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杀过人,我吃的,只不过是尸体,难道你自己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了?怎么没事赖我呢?我什么时候杀你了,来我们超市的顾客人多了,凭什么说是我杀了你?”
吉昊奕的父亲,一点儿没有要承认杀人的意思,看见墙上面的血字,一个劲的推脱着,说什么都不承认。
一时间文可可也判断不出来,吉昊奕父亲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无奈之下只能是继续的在墙上写字,“胡说就是你杀了我!不是你杀了我,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你不但杀了我,你还杀了这些垃圾箱里所有的人,不要再装了,别以为鬼魂就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狡辩是没有用的,今天血债就要血来偿,让你也尝尝被鬼啃咬的感觉。”
文可可继续套着吉昊奕父亲的话,突然间发现,用手写真的是很费力气的,连个笔都没有,这手指头在墙上摩的偶尔吐露皮了。
而且这些血液粘兮兮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要真的是正常人的血液早就应该凝固了,可是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不用这种东西写字,吉昊奕的父亲也不能害怕,他要是不害怕,怎么可能会交代出事情的真相。
现在就只能是忍耐了,克服一切困难,找出事情的真相,最好是问着问着拐到吉昊奕的话题上。
“糊涂鬼,要是你这么说你就是典型的糊涂鬼!这些尸体,可都是我花了高价钱买回来的,买一个也不是我杀的,我怎么可能会做出杀人的事情。我把你给买来了,也是迫于无奈,因为我得了怪病,不吃尸体就会昏迷不醒,我这么大的公司需要我来管理,我不能昏迷不醒啊!所以我就准备了一些尸体,在这个秘密的办公室,如果晚上能治好我肯定不吃了,如果我要是还是个鬼魂,我也肯定不吃了,不知者不怪,希望看在我得了这种怪病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吧!要是你需要尽管说,如果我能做到的,尽量满足你,这样总行了吧!可别再乱怪我,杀人这种罪名我可担不起呀!”
吉昊奕的父亲说的这番话,文可可合计合计应该是真的,人骗人倒是很常见,人骗鬼那应该很难骗吧?
再说现在吉昊奕的父亲就把自己当成鬼了,他应该说的是真话吧!
文可可也开始渐渐的,相信了吉昊奕父亲说的话,“你的公司不有你儿子吗?用得着说的那么惨兮兮的吗?寻求同情不是这么寻求的,有病就回家歇着去,把这么多的尸体放在办公室里,不怕被员工发现吗?”
“我儿子他都失踪了,现在都还没找着呢!我还能指望得上他?现在看,恐怕是为什么都没有人知道,现在只能是苦苦的撑着了,希望我儿子有一天能回来,胳膊鬼呀,我真的挺可怜的,别缠着我了行不?我这说的都是真话,一句假的都没有。”吉昊奕的父亲现在还认定了是那个带血的胳膊搞出的花样。
也不想想带血的胳膊一直都在他的手里,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在墙上面写字,看样子他也是想弄了,脑子根本都不转弯儿了。
文可可听吉昊奕的父亲说出了这样的话,心里面还是一阵阵的失落,原来吉昊奕还没有回来,如果没有回来也好,总比回来个假吉昊奕要好一些。
如果那个假的吉昊奕真的回来了,肯定得把吉氏集团给弄破产了才能罢休的,现在事情也问清楚了,似乎在和吉昊奕的父亲问想去,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了。
“你的老婆没有死,为什么不让你老婆管你?”文可可突然之间非常想问问吉昊奕的父亲和方姨之间的事情,但是这个话题发过来就觉得有点突兀,只能是顺着刚才的话题往下问。
也不知道吉昊奕的父亲,会不会听出什么破绽,如果真的听出什么破绽,话题恐怕也进行不下去。
“到底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变成我以后都知道我,我的事情?我老婆没有死的事情,连我儿子都不知道,怎么你不知道了?”果然吉昊奕的父亲开始产生怀疑了,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吉昊奕的父亲似乎是对吉昊奕的母亲,这种话题特别的敏感,这种敏感已经是超越了对鬼魂的恐惧。
到底吉昊奕的父亲和吉昊奕的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现在判断,之前吉昊奕父亲说的那些关于吉昊奕母亲的话,应该没有一句是真的,直到现在他仍然都不想提起那个女人,应该曾经是造成了很大的伤痛吧,不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草木皆兵的。
“我是鬼魂,我当然知道很多人不知道很多人不知道的事情了,这一点用不着你来质疑!现在你只要回答问题就可以了,如果不好好的回答,我还是会带你去死的!”文可可现在不能确定这种要挟,能不能起到作用,但现在除了这么做,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她红杏出墙,她给我带绿帽子,她不配做我儿子的母亲,我和她之间就是陌路人,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她又怎么可能会我的事情!总之,认识那个女人,是我一生的劫数!即便我现在远离了她,心里边还留存着很多阴影,以至于我现在看见女的,觉得都不是好东西!”吉昊奕的父亲愤愤不平的描述者,好像是想起了前情往事,表情是说不出来的凝重。
方姨红杏出墙,这个倒有可能,方姨自己的儿子都不认,却不配做母亲,可是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爱得越深,恨得就越深,可见,吉昊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