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国公自己决定,结果喜了一个人,悲了一个人,还有三个人无所谓。
这个喜了的,是大夫人林氏,悲了的,是二夫人何氏,无所谓的三个人就是公孙侯爷,公孙曜楚和花梨。
毕竟,这三个人中,一个对那个胖女人已经没了兴趣,一个根本不在乎住哪里,还有一个,她并没有想过得到这个府上的什么东西,只要她能在还年轻的时候得到公孙侯爷的宠爱就行。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威远国公带着公孙曜楚和赫连潇去了他的院子,而公孙侯爷也搂着花梨紧接着离去,然后,大夫人林氏也面带着笑意,趾高气昂的从何氏面前经过,只留下苦逼的何氏还有唯唯诺诺的沈氏留在这里。
事实上,沈氏也想离开,可是她那时候已经表明态度说要投奔何氏,那么,她便无法再厚着脸皮去求公孙曜楚或是任何一个谁。
所以,无奈之下,沈氏只能像阴暗角落里的老鼠,缩着身子,小心的看着何氏。
结果,迎来的,却是何氏怒火冲天,大发脾气。
“呀!那个该死的小女人!她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住我的院子!我可是生了儿子,生了儿子!”
因为威远国公爷发话,并带着大部队离去,所以此时,这里一个下人都没有,就连平日里伺候何氏的那两个丫头,也被威远国公给弄去搬何氏的东西去了。
可谓是板上钉钉,怎么说都不可能了。
而何氏这十几年来因为那个儿子,也在府上养尊处优惯了,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耻辱’。
所以,何氏现在快疯了,快崩溃了,快要杀人了!
“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浩杰!浩杰!儿子,你在哪里!你娘都快被人给赶出门去了!”
何氏自己在原地发了会儿火儿,便想起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公孙侯爷唯一的儿子,公孙浩杰了。
现在,公孙侯爷虽然已经不待见她了,可是,那毕竟是公孙侯爷唯一的儿子,再怎么说,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
只是,何氏却没有想到,她这自己的风波还没过去,她的儿子却给她惹了个大麻烦去了。
于是,就在何氏拉着唯一还跟着她的沈氏来到公孙浩杰的院子的时候,一副触目惊心的画面赫然出现在这两个女人的眼中。
只见,公孙浩杰的屋子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真被吊在房梁之上,那洁白的酮-体上不满了青青点点的吻-痕,除此之外,还有一道一道的鞭痕,并且,那个被悬挂这女人的嘴角,正一滴一滴的落着血迹,看着好生渗人的。
“杰儿!你在干什么!”
一肚子火气的何氏顿时被眼前的场景吓懵了,此刻,她哪里还有发火儿的心情,她现在只想弄清楚,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
结果,本来她认为她儿子会惊恐,会惊讶,可是,当公孙浩杰转过头的时候,那脸上却是狰狞的笑。
“娘,你怎么来了?”公孙浩杰淡定极了,仿佛何氏撞见的不是眼前的这个事情,而只是他吃了一顿饭而已的。
“杰儿!你别管娘怎么来了!告诉娘,这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啊!”何氏直接慌了,她知道公孙浩杰从来都不务正业,可是从没想过,公孙浩杰会胆子大到将女人带回家里先jian后杀了。
可是,面对何氏的惊恐,公孙浩杰依旧淡定如初。
“娘,你怎么大惊小怪的,今天儿子看上这个女人了,可是这个女人就是不从你儿子,说是她是什么‘有夫之妇’,而且不仅如此,她还出口骂你儿子,娘,你说,这事儿能忍吗?所以儿子便将她强行抓回来,先享受了一番,然后就割了她的舌头,将她打了一顿,教训了教训,只是,儿子没想到,这女人太不经折腾了,半途终究咽气了。”
公孙浩杰一脸天真且理直气壮的说道,仿佛这件事只是很正常的。
然而,这句话听在何氏耳里,却是惊心了。
“杰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闹出人命了!而且,儿子你知不知道,你爷爷回来了,这事儿若是让他知道了,他说啥也会将你交给官府!到时候就是你爹再疼你,也不会有效!”
何氏以前还不觉得把儿子宠坏了,可是这一刻,何氏真的是害怕了。
因为,以前这个十六岁的少年,只是游手好闲而已,只是不务正业而已,可从来没有做过烧杀抢夺的事情,而她,何氏,也不认为自己的儿子会做那些事,可是,结果,终究何氏还是低估了公孙浩杰的本事和不顾一切。
先jian后杀这种事,强抢民女这种事,这个少年不仅干了,而且,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都说,小时候,娘是儿子的天,长大了,儿子是娘的天,这一刻,何氏只感觉,她的天塌了,这样一个儿子,如何为她撑起一片天,这样一个儿子,别说去跟威远国公将那院子要回来了,就说将来,她孤苦无依了,这个儿子会看她一眼吗?
也许长大了会吧,可是,就现在的公孙浩杰来说,何氏自己都不相信这个没有人情的人,会照顾自己终老。
心里凉凉的,恐惧无比,何氏呆呆的望着公孙浩杰,等着公孙浩杰说些什么知错,认错的话语。
可是,等了半天,却依旧等到公孙浩杰无所谓的说道:“娘,你太大惊小怪了,爹就我一个儿子,他还能不护着他儿子么?”
公孙浩杰此话一出,何氏就慌了,这是什么话,她的儿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