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沉自然是有些恼的。
心中暗暗想着这女人着实是没良心,她将他当成什么人了?
尤其是今天这日子,她却问起了这白痴问题。
什么叫做她怀孕了他会怎么办?
他只有她一个女人,还能怎么办?他虽喜欢与她肌肤相贴、夜夜欢^好的时刻,可这前提……是他身下的女子,是她。如果没了她,他怎会有兴致?该死的女人!龙沉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声,越发觉得身下某女没良心。
他这气恼之下,动作便愈发烈了起来。明月汐忙认错:“好了,我不问了,错了还不行么?”她不该问那些话的,不该惹恼了他。身上这个男人经过这两年来飞瀑之下的苦修,身体练得越发的好,此时他这恼火下的冲击,惹了他受罪的可是自己。
“这毛病怎么还没改?把导师两个字去掉。”他却道。
她立即应下,嘶哑道:“好了。安沉。”
他其实哪里舍得她不好受,这才温柔了起来。笑了笑,又在她耳边低语,道:“对,安沉……以……后,就叫安沉,不要再加导师二字。乖,知道么?”
虽说,认识她时,他是她的导师。
可偏偏他不愿意承认那样的身份。
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比她大过太多。
其实他本来就比她大太多。虽然说这样的年龄差距在这地方再正常也不过。可是汐儿曾经说过,在她以前的世界里,他们的年龄差距那就是“大叔和萝莉”的关系,是很罕见不太正常的。
听她那番话后,他便很在意这点,生怕自己在汐儿心中太老了,被她所嫌。
所以,如今的他很厌“导师”二字。
而且,他还有些后悔了起来。当初怎么就不做皇家学府的学生,而做了这导师呢?
“就算不叫你安沉导师,你也比我老了很多。”
明月汐心知他的这些心思,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其实,这小子完全不用在意年龄差距。说实话,她更喜欢大叔和萝莉的比例。
明月汐仍旧睁着眼睛,见身上男子灼灼盯着自己,眼珠子一动也不动,方才的话虽说带了些斥意,他眼里的温柔却没有减却半分。那双墨黑的瞳中,此刻唯有一个她,那么深、仿佛深到了他的灵魂里。
他忽然出声,“汐儿,我……真的很……”很爱她……他的声音依旧有些哑,轻轻的,却重似石山。
似对她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真的很爱,不知道爱到了何种程度。总之此时也只有这一句话可以形容他对她的感觉——很爱,爱到世界里仿佛只有一个她,倾尽天下倾尽所有只要留有她在身边,他便幸福。
何其幸运,爱了,还可以得到。
“我知。”她心神一荡,红瞳渐渐加深了色彩。重重朝他点了下头。他浓烈甚至是太过炽热的感情,她怎会不知。
所以,从今往后,在没有风雨电的世界里,她的心里只他一人为重……
红烛暖色,一夜耀目。
初汐宫中,帝后寝宫之内,夜里喜色被夜明珠光照亮,恍若隔世。
初汐宫外,宫人欢喜,眉开眼笑。
“小汐同安沉哥终于结成连理,他们好幸福。”寝宫外,宫园中,婷儿望着不远处宫内的闪闪红烛,也扬开了唇角,笑了起来。
她旁边,夏无言偷偷笑道:“真想进去闹闹洞^房,或者偷看一下二人是怎么洞^房的。”
婷儿转了转腰间所缠绕着的鞭尾,也道:“是呀,要是可以去闹小汐的洞^房就好了,”
听到二人叹息声,身后小八同小龙也大步迈了过来,齐声说道:“可惜呀,有那个暴君在。”有那个暴君在,他们哪敢呀。
明月汐同夏无言转过头去,见的身后的二人,实在无语。若没有“暴君”在,那小汐同谁洞^房呀?
“小八,你还敢叫暴君,小心帝君将你头上的红毛剪了。”夏无言来到小八跟前,见他今日又没束发,伸出手来便在他头上抚摸了下。
小八忙推开她,道:“别叫我小八,要叫八爷。还有爷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别摸爷的脑袋。爷现在是一个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男子汉的头能摸吗?”
夏无言瘪瘪嘴,继续在他头上摸了两下,懒得理他的话。
男子汉?就他?
就算化作人形那也是一头兽!
“还有你,以后再敢叫暴君,小心安沉哥将你那龙鳞拔了。”婷儿也毫不留情的打击小龙。
小龙嗤嗤道:“叫吾龙爷。哼,吾的龙鳞有价无市,千金难求,他敢拔吾的龙鳞,那没出息的女人会直接将他踹下榻。”
婷儿抖抖嘴角,继续叫道:“小龙,小八,大晚上的你们干嘛去了?”
小龙和小八张狂恼了句:
“要叫八爷!”
“还有龙爷!”
夏无言同婷儿齐声回了句,“抽风!”
“俗气的女人。”小八继续恼了一句,见两女压根儿就不遵从他的意思,他也懒得再理。张了张头,望了望初汐宫的方向,眼底有着流光闪烁。“你们说,暴君现在将家里那位没出息的女人怎么样了?”
小龙很鄙夷的回道:“自然是扑^倒了。”
“说得你好像很懂似的。”小八不服气的瞪了某龙一眼。
婷儿则好奇的朝二人眨了下眼,将小脑袋凑了过来,问道:“喂,你们两个天天跟着小汐,有没有看到过那两人那个啥呀?”
小八哼了哼,“当然没有,爷有那么没节操吗?”说完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