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温馨雅无地自容,羞愤欲绝的情绪,取悦了司亦焱,他忍不住大笑起来,清澈的声音,异样的好听,就像古琴弹奏出来的声音,有一种松旷沉远的韵致。
司亦焱很少有这样开怀的大笑,沉韵古雅的声音,鼓动着耳膜,似是敲在心尖上,让温馨雅的心跟着颤抖,越发的觉无地自容,有一种想逃的冲动。
但是,她的心思还没有付诸行动,司变焱便已经看穿了她的内心,身体瞬间倾覆,将她半压在身下,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胸口与大床之间。
此时,温馨雅多多少少有些心虚,有些羞恼,忍不住推了推他:“你……放开我!”
想到之前干的蠢事,温馨雅便不禁有些胆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司亦焱强势的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宝贝儿,你今天已经拒绝我太多次了,你觉得……我还会再给你拒绝我的机会?”
他的音调很缓慢,语气却很沉,很重,字正圆腔,咬文嚼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含着凶狠,带着冷硬,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温馨雅的呼吸瞬间加重,胸口微窒,下意识的挣了挣自己被禁锢在头顶的手,口干舌躁,声音低涩:“你弄疼我了!”
她放软了语气,娇娇糯糯的声音,软软绵绵的腔调,甜甜腻腻的语气,拖长的尾音带着撒娇味儿,将她示弱的姿态表现得淋漓尽致,将自己伪装得毫无半分的威胁性。
司亦焱轻轻挑起床边白紫条纹的领带,狭长秀丽的眼中暗光涌动:“宝贝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她自找的——
在他生日这天,对他展现了她韶华极盛,秾白灼艳的诱惑,安排了浪漫华丽,惊喜交加生日节目,送给了他这么一份,极富情趣,暗示欲极致的生日礼物。
让他内心沸腾的暗欲,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压制,犹如不断上涨的暗潮,欲流,时机一到,便犹如排山倒海之势,磅礴而出,灼热奔流!
他手中紫白相间的领带,还是她专门去cc店替司亦焱挑的,今天司亦焱出门的时候,也是她像个小妻子一样,垫着脚尖儿,亲自替他系上的,她还记得司亦焱系着这条领还的时候,有一种贵不可言,气场强烈的气度,一度让她赞叹万分。
但是,此时瞧着他那根骨节分明,修长似玉的手指,轻轻挑着领带,她不由心慌了:“司亦焱,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眼眶一红,含着盈盈泪光,声音自觉的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模样,当是惹人怜爱。
“晚了!拒绝了我,就要接受惩罚。”说完,他松开禁锢着温馨雅手腕的手,但是在温馨雅还没有反应之际,领带已经缠上了她的手腕,将她手腕绑在床柱上面。
不松不紧的束缚,不至于弄疼他,却也让她没有办法挣脱。
“不要……”温馨雅忍不住哀哀凄凄的挣扎,但是他绑的太紧,挣扎也只是徒劳,反而让她腕间细嫩的肌肤被领带摩挲的有些火辣辣的疼。
司亦焱低声道:“别动,小心弄伤了自己。”
温馨雅不得不放弃挣扎,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目光带着乞求:“我听话,你不要绑着我好不好,我疼……”
她真的很不习惯,被司亦焱这样束缚着,双手失去了自由,仿佛整个人也变得特别无助,感觉自己一瞬间变得无能为力。
她却不知道,自己泫然欲泣,娇弱乞怜的模样,到底有多么诱人。
司亦焱的身体,就半悬在她的上空,以龙盘虎踞之势,将她禁锢在身下,她的身上,还穿着之前那件荼蘼灼白裙子,灼艳的白,在床上铺陈开来,原来堆砌在一起的裙摆,四散开来,就像一朵朵盛开她身上的荼蘼,华胜至极,芳华灼骨。
她祼露在外面的肌肤,与荼蘼的灼白交相辉映,犹如琼瑶晶莹,莹润光泽,与她身下黑亮的天鹅绒,形成了一种极端,对立的强烈视觉冲击。
有一种极白,极艳的妖治!
极黑,极娆的神秘!
尤其是束缚在床柱上面的双手,更给人一种“任君为所欲为”的视觉刺激,更让人情难自禁。
司亦焱呼吸一重,缓缓的降下身体:“乖,让我吃饱了,就放开你!”
说完,司亦焱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垫起她的头部,伸手拔下了她发间晶莹剔透,莹润光洁的荼蘼花玉簪。
瞬间,她满头柔顺的青丝倾泄而下,柔滑的触感,似上好的绸缎,铺陈在亮黑的天鹅绒缎面上,几乎与床单的颜色融为一体。
温馨雅突然间就慌了,手腕间的肌肤因为方才的挣扎,有些微微的刺痛:“不要,你放开我,我手疼……”
但是,司亦焱早已经为她疯狂。
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唇间,颈间,胸口——
略带薄茧,微微粗砺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移——
因为被束缚,温馨雅无助到了极点,总是下意识的想挣扎,但是一挣扎,手腕就刺痛起来,感觉束缚在手腕间的领带,也越来越紧,感官也变得越来越敏锐,一时委屈,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得犹如梨花带雨,海棠着露,越显得娇艳:“呜呜呜呜,司亦焱你这个大坏蛋,坏蛋,坏蛋……”
司亦焱一时把持不住,沉下了身体。
温馨雅更是哭得一塌糊涂,因为被束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有一种挣扎,反逆的意识,光洁的小腿儿,胡乱的空中乱蹬。
如果她现在有手的话,尖利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