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暗星稀,灯火稀疏,唯有夜色深沉。
街边的路灯像一条黄色的长蛇一般,朝着远方延伸蜿蜒,马路上偶尔有车辆飞驰,刺眼的车灯犹如探照灯****而过,路边稀疏的霓虹,在夜色里忽明忽暗的闪烁。
夏如雅静静的站在夜色肃条的路边,白色的连衣裙,勾勒着她纤细美好的身形,在夜色里飘逸荡漾,远远看着就像遗落在人间的天使,纯洁,美好,高贵,神圣。
但是,只要在加拿大生活的时间稍长一点的人都知道。在这个时间段站在马路上的天使,其实都是暗夜的妖精。
她们有一个肮脏的职业,那就是站街女,是社会最低贱的鸡(妓),身体廉价到,一晚几百块或者百来块,卑贱到任何男人都能玩弄,来者不拒,肮脏到随时随刻都有可能感染那些脏病。
而夏如雅就是其中一员。
她从曾经的豪门千金,上流名媛,天之骄女,沦落风尘,过着出卖身体,任人玩弄,恶心肮脏的妓-女!
“嘿嘿!小婊砸一晚多少钱?”
一个肥头大耳,长像丑陋的男人摇摇晃晃的朝着夏如雅走过来,脸上尽是淫邪污秽的狞笑。
“五百!”
夏如雅声音木讷,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穿着最廉价工作服,衣服上面还沾着灰色水泥,远远的都能闻见一股令人作呕的熏天酒味。
应该是附近工地里的民工。
是生活在社会最低层,靠着劳力和汗水的贱民。
五百块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天价了。
她故意开高价格,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嘿嘿,你唬谁呢,像你这样的站街女,老子玩得多了,顶多也就值二百,老子下嫌你脏,给你一口饭吃已经不错了。”
男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拉扯着夏如雅。
夏如雅躲开男人伸来的那双油黑的手,指甲里黑色的脏物,令她一阵嫌恶:“五百块不二价,如果你没钱,可以去找别人……”
一阵屈辱,恶心,悲哀,如潮水般袭来,男人身上令人作呕的汗臭和薰人的酒精,混和成一种让她恶心痛恨的味道。
“就你这副鬼样子,还敢狮子大开口,老子给你一百都不错了!”
长发的掩遮下,一张僵硬木然的脸呈现在他的眼前,眼窝下限,鼻子尖长,嘴角下歪,下巴又尖又长,丑得令人反胃。
夏如雅面色一惨:“你……”
她的盆腔炎,已经恶化的十分严重,不仅白带异常,还有一股恶心的异味,最可怕的是,她的脸出现了整容后遗症,变得僵硬丑陋,就算温馨雅站在她的面前,估计也认不出她吧,她甚至连镜子都不敢照了。
身体,容貌,是女人最大的本钱。
但是,她甚至连这两样都没有。
这才是击败她,让她绝望的最魁祸首,让她意志崩溃,最终认命的根源。
“臭婊砸,别给脸不要脸,一副贞洁烈女……做给谁看,让爷看看你到底有多骚……走走走,去开房去……”
一边说着,男人已经耐不住酒后精虫上脑,伸手去拉扯夏如雅,根本不管夏如雅愿不愿意。
这样的站街女,自然是给他随便玩的。
夏如雅拼命挣扎嘶喊:“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啪——”她的反抗激怒了醉酒的男人,肥胖厚实的手掌,反手就是狠狠一把掌:“贱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拒绝老子……”
夏如雅的挣扎,让男人很暴躁,因为喝酒,精虫上脑,当下便拖着夏如雅的身体,进了马路边上的绿化带,将夏如雅压在地上,便扯起她的衣服来。
夏如雅意识到男人,想在路边的绿化带里霸王硬上弓,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狗东西,放开我……”
很快夏如雅被脱了一个精光,躺在地上无助的挣扎。
男人看着地下白花花的ròu_tǐ,早已经理智完全,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不要这样,求求放过我吧……”绿化带里,夏如雅尖叫挣扎的声音,在肃索的夜色里,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关注。
许是她的挣扎哀求,让男人烦躁不堪,男人脱下自己的内裤,塞进夏如雅的嘴里,又解下自己的皮带,狠狠的缠住了她的手腕,硬质的皮带将夏如雅皮肉都弄伤了,他也毫不在意。
“呜呜呜呜——”夏如雅不停的哭着,嘴里令人作呕的腥膻味,伴着一股尿骚和汗臭,让夏如雅恶心反胃,当年被强-暴的画面,渐渐的浮现在脑海里,渐渐变得清晰。
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怎么爽怎么来。
饱受病痛折磨的身体,此时在男人的折腾下,令她痛不欲生,越挣扎便越痛苦,渐渐的痛意麻木,夏如雅接受了现实,犹如一具尸体一般躺在地上,目光空洞,任男人为所欲为。
不知道多久,男人终于玩爽了,站起来穿起裤子,朝着夏如雅被折腾得体无完肤的身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果然是被人玩烂的贱货。”说完,连钱也不给就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夏如雅终于恢复直觉,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她想哭的,但是眼睛干涩的,根本流不出任何眼泪。
从前,她憎恨过命运的不公,反抗过残酷的实现,但是现实狠狠的击碎了她曾经以引为傲的骄傲,将她的尊严践踏得支离破碎。
她还记得,她被王先生关在地下室里,整整折腾了三天三夜,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