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邪并没有接过羹汤,只怔怔的望着,似在出神。
夏无言以为他是无力,便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喂你吧?”
她问着,手已经捏起了勺子递到了沐景邪的唇边。
她这动作,直接将沐景邪惊得立直了身体,甩手忙推开了她。然后……
一跃身,以最快、最快的速度破门而出,离开了这里。
从毁容后,从来没有人服侍他。
如今……这种被人服侍的滋味,太折磨人。
尤其是在对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时,他便更觉折磨,不知不觉的脑袋里便冒出了曾经的记忆。
那时,他是翩翩少年男。
而如今,已成了这样,曾经的一切对于他来说,是美好的回忆,可会在不知不觉中侵蚀着他的心,让他崩溃着愤怒回不到曾经。
这种滋味,是极致的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