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朕也是想好好的聊聊这件事,昨晚上的那个三王妃,和当初的那个女子给朕的感觉是有点出入的,所以,朕也想好好听听郗月皇上你的解释!”
尘星新皇也是退了一步,不似最开始的那样咄咄逼人,当然,这里面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尘星新皇愿意给郗月皇帝面子,而是他刚刚虽然没有万全的给郗月皇帝把到脉,可是也多少摸到了一些,所以,他多少能够确定,郗月皇帝的身体里有一种强大的毒素在作祟,可是,他又没有办法,确认这种毒素究竟是什么,为了不让郗月皇帝因为着急上火或者情绪等的原因毒发,而给他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尘星新皇还是觉得态度良好一点,并没有什么关系。
于是乎,尘星新皇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好转,让郗月皇帝的身心也觉得很不错了去。
但是,郗月皇帝心里的那一处警惕,还是保持着的,不过,却因为身心良好,郗月皇帝这接下来问问题的语气就不再那么生硬,也流畅了少许。
“尘星国君,其实说真的,朕并没有骗你,你昨晚见到的那个女子确实是朕郗月国的三王妃,是朕的皇帝三礼六聘娶进门的正妻,但是,尘星国君你却是那样的确认那个女子不是三王妃,不知,是不是你见到的那个女子有意冒充三王妃之名?”
郗月皇帝疑惑的问出声,他说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因为,谁也知道,不管是在郗月,还是在尘星,甚至是在晔阳,若是有人敢冒充皇亲国戚,那绝对是杀无赦的大罪,而在这片大陆上生活的子民,因为战乱的关系,早都吃不饱穿不暖了,每个人都想要好好活着,谁还会冒充皇亲国戚去有意找死。
所以,这个可能,绝对不可能实现,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那尘星新皇却是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因为郗月皇帝说了,他便觉得这也是有可能的去。
就这样,尘星新皇也是嘴快,就将自己心里的那个不明确给说了出去,因为尘星新皇根本不知道他要找的女子是公孙曜楚,更不知道他找的这个公孙曜楚已经和眼前的这个皇帝成了对立面去。
就因为如此,尘星新皇还是把郗月皇帝当做是找到公孙曜楚的可能,而要是在他知道了之后,他一定不会傻的将这番话说给郗月皇帝听。
但是,老天就是这样弄人,谁也无法控制。
“其实,朕也不清楚那个女子究竟是谁,而当初和那个女子有过一面之缘,见到她的时候,朕的脑子也昏昏沉沉的,朕也实在不确定朕当时见到的女子就不是昨晚的三王妃,只是,朕这般说不是,却是因为昨晚的那个女子给朕的感觉不对而已!”
尘星新皇如此说着,而这番话却是听得郗月皇帝眼前一亮。
只是有一面之缘,而且还是在脑子昏昏沉沉的情况下见得面,那就是说,天无绝人之路,老天还没有完全倒想公孙曜楚那边去!
此时,郗月皇帝仿佛是一个抓住了生命稻草的小孩儿,只要尘星新皇没有确定,那么这忽悠的事情就会万无一失。
于是,郗月皇帝在脑海中盘算了一阵之后,便立刻装出了一副可怜的样子。
“尘星国君,实不相瞒啊,昨晚你见到的那个女子确确实实是朕皇帝的三王妃没错,她是威远侯府的千金公孙芙,对于这一点,尘星国君只要走到郗月京城的大街上随便一问,就能够确定,而朕刚刚听到,尘星国君是觉得这个三王妃的给你的感觉和当初你见到的那个三王妃给你的感觉不一样,朕想,这大概是因为最近威远侯府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尘星国君,也许你不知道,其实在前几日,朕刚刚损失了一员猛将,也就是威远侯府的威远国公病逝,而那三王妃自小和她的这个爷爷关系不错,所以,朕觉得,是不是威远国公这一走,给三王妃的心灵上造成了深深的打击,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开始的时候,朕也不觉得朕这个三弟媳有什么不对,但是现在想想,似乎她的性格各方面是与以前有些大相径庭。”
郗月皇帝半句是真,半句是假的说道,然听在耳朵里,却格外有理。
弄得那尘星新皇似信非信,但又好像全然相信。
“哦?有这等事?”尘星新皇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这样问了句。
“是啊,这威远国公的死,也是令朕痛心疾首啊,而朕这几日悲伤,又加上朕的皇弟的这个伤势,让朕焦头烂额,朕也不会忘记去关注那三王妃的情绪,哎,这都是朕的失职,都是朕的不是!”
郗月皇帝一见尘星新皇有相信的可能,于是便更加卖力的演戏,不过,虽然这种行为很可耻,可是不得不说,他这样做却是达到了空前的效果去。
“哎呀,郗月皇上,你也别太自责,哎,都怪朕,是朕惹得你想到了伤心事儿!”尽管尘星新皇是不可能百分之一百的相信郗月皇帝的说辞,但是他这句安慰却是不知不觉的带上了感情。
于是,郗月皇帝听之,当下就赶鸭子上架,进一步的说道:“尘星国君,这不能怪你,但是,你若是不相信,朕可以让三王妃过来,亲自跟你核实这件事,当然,朕也可以让三王妃陪你去京城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