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脚我们并未敢休息多久,这个时候超子的伤口已经开始有些流脓,而刘基依旧发着烧情况生死不明,趁着天色还不是太晚我们打起精神来往山外赶,像超子和刘基的情况必须赶快得到有效的医治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出来的洞口方向不对,在找到路时候顺着路没走多久我们就看到有人活动的痕迹。之后大概又走了五六里路的时候我们碰到了一个老农,看到老农之后我们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拉住了他,这老农看到我们这样子估计也是一头雾水,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们一句话也不敢说。
事实上这也难怪,现在我们这一行人的模样和逃荒的基本没有差别,满身灰土和狼狈不堪的模样,我搀着超子鼠头背着刘基,几个人都是一副精疲力竭像是几天没有吃饭的样子,这活脱脱和刚闹了饥荒的难民没什么两样。
我废了很大的力气又扯谎说是进山旅游的外地人迷了路才让那老农放松了下来,接下来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主要的是掏了两张红票票那老农才勉强答应带我们去他的村子里。老农是驾着牛车来山里拉点木材生火的,我们坐着他的牛车出去,具体走了多少路程我也不清楚,因为一坐上牛车我就感觉自己的眼皮打颤而后不受控制的昏睡了过去。
到村子里之后老农把我们叫醒,打听到村里有土郎中我就叫那老农叫过来看看超子的腿伤,与此同时我掏钱雇了村里一辆三轮车让他赶快将刘基送到镇上的医院。这期间我又从鼠头那里拿了最后仅有的两千多块钱,这钱大部分给了老农的妻子让他一起去镇里帮忙照看着刘基,情况不对的话再往大医院转移,另一小部分留下来供我们在村子里休整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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