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辰希是肠子都悔青了,他这么做,为的就是得到公孙曜楚,可谁知道,公孙曜楚却如此的决绝。
而这一边,公孙曜楚在霸气侧漏的驱赶了辰希之后,便转向了晔阳皇帝。
那冷冷的眼眸,看着晔阳皇帝,而后说道:“晔阳皇上,我之所以对你客客气气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有一个很不错的女儿,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刚才,也算我没有注意到,安儿还在这里,如此,赫连潇……”
公孙曜楚喊道,突然顿了一下,“安儿,交给你了,这件事她不适合听!”
结果,公孙曜楚说完,赫连潇就明白了公孙曜楚的意思,刷的一下,便来到羿旸安的身边,说了句‘公主,得罪了’,便将羿旸安打晕。
这一切一气呵成,弄得晔阳皇帝根本没来得及,就看着自己的女儿从自己的身边被夺去。
而羿旸安也是,她本来还处在她的亲哥哥羿旸煊的事情中,还好奇,他们究竟有什么事儿瞒着她和羿旸煊两个人,还侧耳倾听,公孙曜楚将要说些什么,但是,只是在一瞬间,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时,公孙曜楚看着赫连潇将羿旸安抱过来,便立刻阻止那要发飙的晔阳皇帝,“晔阳皇上,你何必心急,羿旸安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伤害她,但羿旸安是你和永妃娘娘被迫生下的女儿,所以你才忧心,而对于羿旸煊,你至始至终冷淡,就是你知道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对不对?可是,晔阳皇帝,这么多年,你可知道,但凡你对他人有一些仁慈,但凡你对永妃娘娘的亲生儿子有一丝容忍,都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境地!”
公孙曜楚的话,将晔阳皇帝的咆哮打住,她这番话说的清晰,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清,同时,也让那晔阳皇帝气红了一张老脸,站在那里颤颤巍巍。
而此时,公孙曜楚看着这幅场景,按道理,她应该做一些尊老爱幼的行为。
但是,对于这晔阳皇帝,这心狠手辣卑鄙无耻的男人,她不会有一丝的怜悯。
所以,她慢慢的走向羿旸煊,看着他,接着就说道:“羿旸煊,这是少阳告诉我的事实,我知道你会怨,怨所有人都没有告诉你,但是,无论是少阳还是永妃娘娘,他们无不是为了保护你,才隐藏至今,所以,你且听,且信,而我,也逾越一回,你且莫要怨愤,责备!”
公孙曜楚又一次给羿旸煊打预防针,为的,就是让羿旸煊不要像刚刚那样再次伤永妃的心,但是,却不知道,此刻的羿旸煊早已内心平静,经过公孙曜楚的这么一折腾,他的心性却是又找回来了,不再动怒,而是静止,这一点,到有点儿遗传永妃的意思。
于是,就在公孙曜楚说完之后,羿旸煊眼神中多了一份宠溺,点点头,表示答应。
“好!”公孙曜楚见之,说了这样一句之后,就转身,又来到了永妃的面前,将一粒丹药递到永妃的嘴边,然后说道:“娘娘,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撑到现在,这是我自己研究的大还丹,药效应该没有真的大还丹那样神奇,但还是可以续命,娘娘,我已经明白,你为什么一心求死,但是,就算是这样,你也要撑到羿旸煊喊一声娘的时候,不是?你替我挡下这一掌,我会还你这个情!”
这句话,是公孙曜楚对着永妃的耳朵说的,声音极小,也许,几个武功好的,能听出个一二,但是完完全全听下来的,只有永妃一人。
于是,公孙曜楚话落,永妃就泪流满面,她看着公孙曜楚,张开了嘴。
公孙曜楚自制的大还丹吞下,永妃立刻感觉到身体的负荷减轻,可是,公孙曜楚却依旧看得出,永妃的内脏全部被震碎,已经没有挽救的机会,现在能撑一会,是一会儿。
就这样,公孙曜楚笑了笑,再次站起身的时候,她的眼里却满是寒冰。
这一次,她是走到了晔阳皇帝的面前,她看着他,是一种无边的鄙视。
“晔阳皇上,你也是时候告诉天下人,你现在坐着的这个皇位,是利用陷害,和偷窃得到的,在二十多年前,这个皇位属于晔阳太子羿少寒,不属于你,而在这二十多年后的今天,这江山也是羿少阳的,也根本不属于你!以你的人品,根本不配坐上这个位置!”
公孙曜楚开门见山的说出这样的话,她这时候声音很大,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得清。
“怎么?晔阳皇上,敢做不敢认?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说错了吗?哦对,这个故事,我应该从头讲起!”
看着晔阳皇帝对自己的怒视仇视,公孙曜楚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一路走来,她收到的这种眼神还少吗?多少人用这种眼神期盼着要杀了自己,以前,她无法释怀,可现在,她很随意。
因为,她终于有一刻可以昂起头,为自己重要的人做一些事,所以,迎着这样的眼神,也无关紧要的去。
“这事儿,应该追溯到当年晔阳国太子羿少寒的大婚之日……”
公孙曜楚淡淡的开局,而这样的话语,将很多人都扯入了那一段回忆之内,那一段封存在晔阳皇帝心里无法舍去也无法忘却的开始。
其实,日后的一切,都是由那个大婚开始。
……
那一日,张灯结彩,是晔阳国太子羿少寒大婚,全城上下都在为太子成亲而感到欢天喜地,但只有一个人除外,他就是当时的二皇子羿少梁,本来,羿少梁也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