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走向了另一条难于用语言就能够形容清楚的路,想一想,我的心里现在都是此起彼伏的,总是在想,如果当初不接下那个案子,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颇为感慨地说出了这样一段话,听着是特别的意味深长的。
“为什么这么说?不过就是一个案子而已,行不行那也就是那么回事儿,查清楚了,查不清楚了,到底能对你一个调查案子的私家侦探照成什么样难以想象的后果呢?我真的想象不到,看你现在哪儿都挺好的,也不像是有什么问题,我觉得你经历的这个案子,应该对你没有什么影响的,怎么感觉都是我对你没有什么影响的,觉得你的表现是不是有点过?听你说说话,我就联想到了一个词,没事找事,老是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其实什么问题都没有。”文可可心下有点好奇,但是又知道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是那种让他说什么都不会去说的那种人,除非他自己想说,不然问也白问。
“经历过这一切的人,是不会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多么的痛,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可能会体会得到那种心情,反正这个案子应该算是我的劫数,一场难以逃脱的劫数。我也不想跟你解释太多了,哎……”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说这些话,似乎就是为了倾诉一下心中的郁结,并不是想要真正的找一个人去倾诉,所以完全不在意文可可到底会怎么去想的。
“可是这个事情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个餐厅的老板娘非得要解雇了那个做飞饼的黑人,他到底是非洲人还是米国人真的那么重要吗?那些来吃饭的食客只要看到是个黑人,知道那是个外国人做出来的东西,而且味道也不错,那不就会接着继续的购买他所卖的飞饼吗?这种事情之中,我根本就感觉不到这个老板娘到底吃了什么亏,虽然他给出了1万块钱的高薪水,但是他的付出和回报是成正比,这样算起来,他并没有真正的损失什么。做生意都是在商言商的,没有必要那么较真儿的,在我看来,那就是无中生有,现在就怀疑那个,做飞饼的黑人,更是无稽之谈,我的直觉认为那个时候根本都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她自己疑心太重,疑心就生暗鬼,才会想出这一切奇奇怪怪的事情。根本都不用去调查,也能够看出来是这么回事。”
文可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讲到了那个老板娘怀疑,,他所雇用的黑人飞饼师傅对她下了毒手之后,为什么都不继续再讲下去了,再继续讲下去,应该还会有更加详尽的线索吧?
但是为什么就不讲了呢?
“你的直觉全部是错的,事实上,那个黑人师傅飞饼师傅,的确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那个餐厅的老板娘,并没有怀疑错!当然了,肯定你是要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得出这样肯定的结论?又能从什么方面证实了是飞饼师傅的问题?那个飞饼师傅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那个餐厅的老板娘,产生了那种所有的蔬菜水果,都会说话的那种程度。”
文可可对着那个自称是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猛劲儿的点头,点头点的跟倒米一样,这正是心里边儿这正是自己心里想问的,没想到他还的确有些侦探的头脑,能够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这说明他的思维的确是非常的敏锐,是具备侦探的那种先决的条件了。
“觉得这个老板娘所提供的线索,我就着手对那个黑人飞饼师傅,展开了调查,那个黑人的飞饼师傅,对这个地方似乎还有所眷恋,并没有在老板娘把他给开除之后,远走他乡,或者是去到更加遥远的地方,而是在餐厅老板娘开的这个餐厅的旁边,又找了一个餐厅来做飞饼,所以调查起来也并没有那么的困难,至少不用去,为了找这么个人,再去浪费更多的时间,毕竟是属于这视线范围之内的。当时,知道他就在这个附近,餐厅工作,而且还把住飞饼变成了一种观赏的餐厅项目,每天都飞的这个面饼满天飞,翻来覆去像耍手绢儿似的,一会儿抛上空中,一会儿用在手里边儿来回的旋转,一会儿又从腰间转一个个,再重新回到面前,总之是花样特别的多,而现在家的生意也特别的好,几乎可以说看他做印度飞饼的人,真是人山人海,挤不进去,做飞饼卖得都火到这种程度,相信那个新雇佣他的老板肯定是乐开了花,偷偷的在角落里躲着数钱呢!”
文可可再次忍不住又插了句话,“我就说你那个客户老板娘是个神经不正常,这么赚钱的会下蛋的金鸡,这么给撵走了,简直就是跟钱过不去,简直就是脑袋被门挤了!对于这种客户,你还竟然能够继续调查下去,看看人家就是在忙着煮飞饼呢,哪有功夫去算计那个客户老板娘?难道就这样,向粉丝一样盯着他做飞饼,这样到底能发现什么线索?我不认为看他做飞饼,能看出什么线索来!”
“侦探就是必须要有那种定力,尤其是对待这些灵异的案件,更加需要那种苦苦蹲守,有耐心的劲头,不然线索来?别看我真的就是用这种,最平常最直接的方式来进行调查,那还真的让我调查出来了重要的线索呢!而且使我解开这个案件的关键,你能猜到我发现了什么线索吗?”那个自称吉昊奕,和吉昊奕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