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也不告诉你,那个地方现在已经失去了联系,那些人现在都已经不知道去哪根本找不到,他们大都是在20多年前消失的,神秘消失,不知下落,文可可你问他们的事情干什么?难道你也想?用那种方法整容,变性别?”方姨并没有想回答文可可的意思。
“我没事变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想验证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现在你就说一句20多年前那些人都消失了,现在也没有那样事儿的地方能够用术法来整容变性了,是不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这么说谁能相信呢!怎么看都像是在编一个,非常离奇的故事,因故意的想要敷衍我。之前你又那么不想要说你的秘密,现在我很怀疑你是随便编出来一个故事来骗我,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你的秘密。”
文可可越发的,觉得是这个样子了,本来就不相信方姨说的话,现在他又说不出来一个那个用术法来整容的,那个地方的名称什么的,相信他那真是傻!
“我以前不觉得你的还是这么心思缜密的,看着就是个傻白甜,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说一句话就怀疑一句话,这样怎么能行呢!我现在都成了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必要来骗你?既然不相信我就把那个地方的名字全告诉你,如果你有这个本事你就自己调查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既然选择说了,怎么可能会骗你,真是太让我寒心了,要不是为了救我的孙子杜雷锦,这场谈话真的都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
“现在轮不到你对我作出评价!只要你说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就行!现在是你求着我办事儿,又不是我求着你办事,你既然有事情求我,回答我一些问题,不是再正常不过了?”文可可也不管放你那一套了,他说出这种话,证明他一直都没把自己看在眼里,这样无视自己,本来就不值得可怜!
更何况之前好像还背地里找人害我自己,这说明了什么?她根本就是自己的敌人,对待敌人怎么能心慈手软,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
“说得对,我现在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文可可只要你能救我的孙子杜雷锦,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忍你!那个给我做,变性人手术的地方,也是个叫做医院的名字,不知道的都以为那是一个正经的医院,当然他们也接收一些普通的患者,在平常人的眼里,那就是一个正常的医院,和其他的医院也没有什么不同?那个医院的名字你记清楚了,圳江民生医疗所,至于现在那个地方还有没有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些人在20多年前都已经消失不见了。问我的我都已经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我孙子杜雷锦睡觉?他真的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
方姨不情不愿的说出了这样一个名字,文可可觉得她这一次说的到有可能是真的,不过这才问到哪是哪呀,只是回答了这么一个问题就想要让自己去救她的儿子,那未免也有些太便宜她了吧!
这怎么可能,想问还没问出来呢,谁想要知道,是不是男的变得,是不是在那个什么镇江民生医疗所做的变性别的手术!
“那个不行,我问了这个问题,你这才回答了一半,没有回答完全呢!让我怎么去救你的孙子杜雷锦!你们跑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变成这个样子?让杜雷锦变成了一个像植物人似的?这些你都应该告诉清楚,这才是一个完整的问题,不要敷衍了事的态度!方姨,我感觉你现在的态度真的不是很端正,总是想要敷衍了事,总是想让我马上去救你的孙子杜雷锦,这哪是一个有诚意的态度?如果你这样继续下去,我可能真的选择不救了,本来就是牺牲挺大的,你现在又是这样的……”
“不要说这样的话,千万不要说不救我孙子杜雷锦的话!我说我说,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千万不要不救我的孙子杜雷锦,为了我孙子我做什么都愿意,真的做什么都愿意的!”
文可可就知道方姨吃这一套,只要说再这样下去救不救他孙子,她就会变得乖一点,“那赶紧说,我说你现在说的这些废话,要是都不说了,全部都是说到正题上来的话,就现在你都已经说清楚你们失踪以后的来龙去脉了,现在耽误时间的是你,都是你这么犹犹豫豫的耽误的时间,那你都意识不到这一点!我现在可以明确肯定的告诉你,想要蒙混过关,对我敷衍了事的,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要想叫你孙子杜雷锦就好好的把这些事情都说清楚。”
“文可可,我真的是领教了!你也太能折腾人了,我说我说,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只要你能救我孙子杜雷锦就行。我和我孙子坐在一起连夜的离开了‘宁芳斎酒楼’,也没有什么计划,说实在的,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就朝着大青山那边走了,因为那边人比较少,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敢去那边,想着在那边应该会安全一点,应该不容易被那些人给找到,结果走到半路就发生了意外,我们被一辆飞驰而来的汽车给撞了,杜雷锦当时就被撞的飞出去好几米远,我也被撞的吐了好几口血,但是相比之下还是算是轻伤,撞我们的那个车子也不是普通的车子,是一辆白色的法拉利跑车,在圳江这个地方很少能够看到这种跑车的,我看见了他的车牌子,上边是一连串的零,哪有这种车牌子,想想这种车牌怎么可能会出现!我心想不对劲啊,这车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车子,我们被撞也不可能是普通的交通事故,那个白色的法拉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