的暖帐之人也没有?”
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些,但是被花嬷嬷如此清楚直白地说出来,秦月曦还是觉得如遭雷击。胸中一阵醋海翻腾,激得她恨不能此刻就去把那群环伺在裕王殿下身边的贱婢揪出来,一一处置。
花嬷嬷早已看清她眼中的怨毒,不冷不热道:“这些美人,皆是君恩赏赐,动不得、卖不得。只要她们身康体泰,便是七老八十,也要养在王府中!”
秦月曦顿时瞪大眼倒吸一口凉气。
“但是,小姐想要处置她们,让她们安分守己,也简单至极。”花嬷嬷卖个关子:“只要王爷忘掉她们即可,能忘得名字、模样儿都记不起来,最好!”
“至于如何才能让王爷遗忘,姑娘慢慢体会!奴婢今日就教到这儿,什么时候小姐舞好这一曲,再召奴婢来。若是到了奴婢离府之时,姑娘还是未能想通,想来二夫人也不会责怪奴婢没有尽心。”
说罢,花嬷嬷福身告退,只留下秦月曦一人呆立房中,又是震惊,又是羞怒。
一夜思量权衡。次日,刚刚掌灯,将自己关在房中一天的秦月曦,就让莺歌去请花嬷嬷。
一路上步履紊乱,莺歌想起自己刚才在房里,看见小姐的那副打扮,就耳后滚烫。那模样实在臊人之极,可她偏偏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好看,教人心里突突乱跳。
花嬷嬷见秦月曦遣人来请,就知事已成。当即又挽了包袱前去雪月轩,依旧关门闭窗,让莺歌守在门外。
进了内寝,灯下俏立的秦月曦,顿时让花嬷嬷眼前一亮。
乌亮的长发披散,在腰后打上花结;依旧是昨日的素纱薄裳,手中却多握一柄团扇。起舞时,欲遮还羞,香艳妩媚。眼波流转间,几分处子娇怯,不愠不火,玉足勾翘,如恰好搔中痒处……
“好,真真是好!”花嬷嬷毫不吝啬赞赏之辞:“既然小姐有如此领悟,奴婢可授下一课。”
这次,布包里带来的自然是图册。花嬷嬷一幅幅讲解过去,秦月曦手心里都是汗,通红了脸,硬是咬牙听完。
可惜听、看简单,练习不易。
软榻之上,按花嬷嬷的要求,秦月曦一遍又一遍塌腰、翘臀、勾足……每个动作,花嬷嬷都让她至少坚持一炷香工夫。两天下来,秦月曦直觉腰膝软麻,全无知觉,花嬷嬷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兀自督促。
双膝跪在榻上,秦月曦撑着软枕的手臂摇摇晃晃,细密的汗珠在粉莹的肌肤上镀上一层柔光,原本咬紧的红唇此刻微张了吁喘,双膝早已跪得通红,乌发黏在颈间,一副我见犹怜之态。
花嬷嬷却频频皱眉,反复指摘。
“抬头!莫要含胸。”
“如此做有失轻盈,会显出体态笨重!”
“刚教过的呢,小姐又错了。”
……
“啪!”戒尺再次落在秦月曦弓起的腰上:“塌下去,小姐连猫儿伸懒腰都没见过么?如您这般,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