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赫连潇,不要再帮我了,不值得!”
公孙曜楚此时心很痛,但是,这份心痛不是因为贺嘉琰对她的不信任,而是,赫连潇对她的维护。
公孙曜楚还是不明白,赫连潇到底是为什么,竟然能够帮助一个刚刚才认识了不过两天的女子到这个地步。
“够了,赫连潇,真的够了!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公孙曜楚哭着,喊着,情绪激动,怕是,这是她人生第一次这样激动。
面对姐姐和母亲陷害的那一刻,公孙曜楚是淡定的,面对父亲抛弃,准丈夫怨恨的那一刻,公孙曜楚是冷静的,可是,就这样一个淡然的她,竟然在赫连潇的维护中失去理智了。
也许,人就像拥有感情的机器,你对她好,她才会有温度。
公孙曜楚嘶吼着,咆哮着,疯狂着,可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阻止不了赫连潇。
“不!曜楚!”赫连潇看着如此的公孙曜楚,他的心痛了,很痛,但是,他的脸上却露出温柔的表情,慢慢的向公孙曜楚靠近,然后躬下身子,轻轻地跟公孙曜楚说道,就在公孙曜楚的耳边说道:“曜楚,我已经想好了,就算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就算我一定会娶那个什么郡主,我的心也只在你这沦陷了,曜楚,你听好,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好了,这辈子,谁也阻止不了我!”
本来,赫连潇心中还是有一层迷茫的,他不懂,他对于公孙曜楚的到底是好奇,还是真的是‘一见钟情’呢?
可是,就在今天,他看见伤痕累累的公孙曜楚,就在今天,他听到别人那么侮辱公孙曜楚,在今天,他便确定了,那份情愫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就像是上辈子没有达成的承诺。
那一天,他看见公孙曜楚,他心底的那份好感不是说假的,原来,那一切都不是好奇,就是千丝万缕的‘一见钟情’了。
所以,他赫连潇才可以义无反顾,才可以什么都不顾的,只为公孙曜楚。
虽然,这份速来的感情听着很莫名其妙,可是,人世间感情那么复杂,谁又说的清楚。
“赫连潇,不,求你了,求你了!”
听着赫连潇的话,公孙曜楚哭的更厉害了,因为,她知道,她现在什么也无法给赫连潇,可是赫连潇给她的却是他现在需要的全部,保护,安慰,支持,放纵。
而公孙曜楚其实是个很重情的人,若是对方对她好,她会十倍百倍的记在心中。
公孙曜楚也想过,今天欠了人情,明天还了就是了。
可是,就在公孙侯爷说要大义灭亲的那一刻,她,公孙曜楚才明白,若是她能过了这个坎儿,她所面对的只有狂风暴雨,没有艳阳高照,因为,在这个封建的朝代,后台很重要。
她已经和她的父亲闹僵了,也和她曾经的未婚夫彻底的脱离了关系,不仅如此,她现在还莫名其妙的得罪了皇上。真可谓是四面楚歌。
而,赫连潇却是与她相反,绝佳的才华,雄厚的家事,战功赫赫,威名十足,现在,赫连潇正是人生的大好时候,若是没有她的出现的话,赫连潇一定是辉煌的。
所以,她当初初遇赫连潇的时候,因为一己私心,跟赫连潇扯上关系,她实际上已经后悔了。
赫连潇是个很好的男子,她无法拉下脸皮,去让这么好的一个人跟着自己受苦!
“曜楚,我要说的,也是不!反正皇上非要将那什么郡主的许配给我,反正我的人生也不会快乐!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与其痛苦的活着,不如痛快的撕破脸皮就好!什么大将军,什么位高权重,我赫连潇反正不在乎,不在乎!”
因为公孙曜楚的一味拒绝,赫连潇也渐渐的开始失去理智了,将他心底的那种桀骜全都说出了口。
然而,糟糕的并不是赫连潇的口无遮拦,而是,他这口无遮拦的话,全然被在场的所有人听进了耳朵,而且清清楚楚。
若是日后,皇上执意要判赫连潇一个大逆不道之罪,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去的。
“赫连潇!你住口!你发什么疯!”而这一点,刚好被还存留点儿理智的公孙曜楚,给察觉了,于是,她立刻开口制止赫连潇继续说下去。
然而,赫连潇已经癫狂了,岂是公孙曜楚这一句话就能够劝慰的?
“曜楚!我没发疯!我没有!你知不知道!昨夜你的离开,才要让我快疯了!曜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那个什么郡主,宫主,甚至是女皇,女王!也不曾在我心里存留过!”
赫连潇依旧在咆哮,似乎堵在他心里的那块儿东西,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够消除。
只是,赫连潇心里是越来越舒服,可是,他的处境却越来越危险了。
“赫连潇!你说什么!你竟然说你喜欢公孙曜楚!你们才认识多久!”听着赫连潇的话,贺嘉琰也跟着癫狂了。“哦,本王明白了,莫不是很早以前你们两个就认识了!”贺嘉琰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眼神中也闪现出狠厉的神色,转而看向公孙曜楚:“你个贱女人,原来那么早之前就已经给本王戴了绿帽子了!亏得本王还那么喜欢你!本王真是瞎了眼了!”
贺嘉琰被自己的猜测给征服了,一时间整个人都处在暴虐之中,而且,当他认定这个假设之后,他愣是想都没想的就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狠狠的甩向了公孙曜楚的侧脸,公孙曜楚的耳朵。
“啪!”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