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歌被自己所想震惊了,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软猬甲,应该不大可能,如果九千岁要杀自己,根本就等不到现在,更不会派人来,他那个人最保险的方法就是自己动手万无一失,如果不是九千岁,那么霓裳的后面应该还有一位高手,究竟是谁呢?
不管如何,凤染歌直接将东西收了起来,然后放置柜子上。
就算霓裳知道东西弄丢了,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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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侯府。
凤染歌将夜明珠拿出来研究,却不知道云绮凝究竟给什么留下了什么提示?明明只是一颗夜明珠。。
“小姐,不如给公子看看,公子或许会知道呢?”
云止?
凤染歌点点头,云止见多识广,说不定还真知道。
“好。”
隔天,宫南拿到夜明珠:“你从哪里拿来的?”
“我娘的棺材里拿的。”
宫南惊,棺材里?“你去挖云夫人的棺材?”
“又不是第一次。”
“.”
“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嬷嬷说夜明珠里面有我想要知道的东西,可是我左看右看还是看不出什么啊?”
“你别急,我看看。”
“能不急吗?我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有些事情她必须早点弄清楚,不单单云绮凝中毒的黑手,还有她脑袋里面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宫南一直研究夜明珠。
凤染歌撑着脑袋在旁边看着,这几天缺乏睡眠,脑袋一点一点的,不一会便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宫南无意间看到她睡着了,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的笑然后将人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给她盖好被子。
“公子,安乐郡主来了。”
宫南皱皱眉头,显然是不欢迎她来。
,正要说打发走,寒墨立刻说:“公子,这几天安乐郡主已经来了好几次了,都打发她好几次了,恐怕。。”
宫南暗自叹了口气。
安乐郡主并没有进宫南的院子,不是不想进而是寒墨不让进,见宫南走出来,她眼底的不满全部消失笑着上前唤道:“哥哥,你终于来见我了。”
“有什么事吗?”
“哥哥你我都生分到这个程度了吗?”安乐郡主带着悲凉,曾几何时,就算以前不亲密也没有如今这样的疏远吧,“哥哥,能不能陪寂敏走走?”
宫南看了眼自己的院子,想来凤染歌也不可能在一时醒过来,于是率先走几步,安乐郡主马上跟上去。
安乐郡主一直在说以前的事情,“哥哥,你和染歌。。”
“寂敏,事情已经注定,你何必如此执着。”
安乐郡主颤抖着唇,“哥哥,我执着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哥哥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这么多年来从来就不曾改变,你我婚事已定,你却在我的心口插上一刀,你如何忍心?”
“寂敏,这桩婚事,我从来没有承认过。”
“这么多年的情意,哥哥一句从来没有承认过就了事了吗?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宫南对身边的事情都不在乎,对谁都是一副疏远的样子,但是唯独对她有些人气,“你以前对我很好的,我们曾经那样好。。”
“寂敏,曾经对你好,是因为将你当成妹妹,并非男女私情,当然那个时候我也不懂这些,我生性清冷,对人都是疏远,对身边的事物也满是不在乎,所以这桩婚事我就算没有承认过,也没有当场悔过,如今事情至此,你我之间已经不能成亲。”
“因为染歌对吗?”安乐郡主道,“因为你对染歌动情了,你在乎她,所以才这样对我,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残忍。”眼泪一滴滴落下,她慢慢的闭上眼睛:“我将当成好姐妹,没有想到你们俩却同时背叛了我。”
“寂敏,你应该清楚我和染歌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因为不曾放在心上。
安乐郡主后退一步,眼泪哗哗落下,话有多么残忍,如今她算是见识到了。
“哥哥,为了染歌可以放弃牺牲一切是吗?就算是这偌大的月王府都不在乎是吗?”
“在我心中,无一事物可以与她相比。”
安乐郡主狠狠地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着紧握起来,“无一事物可以与她相比?如果你能这样对寂敏,寂敏死都愿意。”只可惜,不是对她,“哥哥,你对任何人都残忍,对你自己也残忍,但是你对染歌却永远都不会残忍。”
“寂敏。”
“我都明白了,一切都是我作茧自缚,如果五年前我不曾离去,如果我不曾离开你的身边,如今的一切是不是不一样了。”
“不,寂敏。”
“不要说了。”安乐郡主猛地捂住嘴巴,狠狠地摇头:“我不想听,哥哥,就让我心中留个念想吧。”
“不,你一定要听,我从来都没有对你起过男女之情,不过是在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你就这样残忍。”安乐郡主近乎奔溃的看着宫南。
“因为我不想你因此而恨上染歌。”
恨,什么是恨,现在才算是恨吗?为着一个凤染歌,你居然这样狠毒,连一点情面都不给,“哥哥,你如今如此护着她,我还能说什么呢,你我之间究竟是到此为止还是喜结良缘,恐怕都不是你我之间说得了得,我只是想要告诉哥哥,我苏家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也不是不成全你和染歌,但是你知道我没有那样的权利。”
“我知道,但是寂敏,不要再做伤害染歌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