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觉得从腰椎而上,根本都不能动弹了。
如果他说,是因为认识了她以后,所以帮着她留在白家,让她取得父亲的手札,还有千辛万苦替她找到毕术的竹简,当成及笄礼送给她。
不,不会的。
她的阿澈不会这样对她,不会的。
白棠害怕了,她为什么会心血来潮问这么傻的问题。
她不要听答案了,不要听了。
苏子澈等于是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自然轻而易举的察觉到她的异常。
他又贴住她的脖颈,轻轻吐了一口气。
温热的气息,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棠棠,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
白棠嘴巴里发苦,嗓子里发干,她想从他怀里挣出去,转身就跑,只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