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妾当时只有一块白色貂毛皮,一块灰色貂毛皮,婢妾求了很多人,也找了很多人都没有办法帮婢妾弄多一块,后来找到了御膳房负责采购的王德海,是他帮了婢妾,从外面寻找了一块上等貂毛皮回来给婢妾……”
云拂晓把她怎么得来这一块貂毛皮的经过说了出来,还把这个王德海想调到内务府去,就算由最底层的做起他也愿意的事说了出来。
她边说边偷偷的睃了南宫擎一眼,看到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她忐忑不安的心才稍微定了定。
这事她一直没说就是因为一直时机不对,现在这个时候最合适了。
“嗯,朕知道了,你这是想报答他为你寻找这块貂毛皮的恩德对吧。”南宫擎听到云拂晓说完之后,以非常明了的姿态做了总结。
云拂晓闻言顿时一喜,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还有什么好过,别人为你想好借口呢?“对,对,皇上真聪明。”
云拂晓非常不吝啬的赞扬。
这个真正是走累的时候,别人为你递上一张凳子,或者口渴的时候,别人为你递上一杯水,真是感激不尽啊。
“这事交给苏培安好了。苏培安你去跟内务府说一声,把王……”南宫擎正回头吩咐苏培安,却一时没有想起是什么名字,又转了回去看向云拂晓。
云拂晓急忙道,“王德海,王爷的王,功德无量的德,大海的海,千万不要记错了。”
最后一句云拂晓是对着苏培安说的。
“小的记下了,不会错的,王爷的王,功德无量的德,大海的海。”苏培安如鹦鹉学舌的重复一遍。
云拂晓掩嘴嘻嘻的笑了,点点头同样不吝啬的表演,“苏总管真聪明。”
看到云拂晓对着苏培安笑容满面,还一般的表扬他,南宫擎有点不悦的板着脸,他那里聪明了,这么几个字要是记不住,他早就可以卷铺盖回家吃自己了。
苏培安瞟到南宫擎的脸色,飞快低头,借出去安排逛院子事宜退了出去,他心里腹诽,主子啊,主子,您真越活越回去了,这点醋也吃?这不明白着是小主打趣他的吗?您咋就没听出来?
那边南宫擎则在云拂晓亲自侍候下披上披风,与云拂晓十指相扣的走了出去,到院子散步消食去了。
苏培安先一步出来,一个是安排暗中保护的人手,一边是让太监和宫女,尽可能的在院子当中的小路上隔上不远的挂上一盏防风宫灯。
要是让皇上或者小主不小心摔倒了,他们这些当差的少不了一顿藤条焖肉片,所以要挂上防风宫灯。
这挂灯也是一门技术活,挂多了,太光亮了,花前月下正是皇上和小主情感交流的好时机,这光灿灿的不是很破坏气氛吗?
如果太黑了也不行,一个不注意绊倒了,如果是小主绊倒还好说,起码皇上有英雄救美的机会,要是皇上自个绊倒了呢?
那真丢脸丢到自家门前了。
当南宫擎和云拂晓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已经像天上的星星一般,隔开不远的挂上一盏,那朦朦胧胧的灯光不至于太过光亮,也不至于太过模糊,南宫擎和云拂晓牵手走在那里,感觉甚好。
他们随意的慢慢走着,有时候什么也不说,但是两人都没有感到寂寞,有时则随意的说上两句,有时候不知道说到什么好笑的,云拂晓微仰着头,亮晶晶的大眼望着他,满脸的笑容,南宫擎看着她那副开怀的模样,他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起来。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南宫擎感到没有那么难受了,就和云拂晓往正殿走去。
由始至终南宫擎和云拂晓相握的手都没有放开过。
回到里屋,云拂晓抽了抽手,南宫擎条件反应的握紧,云拂晓哭笑不得,她把手高高举起,举到南宫擎的面前,人也往前凑,凑到南宫擎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皇上您再不放开,是想跟婢妾一起沐浴吗?”
说罢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灵巧的小舌头飞快的舔了南宫擎的耳坠一下,就退开,有点不好意思的垂着脸,她的耳朵在南宫擎的眼里慢慢的红了起来。
南宫擎一见,非常畅快的笑了出来,那笑声使得他的胸膛也都震动起来。
“既然朕的拂儿这般诚意的邀请,朕怎么能令你失望呢。”笑了一会,看到云拂晓的脸也仿佛烧起来后,他的心一紧,一股骚动从心底蔓延开来,那奔腾的热量如缺堤的河水直奔下腹,他非常无语的感到那里发硬和胀痛起来。
“不理你了。”云拂晓娇嗔的瞪他一眼,就往沐浴间奔去,不过再进去的时候,却回头瞟了南宫擎一眼,借着不好意思的闷头往里面走去。
被她宛如抛媚眼一般瞟了一眼,南宫擎觉得自己更加的硬挺了,顿时拔腿就跟了进去。
在云拂晓进去的时候,在里面往木桶里倒热水准备侍候云拂晓沐浴的桔梗,正想侍候云拂晓沐浴,还没有来得及过去为她脱衣服,就看到南宫擎跟了进来,桔梗好像明白什么,朝着云拂晓暧昧一笑就带着李兰出去了,还顺便把沐浴间的房门关了起来,招呼李兰到外面等候。
云拂晓被桔梗这么一看,脸上的绯红越发的深了,她低头闷闷道,“皇上怎么也跟进来啊,这不……”
只是云拂晓的话还没有来的及说完,就被突然走近的南宫擎抱住,抬起她的头,迫切的吻住。
南宫擎右手拦住云拂晓的腰际,左手按住云拂晓的脑后,热切的加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