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劈头盖脸就是对着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一顿的数落!
和这种人没有什么必要讲道理,讲道理,那都是徒劳的,什么用都不顶的。
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无奈的笑了笑,可以说那天是无奈的笑了笑,明显的就能看出脸上的表情是非常的不自然,应该是对文可可说出来的这一番言论非常的不满意。
“我说你怎么不讲道理?黑的能让你给说成白的,白的能让你给说成黑的,反正是怎么不正常,你怎么往出说,我好心救了你,难道还是我的错了?”
“理论上来说就是你的错,刚才不是已经把前因后果都跟你说了一遍吗?我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从楼上摔下来,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所以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一点不管你怎么狡辩,也是没有办法狡辩得了的,我这个人是最讲理的,前因后果已经摆在那儿了,事情就是那么回事儿,难道你还想不承认?”文可可继续的把那套理论又说了一遍,说完以后还扬了扬头,势必要在气势上胜过他。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再给你重新好好的解释一遍,当时我把你给带走,那纯属就是为了救你,因为那个半人半狗的妖怪,本身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存在,如果你再跟他接近,那么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了,我把你给带走,你应该非常的感激我才对!为了怕你在受到那个半人半狗打妖怪的纠缠,我把你给带到我家,给你安排在了那么好的房间里面,我完全就想不明白,那你非要从那个窗口爬出去?我是对你做了什么事情?让你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吗?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离开?想要离开也不要急,等我回来以后,再跟我说想离开我就会让你离开,有什么必要非得跳窗户逃走?这又不是一楼,又不是二楼,难道你觉得那个高度掉下去,如果你不遇见我,你还能好好的活下去?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你都应该感激我,应该尽心尽力,尽你一切的能力去感激我。”
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再一次的和文可可掰扯起来这个前因后果,一定要把他这个思维给扭转过来,不能再让他莫名其妙的诋毁自己。
明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明明从来都没有伤害过的,为什么被他这么一说,就像是自己是个坏人,不说十恶不赦也差不多少了那种坏人,真是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文可可没有想到,明明觉得都是自己这里的事情,为什么被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这么一说,好像是自己处处都不占理了?
到底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错误?
到底是哪个地方不对劲儿了?
现在好像没什么可说的,好像在说什么都像是没用的了,这个形式好像是搬不回来了的那种感觉,不知道这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为什么会有这种让人哑口无言的能力。
文可可就算是在气势上输给了他,那现在这件事情的根本问题好像已经不在这块,也不用太去计较,谁的气势上压过谁?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在那个房间里面发现的血书被子,再就是刚才,一直抓着自己肩膀,害得自己掉下楼的那个,从肉泥变成了一个朔料假人儿一样的女人到底去哪里了的问题上。
那个房间里面发现了血书被子,现在还不适合去那么正面的去质问,但是那个从肉泥变成了像塑料假人一样的女人,这件事情还是可以明着问出来,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背着他去做的。
“我问你,在我所住的那个房间的楼下那一层到底住着什么人?刚才那个和我一起掉下来的女人,被你给藏到哪里去了?我记得他是紧紧的抓住我的肩膀,要掉下来的时候,都没有把手松开,怎么你一出现那个女人就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倒想听听你怎么解释?看看你自己到底怎么给自己开脱的!”
文可可双目紧紧的盯着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等着他编出一个什么合理又能让人相信的谎言,等着开春他的这些谎言,让他再也不能这么得意洋洋的装无辜。
“什么女人?你住的楼下的那个房间是空的?根本都没有人住,没有人住哪来的什么女人?哪来的什么女人抓住你的肩膀?看见你掉下来的时候,就是你一个人掉下来的,根本没有其他人叫下来,没有其他人掉下来,问我那个人去哪儿我到底该怎么回答你?是不是你真的是受到了特别严重的惊吓,以至于让你胡言乱语起来了?不然我真的猜不到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这完全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哪有什么可能凭空的把一个大活人给变走了,以为我是变魔术的吗?”
文可可额头上掉地下来了三滴冷汗,还想着怎么去反驳他说的那些谎言了,结果,在源头就已经给堵上了,真没想到这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成一模一样的男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作为反驳,怎么见到的事情全部都给否定了?
真实发生亲眼看见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一句话就让她给说没了,说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文可可心里面是万般的不甘心。
那怎么能是自己的错觉,现在想想,自己的肩膀,被那个从肉泥变成的像塑料一样的女人给抓住的肩膀那个位置,还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