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错了?”威远国公冷哼一声,瞥向了自己的儿子。
“是的,父亲,儿子知道错了,儿子不该放任内子和芙玥如此的行为。”公孙侯爷瑟瑟发抖,可现在,却是不敢再狡辩。
而同时,威远国公听到自己儿子认错,他终究还是不太忍心让儿子下不来台,所以,虽说是要处置,可是,威远国公也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太过于难堪。
“好,既然知错,那芙玥掉包曜楚成亲一事老夫就不追究了,毕竟芙玥已成为三王妃,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也不好再改变。”于是,威远国公转头,看了一眼公孙曜楚,心里叹息一声,而后说道:“但是,那件事可以不追究,这满城风雨以及今天府上发生的事情,老夫可不会善罢甘休。”
“武成,你就给老夫丢个话,皇上这么做,你是认可还是不认可,曜楚这个女儿,你还认不认?”
威远国公本来已经妥协的话,突然一转,让公孙侯爷那颗心就跟坐过山车一般,无法平静。
对于公孙侯爷来说,其实威远国公不追究公孙芙玥和林氏的这件事,已经算是大恩了,但是,公孙侯爷却是不知足,他还希望自己的父亲多疼自己一些,同样也不管这件事。
只是,公孙侯爷终究是没有弄清,事实上,威远国公突然回府,就是为了要维护公孙曜楚而来,就是要以公孙家这个家庭将公孙曜楚给保护起来。
“爹,皇上一夜暴怒,儿子也不明白是为何,虽然,儿子知道曜楚是清白之身,可是家族的利益更为重要,所以,爹,儿子无法让曜楚留在府里。”
公孙侯爷顿了片刻,终究还是在皇权面前妥协。
结果,这一下可把威远国公气了个半死。
“啪!”
再次清脆的一声拍桌,威远国公真想大骂一声:“窝囊废!”
然,看在公孙侯爷的几个小老婆都在,他却也不好再虐公孙侯爷的面子。
于是乎,威远国公也只好将这股气暂时先憋着,回头再算。
“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远国公虽说如此,还是有些大发雷霆。“为了家族的利益,你放弃曜楚!武成!你到底长不长眼睛!”
威远国公看的,远远要比公孙侯爷看的长远,他就感觉,要是好好的培养公孙曜楚,将来才会光耀门楣。
可是,他的儿子却只向皇权低头,只向那个同样他看不起的皇上认怂,这,简直是不可理喻。
“爹,儿子这也是没办法啊!”听到自己父亲再次发火儿,公孙侯爷便立刻解释道:“爹,您可知道昨夜皇上说的有多严重,若是儿子执意要保护曜楚,那皇上便会从今日起,连同侯府一起针对,爹,您也知道,儿子无法像赫连将军一样,战功赫然,所以,儿子除了低头以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来维持侯府的安宁!爹,您要骂儿子无能也好,说儿子窝囊也罢!儿子还是那句话,为了侯府的利益,儿子不能让曜楚留在这个家里!”
公孙侯爷虽说不是什么大才,可是却也是个倔强的人。
结果,公孙侯爷的这句话直接将威远国公噎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个逆子!”威远国公也是没办法,毕竟公孙侯爷都说了‘骂无能也好,说窝囊也罢’,你说,这可让威远国公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这么大的人,还给打个一顿?这也太过于丢脸。
气氛有些僵硬,威远国公和公孙侯爷谁也不愿意关于这件事退让一步去。
于是,便这样一直僵持,显得格外的诡异。
然而,就在此时,就在这谁都无言的时刻,公孙曜楚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
“爷爷。”公孙曜楚显得格外的淡定,“其实您不用为了让我进入这公孙家而费心,我知道您看到了什么,也为了什么,可是,曜楚也不是那种给点恩惠就可以一笔勾销的人,父亲今天已经这么决然的说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那曜楚便也没有呆在这个家的理由和脸皮。”
“爷爷,曜楚知道您疼曜楚,从心底里疼曜楚,所以,曜楚会记得您的恩情,若是以后,您要曜楚做什么事,曜楚定然不会推辞,但是,若是要曜楚放下心中的疙瘩,而继续呆在这个家里,曜楚也是没有办法,无论是对父亲,对母亲,还是对这些姨娘们,曜楚已经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亲近。”
公孙侯爷话说的坚定,公孙曜楚的话也好不到哪去儿,甚至可以这么说,一个公孙侯爷已经能够将威远国公差不多快要气死,而,公孙曜楚的话,已经直接将威远国公气的七窍生烟。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威远国公狠狠的下了一个决心。
“好了!都闭嘴!”
威远国公冷喝一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老夫今天还没死呢!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不要女儿?不认父亲!你们还真是翅膀长硬了,这种话都说的出来,真真是放肆!”
“武成!曜楚!告诉你们,只要老夫一天活着,你们谁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去处,武成,老夫非要把曜楚留在府里,你要是非要赶走她,那就先赶走你的父亲!还有,曜楚,老夫也告诉你,虽然老夫疼爱你,可是也不是能够让你胡作非为,你听听你说的那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了委屈才如此,你父亲不教训你,老夫也要好好收拾你!”
威远国公说出自己心底最后的决定,结果把公孙侯爷和公孙曜楚直接给震的谁也不敢再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