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多的使臣此时纷纷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肖简意站在高处,扬扬手,周遭立即就有小太监去帮助东隅使臣,他双目当中驹是嘲讽,嘴上却是客气道:“匈奴使臣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呼延厅御看到肖简意身边的夏远清之后,更是吓得屁滚尿流,指着夏远清就道:“妖女,妖女,刚刚就是你,就是你想要生吞活剥了我!”
四周一片哗然,夏远清现在都明白是肖简意的鬼主意,此时就假装惊骇,问道:“匈奴使臣,你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意识混乱了?你是什么时候见到本宫的,本宫何时又要吃了你?”
呼延厅御现在已经被吓傻了,哪里还去管什么逻辑,直接就道:“就是刚刚,刚刚你一路追着我前来,我身上的这些伤口就是你留下的!”
在场的人驹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他,方才?方才夏远清一直都坐在这里,与众人一同谈笑风生,哪里有什么时间去追逐呼延厅御。
东隅一向都与匈奴交好,此时东隅使臣轻轻咳嗽一声,道:“呼延厅御,你定然是眼睛花了,怎么可能是皇后娘娘呢……”
东隅使臣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呼延厅御就已经打断了他:“就是夏远清,她就是一个鬼怪,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只是一个妖女!”
“放肆!”夏远清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此时的她双目当中驹凌厉的意味,她一步一步走到呼延厅御的跟前,居高临下道:“呼延厅御,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之前登基大典之上的事情本宫未曾与你计较。”
“方才你擅自闯入本宫的景华宫,本宫亦是未曾与你计较。”夏远清一身皇后宫装,在黑夜的衬托之中显得更加地神秘端庄:“你方才说是本宫一路追着你,本宫只是疑惑,依旧未曾与你撕破脸。”
“但是你现在竟然口出狂言!你若是不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本宫定不饶你!”夏远清的声音掷地有声,在场的人纷纷点头,现在夏远清的身份是一国之母,能够如此容忍呼延厅御已经是做出极大的让步,但是呼延厅御现在还要得寸进尺,当真是不知进退!
此时就算是东隅的使臣,亦是面色尴尬,此次他们前来不是为了和乾国交恶的,所以现在他也不想再帮助呼延厅御,亦是手上就将呼延厅御放下,最后劝告他道:“方才皇后娘娘一直都在宴席之上,你好自为之。”
这也就算是东隅看在两国之间交好的份上最后一次提醒,但是这个时候的呼延厅御已经被吓破了胆,又怎么会听从他的话。
“你们听我说,夏远清真的是一个妖女,我们匈奴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还是……”呼延厅御接下来的话还未曾说出口,夏远清身边的一个鞋女就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你竟然胆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呼延厅御瞪了那鞋女一眼,但是夏远清却站在鞋女的身前,道:“呼延厅御,当初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匈奴在禹城一战当中输给了乾国,所以才会如此认为,你们只是因为无能为力,所以用鬼神之言来恶意中伤本宫!”
“可是那一套说辞只有在你们匈奴才能盛行,在乾国,无人会信你!”夏远清的这些话,深深得到了众人的认可,什么妖女?当初禹城一战他们亦是听说过了,夏远清赢得堂堂正正,只是匈奴不甘心罢了。
如今呼延厅御在众人的心中地位更是地下,若是说之前东隅使臣还打算与匈奴保持友好的关系,现在看到呼延厅御如此蠢笨,现在也就想要休书一封去东隅,看看是否要继续与匈奴合作。
“你!”呼延厅御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夏远清蹲下来,面上笑意盈盈,轻声道:“不过方才匈奴使臣,你究竟去了哪里,怎么会是如此模样,不过记得,当初本宫说过要给一个人给你带路,可是你自己确实不需要,现在想来,定然是迷路了。”
“迷路?”呼延厅御好像是听到了史上最是好笑的笑话一般,仰天大笑:“我呼延厅御兴兵打仗多年,你们这样的屋宇,我亦是毁坏了许多,怎么会迷路?”
这样放肆的话,现在也就只有呼延厅御能够说出来,其他的使臣现在驹静悄悄的,什么话都不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呼延厅御给牵涉入其中。
夏远清修眉一挑,引诱道:“那么你说说,方才故意去到了哪里,让你自己吓成这个样子。”
被夏远清的话一堵,呼延厅御瞬间就被噎住,想起方才的情景,他就觉得遍体生寒。喃喃道:“我不知为何,越走就越是荒凉,最后来到一处層睿我想要前去问问这里是个什么地方。?b>
呼延厅御这个时候还没有感觉,周遭的人驹露出嫌弃的目光,刚才还说自己不会迷路,但是现在就说是自己找不到路了,分明是片刻之前的话,之后就不记得了。当真是可耻!
呼延厅御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记忆当中:“我看着好像是有人,于是就推门进去,屋子里面一片荒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堆人,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谁,于是就前去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想要问路。”
“但是那人却忽然就跳了起来,那是一个女子,面上稀稀拉拉地涂得白白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鬼一般,我被吓了一跳。但是她接着就叫起了皇上,并且说她现在想要吃肉,于是就想要咬我!”呼延厅御现在已经惊恐到了极点,双手都不由自主地发颤。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