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曜楚非常大胆且流畅的将此话说完,她似乎都可以看到那皇帝脸上出现的阴霾。
不过,这也正是公孙曜楚想要的东西。
不让这皇上生气,她如何能够达成她气人的目的!
而且,还是那种有气撒不出的感觉,最让人爽快了。
此时此刻,公孙曜楚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之意,而在她说完之后,则是站在那里,默默的,不再说话。
直到过了不知有多久,那皇上憋不住了,才阴着脸说道:“楚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就那样看着公孙曜楚的眼睛,然,公孙曜楚的眼中除了坦荡就是坦然的意思。
看的皇上心里毛毛的,一点儿都没底。
那什么愉快的心情,也立刻消失了去,要不是他作为皇帝这么些年,忍耐力有所提升,怕是早和那贺嘉琰是一个脾性。
“皇上,草民不想欺君,所以,草民说的都是字面上的意思!”公孙曜楚听到皇上问她,便立刻说道,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结果,这句话,将那皇帝噎的又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好不容易可以开口,却只是妥协的话语。
“那楚大夫,你就说吧,你想要什么?本来朕就已经承诺过你!”那皇帝终于战胜了自己的心里,压下怒气,无奈的问道。
毕竟公孙曜楚现在的身份是那个神秘的百惠堂主人,而加上现在他的小命儿也握在公孙曜楚的手上,所以,他只能选择隐忍,而公孙曜楚也正是抓住这一心理。
“皇上爽快!”公孙曜楚脸上挂起笑容,完全和那郗月皇帝脸上的表情成反比,“其实,草民要的东西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儿,只是想要郗月皇帝的一纸承诺而已!”
“承诺?”那皇上听之,脸色依旧不对,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袭上他的心。
“是的,皇上。”公孙曜楚确定的说,同时躬了躬身子,“皇上,草民想请皇上下一道圣旨,可以允许草民拥有婚姻自由的权利!”
“什么?你要婚姻自由!”那皇上听到公孙曜楚这句话,那不好的预感就立刻实现了,因为,那皇上是一心希望可以下旨指婚的,可是,这楚诏,却要婚姻自由,那么,他的算盘不就全都落空了去。
“是啊,皇上,草民进宫来给您治病,就是想要皇上的这一纸圣旨。”
公孙曜楚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她在进宫的时候,是还没想好要什么,直到知道这皇上和皇后有乱指婚的癖好的时候,便联想到,若是等到她以公孙曜楚的身份回到威远侯府的那一刻,她上有父亲母亲,自然总会面临婚嫁的问题。
公孙曜楚倒不是害怕成亲,只是,她害怕,她的那些个家人,会给她找一个非常不尽人意的婆家来折磨她。
所以,公孙曜楚便深刻的认识到,作为一个没法依靠父母家族的女子,她必须要拥有婚姻自由的权利,尤其是在这个令她失望透顶的郗月国里。
这是公孙曜楚从那一刻起最真的想法,不过,她对于这个郗月皇帝,却是说这样的大实话,而是……
“皇上,您也别怪草民唐突,而是草民真的有难言之隐。”
公孙曜楚见皇上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便开始解释她如此做的用意。
“难言之隐?”于是,那皇上听到这四个字,便也疑惑了起来,这个百惠堂的主人,究竟有什么事,非得要他的婚姻自由的圣旨不可呢?
勾起了皇上的兴趣,公孙曜楚心里便更加高兴,接着,就毫不保留的将自己已经思量再三的谎言说了出来。
“是这样的,皇上,草民在家中排行老二,家中的老大已经成亲,是父母之命,而草民虽然年纪未到成亲年龄,但是,草民不想接受父母找来的缘分,而是想要找草民心意的人,草民曾经将这个想法告诉给了父母,可是,父母并不答应,他们说,除非是草民拿到三国皇上的圣旨,否则,就算是指婚,赐婚,他们二老看不上,都不会答应草民。”
公孙曜楚说的很委婉,然,那郗月皇帝却立刻听懂了公孙曜楚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那皇上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瞬间阴转晴,如果事实是这样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他们要拉拢楚诏的机会,并不是全然不是。
毕竟,这楚诏的身份就已经不一般了,那么这楚诏的父母能说出那般霸气的话,定然也不是他们这个郗月能惹得起的人物,说不定,是三国鼎立前遗留下的某个家族也说不定。
虽然这些家族在大陆上早已成为传说,可是,人们却依旧相信他们的存在,就像这郗月皇帝,纵然是没有见过那些传说中的家族是何等的强大,可光听流传出来的那些事迹,就已经让他胆寒了去。
所以,此时,这郗月皇帝瞬间豁然开朗,而且,对这楚诏更是多了三分好奇。
当然,对于公孙曜楚来说,她却从未想过,这皇帝会扯得这么远去。
因为,那些在传说中的家族,是流传在三国皇室之中的,公孙曜楚别说了解,就说知不知道这个事实,都不一定。
不过,公孙曜楚要的只是皇上这一圣旨,所以,对于皇上为何会突然的开朗,公孙曜楚在意,但却没空去追究这件事。
“是的,皇上,草民只是想请皇上帮个忙,这样,草民也可以安安心心的给皇上治病不是?”
公孙曜楚略过那郗月皇帝脸上变换的表情,再次确定,更给出皇上一个交易。
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