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神色平静的听完,暗暗点了点头,果然是想以自己为饵引父王出现,那人怕是想将自己和父王一起解决了吧,挡了他的路,可不是挡了他的路,就他那种心胸狭窄,什麽本事都没的人可不是害怕父王比他更适合当皇帝,心里急了就来这种歪门邪道,敢伤害父王,看这次回去自己怎么收拾他!
陆冠英见胤禛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有些挫败,也有些不明白,他怎麽可以这麽平静的面对这些问题,这可是关系到他和他父亲生死的大事,就算是自己听到这样的消息,也不可能会像他他这麽镇静,他就不怕吗,不怕自己杀了他,不怕他父王出事?陆冠英想开口问问,问问胤禛到底在想什麽,可没等他开口,一个庄丁忽然跑了进来“少庄主,老庄主那里出事了,请您快点过去。”
陆冠英皱紧了眉“父亲没事吧?发生了何事?”
“老庄主没事,是有一个人送来了一个头顶被五指洞穿的骷髅头。”
陆冠英一怔,慢慢道“九阴白骨爪吗?若真是,还真是大敌。完颜公子,在下失陪了。”说罢,匆匆走了出去,命人锁上了房门。
胤禛舀了匙粥慢慢吃了起来,九阴白骨爪,好像在哪听到过……
且说那梅超风是如何到了这太湖归云庄的,这其中可少不了包惜弱的功劳。她和胤禛一直有飞鸽传书来往,自然知道胤禛的行程,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了两个小丫头去梅超风那里闲聊。梅超风一直敬重黄药师,最后也是为救黄药师而死,死前得以重归师门,可以说是得偿夙愿,所以,包惜弱点点头,梅超风还是按着原著来吧,自己就别管了。
于是两个小丫头一人一句聊了起来。
“我听王妃说那天擅闯王府的那两个人似乎在太湖附近被小王爷他们发现了。”
“真的吗?那小王爷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吧?”
“小王爷没理他们,不过我听说他们倒是自己先就遇到麻烦了,似乎还挺危险的。”
“不会吧,我听说那天他们挺厉害的呀。”
“听说好像是有什麽全真七子要抓那个女孩去威胁他父亲,叫黄药师什麽的,好像在江湖上也是个大人物。”
“呀,江湖真是好危险的地方啊,幸好我们不是那些江湖人,可以平平静静的。”
“就是说啊,真不明白那些人怎麽都喜欢江湖这个地方。”
两个小丫头对话完毕就回去了,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侍卫来报“王妃,那个女人走了。”
包惜弱点点头,然后托着下巴想:这个对话漏洞好多的吧,好拙劣的吧,梅超风居然就信了,还马上走了,这人怎麽这麽好骗,想不通啊……
梅超风一路南行,打听着黄药师和黄蓉的消息,到了太湖一带,听说这归云庄的庄主叫做陆乘风,立刻知道这人就是自己当年在桃花岛上一起学艺的师弟。她眼盲已久,行事还是多有不便,想了想,便让人送了骷髅过去,想着两人合力,先弄清楚师父消息为妙。
骷髅送来的时候,郭靖和黄蓉正在陆乘风身边,他们都认得这骷髅是梅超风的标记,陆乘风也以为梅超风是来寻仇的。他怕牵连无辜,便送了银两打算让郭黄二人离庄。郭靖正想开口,黄蓉暗地里拉了他一把,答应离庄,她打算先假意答应了,一会再偷偷回来看看情况。
陆冠英奉父命送两人出来,在江边遇到了个白须老头,头顶着个蓄满水的生铁水缸,足不停步从河面上走了过来,身形凝稳,河水只浸到小腿,三人都没见过这种空身登萍渡水的本事,饶是陆冠英自认武功出众,也在心里暗自钦佩这人好高深的武功。
那人将水缸放在了山边长草中,便走了过来,一捋白须,哈哈大笑着对陆冠英道“阁下就是这太湖群雄之首陆少庄主了吧?”
陆冠英微一欠身“不敢,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
那老者一指站在一旁的郭黄两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和那两个小哥一起,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陆冠英虽然有心和梅超风一战,不过也知九阴白骨爪功夫阴毒,不敢托大,现在见这人武功深不可测,若是可以相助,说不定倒是可以帮自己解了眼下困局“前辈若是不弃,请到敝庄奉茶。”
那老者微一沉吟道“也好。”
到了归云庄,陆乘风正在前厅,见陆冠英带来一位白须老者,问了问,便朝着那老者行了一礼“小可不知高人驾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那老者只是稍一欠身,淡淡道“老夫姓裘,名叫千仞。”
原来,这突然出现在此的老者便是当年雄霸湖广的铁掌水上漂裘千仞!此人武学极深,当年华山论剑,还曾邀请他到场,可惜他因事未曾赴约。这会,他又露了手功夫,一手将砖石捻为粉末,立刻让陆乘风将他奉为了座上宾。
谁曾想裘千仞一开口就是,六个月之内,金国将起兵南宋,大宋江山难保,而他苦思良久,终于找到条可以消弭兵祸,让百姓安居乐业,使江山不致化为焦土的路。说完这些,裘千仞停顿了下,道“听闻贵庄拿了金国小王爷和兵马指挥使段大人,可否请来席上一谈?”
陆冠英听他说金国会出兵攻打大宋,就已经留了心思。现在听他说要见胤禛,脸色一沉,可碍于父命,只好命人除去胤禛锁链,将胤禛请了出来。
胤禛何种风浪没经历过,看了眼厅中众人,淡然落座。陆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