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的东西,白天看看,和晚上接触,那是两码事。
她只觉得树枝那头一直保存着软乎乎的错觉,每次往下点,都能点到其他的小动物。
这样纠结,势必脚程叫慢下来。
阿陆已经追到她的背后,中间最多只有几寸的距离。
“小白糖,山鼠有什么好怕的。”
“我有说过我害怕吗?”
“你小腿肚子都打颤了。”
白棠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因为她根本不至于这么差劲,心里头是友协不舒服而已。
“阿陆,好了,别吓唬她。”
“主人,她还不肯承认呢。”
“有什么好承认的,她说不怕就是不怕。”
“我又说错话了吗?”
“嗯,她说的都对,你以后也最好记住,白棠说的话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