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里发寒的是这八根黑色旗杆中断挂着的东西,说是挂着,其实是穿着,穿在旗杆上。各是一具尸体,一具没有穿衣服,早已风干成了干尸的孩童尸体,他们风干之后,身躯仅有不到一米的长度,全身发黑。
八具干尸,被旗杆从身体中央狠狠刺穿,残忍地穿挂在旗杆中断,旗杆下半截黑中泛红,想来是被鲜血染红的。
“哗啦啦!”
一阵风从屋外吹进来,吹到了旗杆上的帆布,帆布发出一阵声响。
“我草!”陈程忍不住骂了一声。刚才已经看到过的吴东似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脸色依旧十分难看。而邦子脸色发青,撇过头去,不敢看这些旗杆。大黄一直冲着旗杆发出低沉的吼叫声。
这是什么仪式?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进行如此残忍的仪式?棺材里是什么人?
我紧紧地皱起眉,缓了口气后向着大黑木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