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虽这么说,这威远侯府的下人们还是工作效率很高的,就在那纷纷的眼色出去不久之后,立刻就来了个说话的人儿了。
“哎呦!”娇滴滴的一声魅声传出,弄得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汗毛竖起来的哆嗦,公孙曜楚不用转头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他这一世父亲的小老婆,她的四姨娘花梨。
这个花梨是她爹从妓-院里赎回来的歌姬,仅供她爹玩乐的工具,在侯府虽然很受公孙侯爷的疼爱,可是毕竟出身在那里,平时跟公孙曜楚的娘,二娘,三娘比起来,地位就差远了。不过,这个花梨在这三位面前是小猫,可在公孙曜楚和下人面前却是老虎。
仗着自己受公孙侯爷的疼爱,又年轻漂亮,所以,总是不将那些下人放在眼中,还有就是以前不喜欢争斗又被公孙芙玥欺负到死的公孙曜楚,这个花梨,也从未放在过眼中。
只是,在以前的时候,花梨还能在公孙曜楚面前耀武扬威,可是现在呢?公孙曜楚已经看清了现实,已经选择放手一搏,那么,公孙曜楚还会任由这个歌姬在她头上动土么?
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呀!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府上不要脸的二小姐回来了?呵呵,怎么没见二小姐带个男人回来?难道二小姐就不寂寞么?”
花梨并没有看到公孙曜楚的改变,所以她的嘴还是这么毒,这么臭。
她已经知道大街上穿的沸沸扬扬的谣言,于是便抓住公孙曜楚‘不洁’‘水-性-杨-花’这样的‘特点’加以损骂,以表示娱乐。
却绝对没想到,在她这句话一落之后,公孙曜楚傲然的转过身来,眼神睥睨着衣着暴-露的花梨,淡淡的开口说道:“带个男人?花梨姨娘,你是在说你吗?你那‘玉臂千人枕,香唇万人尝’的滋味儿曜楚可不懂,所以,曜楚只需要自己回来就是了,何必要带男人呢?还有,花梨姨娘,既然我爹已经将你从那种水深火热的地方给赎出来了,你就安生一点儿,别想这些有的没得的,好好伺候我爹,让我爹愉快就行了,换句话说,你就乖乖地当我爹的玩物,不然,让我爹知道,你知道下场是什么的!”
花梨不留情,那公孙曜楚更是不留面子,直接这句话一出,那花梨整张脸都绿了。
公孙曜楚说的那些基本上都是花梨这辈子最大的伤痛,毕竟没有谁是自愿要去妓-院生存的。
那玉臂千人枕,香唇万人尝的滋味儿,其实并不好受。
以前,公孙曜楚一直看这个歌姬是可怜的,所以便懒得和花梨计较,再怎么说,这个花梨也不过只有二十出头,比她大不了多少,而且,她不管这个,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公孙曜楚要活的有尊严,她要是再不反击,世人会将她说成什么糟糕的样子呢?她自己都不敢想象了。
公孙曜楚不是没有自尊,只是,有的时候,太没有计较的必要!
“你!”花梨瞪着眼睛,气的她胸口直喘息着。
“怎么?花梨姨娘,我是说错了么?莫不是曜楚记性不好,其实花梨姨娘不是妓-院来的,而是某家的大家闺秀?”看着被气坏的花梨,公孙曜楚的眼中没有一丝的同情,从这些天发生的种种来看,她已经明白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不害人,不代表别人不会主动害你,所以,为了让自己过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该计较的时候,就要计较,哪怕是没有必要,没有意义的。
公孙曜楚的话已经太过于气人了,结果,这句话,更是戳中了花梨的软肋。
花梨是在五岁的时候,就被她那个好piao-c的爹给买到妓-院去了,所以,别说她不是大家闺秀,就连小家碧玉都算不得,她,花梨,从来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老鼠,没有自由,没有天日的。
所以,听到公孙曜楚这句讽刺的话,花梨的脸已经由青转黑了。
“啊!”花梨那胸中燃烧的怒火,已经收刹不住,“来人,快来人!快点儿将公孙曜楚绑了,狠狠的打,给我狠狠的打!”
花梨自从被公孙侯爷看中,就一直以为自己脱离了那种老鼠一般的生活,有了公孙侯爷的疼爱,她都已经渐渐忘记了那骇人的身世,可是今天,公孙曜楚居然敢大胆的提出来,所以,她花梨,绝对不会放过公孙曜楚。
于是乎,就在花梨忍不住的大呼中,那些下人们也开始渐渐地围着公孙曜楚,不过,他们还没来的及听从花梨的话,将公孙曜楚抓住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仿佛当年公孙曜楚的祖爷爷威远将军气震山河的势头。
“站住!我看你们谁人敢动!”
(今天大年初一,大家有没有萌萌哒,这里先送上3500字,补上昨天的500字先,人家不是说话不算数,实在是今天帮忙家里的活儿累惨了,真的写不动了,明天会再补上500字哒,希望大家体谅~~~谢谢亲们,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