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大道才提到的那个妇女,似乎是听见了张大道的说法,她的脸有些红,时不时还偷偷打量着老王。张大道是什么人?干他这行的这察言观色的本事是基本功啊!一瞧见整个表情,立马就觉得这里头有事儿,心里就暗道:【我去,整个小寡妇看老流氓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儿啊?这里头有事儿啊!】
张大道看着那个妇女,嘴角就带上了一丝坏笑,眉头却是皱着的!看了一会儿,那妇女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就这个时候张大道突然转头看向老王,开口道:“我说老王,这不对啊!这你们两这个面相似乎不是夫妻啊?而且吧!这嫂子这个夫妻宫有道坎,我要说错了你见谅啊?整个面相应该有一劫,不是丧夫就是离异啊!”
张大道这话一出,老王是一愣,那女的却是一惊!老王愣完了更惊,他是跳过大神的票友,对相面这一行也是有些了解的。这玩意儿一唬二骗是少不了的,哪有张大道这种上来就下定论的!老王立马就怀疑起了张大道是不是查过他们!那妇女也是有些尴尬,只是道:“那个你是隔壁的老板吧?唉,我家老头前几年就没了!”
这下子轮到张大道吃惊了,老王其实没猜错,张大道本来就是诈他们的!只是张大道这个套路和一般的江湖骗子不一样而已!老王作为一个票友,套路当然研究的不深,还以为张大道是调查过他们的!张大道自己这会儿也是暗自疑惑:【诶?贫道居然说对了!莫非我的道行恢复了?】
本来他估计,这老王和这女的可能是私奔的!这个剧情大概是老王勾搭了村里谁的媳妇之类的,没想到居然真是寡妇。张大道看着老王的眼神更古怪了,竖起个拇指道:“成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老王你够先进的啊!贫道懂了,同居嘛!行了,没啥好害臊的,贫道见多了!”
老王脸都涨红了。这有心给张大道说不是这么回事儿,可这事儿也说不清楚啊!那妇女倒是红着脸没说话,张大道也是闲着蛋疼,又道:“对了。老王你和你媳妇都叫啥啊!贫道给你们看看合不合!这寡妇有寡妇的好,可前头既然挂了一个了,还是算算清楚的好!说不好她要是克夫,你们这证就不好领了!你是票友这个你应该懂得,哦。难怪你们只同居呢!老王你也怕这个是吧!”
张大道也挺不是东西的,当着寡妇聊克夫,这个基本和当着和尚骂贼秃意思!那妇女脸都白了,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气得。老王更是直接就道:“谁怕这个了!别乱说!”
等这话出来,他才反应过来不对!这不是等于承认了自己和这女的关系不正常了嘛!一时间是进退两难,憋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叫王敬天,我师傅起的名儿!他说我爹是骂老天爷让雷给劈死的,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说是要尊敬着些!”
张大道也是给新闻联播捧哏捧习惯了,别人说了一句他就要接一句,一点缝隙也不能留着。连忙就道:“哎呀,你爹道行不够啊!渡劫没渡过去,他这个情况不准备个避雷针就是作死!”
老王翻了个白眼,没理会张大道!跟着道:“我们也不是你说的那个关系,这妹子是我恩人!”
“懂!你个老魔法师能遇上个女人告诉你莎士比亚可不是恩人嘛!”张大道一句话说出来,老王和那妇女都愣住了!这魔法师的隐寓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莎士比亚老王倒是听说过,可也没往方言那个方面想啊!虽然隐约感觉张大道话里有恶意,可要说具体的意思,他们还真琢磨不出来。
老王这个年纪,遇见想不明白的事儿也不会去纠结。只是道:“这妹子信赵,叫赵香炉,我们真不是你说的那个关系啊!”老王再次强调了一下自己和那妇女是清白的,张大道却怎么瞧都觉得这个解释太过无力。解释就是掩饰。这个道理小孩子都知道!
张大道当时就冷笑了下,道:“你骗鬼呢!你叫敬天,她叫香炉这还叫没关系!”
“这又什么关系!”老王觉得有些荒唐,这个邻居似乎有些诡异,年纪不大开个这么讲究的店,却又是干这个的!而且好像说话也是云山雾罩的。他师傅当年也有些名气,可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也不知道这是南北忽悠界的文化差异还是这几年忽悠界又出了新东西了!
张大道也是一乐,道:“咋没关系了!这不是明摆着嘛!你们这名字搭在一块说出来都三俗,你叫敬天,敬天不得烧香啊?香不得插香炉里啊?你们合一块这就是敬天插香炉,连动词都出来了!跟锄禾日当午都能当对子使!老王,很黄很暴力嘛!”
让张大道这么一分析,老王和赵香炉都傻了,要不说心歪听不出好话来呢!给张大道这么一分析,还真是又黄又暴力,三俗的都不行了!老王突然就觉得这事儿说不清楚了,脸都涨得通红,那赵香炉更是直接就捂着脸跑到了后头去!
“你~你这让我怎么做人!”老王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张大道又是一乐,道:“这个也要我教?你也是票友啊?没看过日本动作片嘛!做人还不简单,抓紧的烧香去啊!贫道就不打扰了啊!哈哈!”张大道指了指赵香炉跑走的方向,坏笑着就出了门回了自己的店里。
到了店里一看,影帝正带着白二傻子和庞左道看春晚的重播呢!还给他们解释这表演艺术的事儿,一见张大道一脸笑容的回来,影帝也停下了评论,看着张大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