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高顺又带着太史慈和典韦出城,太史慈一日休息,已然无事,典韦就更不用说了,不知道徐晃**两人,是否完全恢复,不过看徐晃的体格,应该也差不多了!
几个鬼头鬼脑的白波哨马在远处巡视了一番便消失了,不一时白波军又出现在眼前,两军对圆,徐晃骑着一匹黑马出现,对于高顺的亲自挑战,徐晃觉得有些突然,白波军却似乎看到了高顺便是太守,高顺的身形不如典韦和太史慈壮大,甚至显得有些修长,怎么看也不是徐晃的对手!
两人打马近前,高顺抱拳说道:“前两日公明与吾二弟、恶来交战,令人惊叹,想公之勇略,世所罕有,奈何投身于贼乎?”
徐晃没想到高顺不来对战,反而与他说起道理来,想起自己的出身,不由有些惭愧,沉吟半晌,才叹道:“吾固知白波军乃叛逆之兵,奈何杨奉与吾有恩,不忍弃之!”
高顺笑道:“家国事大,岂能以私欲而忘家国乎?公明此举虽为报恩,却为小忠而失大义也!吾知公乃义士,何不弃暗投明,与吾等共成大业?”
徐晃闻言皱眉不语,高顺便看出他也十分纠结,早就对白波叛贼这个身份十分不喜,只是敢于杨奉的恩情才勉强留于军中!
便再劝道:“两日阵前,吾见公之勇,十分敬爱,子义、恶来皆与公有爱慕之心,故不忍以力决死战,今吾阵前相邀,乃是诚心耳!”此时白波军见徐晃并不与高顺对战,反而两人在场中如故人般攀谈起来,疑惑之声逐渐变成了催促之声,高顺抬头看了一眼急躁的白波军,对沉吟不定的徐晃说道:“公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吾虽不敢妄称贤主,却深知公之本事,日夜盼与公共成大事!”
“大人言之有理,奈何奉命出战,若临阵投敌,恐为他人耻笑也!”徐晃半晌才道!
这个暗示的信号让高顺兴奋至极,看来徐晃还是愿意投效的,只是临阵投敌对他的压力不小,便笑道:“吾愿与公明一战,若不胜,公明暂归阵中,再图良机,若侥幸胜之,公明可不许言而无信!”
徐晃吃了一惊,本以为高顺是来规劝的,没想到高顺还真打算与他交手,当下说道:“大人虽于晃有知遇之情,但若交手,却不会退让半分!”
徐晃以为高顺是让他交战之时诈败,好被高顺擒住,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便先向高顺说明!
高顺闻言大笑道:“公明放心便是,比武较量,吾从不掺一点水分!”说罢便将手中的镔铁枪回身扔向远处!
“啊?”白波军见高顺突然扔了兵器,一阵整齐的惊疑声响起!
“吾观公明坐骑乃是孱马,岂能为大将之用?故舍坐骑与公步战!”高顺笑容背后带着一丝狡黠,过去一年多的训练,高顺明白自己的马战功夫还有欠缺,在这个没有马鞍的年代里,只练习过一些粗浅马术的他根本就不是张辽等人的对手,人家能双手舞动兵器,高顺却要一手抓着马缰,一手挥舞又重又长的铁枪,杠杆原理让他的手腕根本用不上力,若用两腿夹住马腹,没一个时辰他便大腿抽筋,小腿发麻,对于马鞍的需求是越来越迫切了,奈何一直没有机会赶制,便只好勉强凑合了!
徐晃见高顺扔掉兵器,又下了战马,对他竟然毫无戒备,不由一阵感动,无论是高顺不愿占坐骑的优势还是对他的信任,都让他对高顺又高看了几分!
见此情景,徐晃怎么好再推辞,便下了战马,将大斧投于远处,站好马步准备赤手空拳与高顺对敌!
“完了,公明上当了!”太史慈看到两人聊了半天居然都舍弃了兵器和坐骑,不由为徐晃叹息了一声!
“子义说得对!”典韦连连点头:“大人的那个太极拳和金刚拳俺都打不过,这个徐晃有好看的了!”
与太史慈等人想法截然相反的当然是白波军了,见高顺居然放弃了自己最大的优势和力大无比的徐晃步战,顿时喝声四起,为徐晃呐喊不已!
见高顺气定神闲的站立,徐晃知道他碍于身份不便先攻,便踏开两步冲着高顺攻了过去,高顺让过徐晃碗口大的拳头,肩膀斜转,将徐晃推开了半步!
徐晃马步极稳,却被高顺一下子带出两步,虽知是他借自己的力量所致,但心中也是凛然,去了轻敌之心,转身与高顺厮打起来!
在太史慈等人果然如此和白波军居然如此的两种眼神中,徐晃奔雷般的攻势都被高顺轻佻摇曳的身姿一一化解,还时不时的反击两招,倒让徐晃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眼看数十合已过,徐晃竟然与高顺对手不过十次,高顺由不停的转动中突然开始了或柔和或刚烈的反击,徐晃见高顺招式十分刁钻,攻敌必救,攻势稍减,不似方才猛烈!
高顺在与越来越多的人交手之后暗恨自己没好好学习太极拳,只懂得卸力,对于太极的攻势却始终一知半解,否则在这些猛男壮汉中岂不是如鱼得水?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己的看家本事少林拳法掺杂其中,面对沉浸几千年的拳法,高顺自然占了难以言喻的优势!
技巧和成型的招式弥补了高顺气力不足的劣势,加上太极的以柔克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将对手耗死是不成问题的,当然是指比他强的对手,其实细算起来三国中能比高顺厉害的武将似乎也不多!
此时的徐晃正是陷入了这种尴尬境地,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攻了多少招,只是气息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