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是没找到那公孙曜楚的尸体!”皇宫中,皇上怒气冲天。
“皇上恕罪,臣无能。”冷翔跪在那里,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猫。
想想昨天,他向皇上汇报时的情形,他都觉得胆颤,他从没想到皇上会那般愤怒,要不是他立刻又立下军令状,说一定找到公孙曜楚的尸体,不然,当场,皇上就会要了他的狗命。
然而,哪里想得到,今天他带着他的弟兄们,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都快将那片森林铲平了,竟然连公孙曜楚的毛都没发现。无奈之下,特来汇报,可皇宫中,再次燃起一阵硝烟。
“恕罪!冷翔,亏得朕给你这么多次机会!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来人……”皇上因为发怒而使得脸部有些扭曲,看在冷翔眼里,那就是地狱。
果然,在皇上这句话说完之后,便来了一群侍卫。
“将冷翔拖下去,凌迟处死!”皇上下着命令,没有一丝一毫回转的余地,在皇上心里,从没有过人情二字,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人,他才会留着他的狗命,而现在,这个冷翔已经毫无用处,皇上才不会顾念那多年的侍奉之情。
“皇上!皇上饶命!再给臣一次机会!皇上,啊,皇上……”冷翔听之,心里想过这样的结局,但从未料到真的是这样的结局,他努力的恳求着,可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连正眼都不给他一只。
在呼喊中,冷翔被拖了下去,那声音也渐行渐远。
今夜,除了公孙曜楚那里,注定不会宁静。
借着夜色,郗月皇帝也站起身,没有带任何人,他独自便来到了皇宫某处的荒废之地。
这里,漆黑一片,烛火从未通明。
推开门,郗月皇帝悄然入内。
“寒少,朕来看看你的伤势。”皇上努力摆出一张笑脸,面对着那黑暗说道。
这里,怎么看都觉得没有人,但是,在皇上这句话说完之后,却出现了一阵阵沙哑的笑声。
“哈哈,皇上,我看你来看我的伤势并不是你的来意吧?”
那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轻视,仅此一句,便戳穿了皇上的目的。
“没错,朕今天前来是有要紧的是想摆脱寒少。”被戳中心窝,皇上却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这寒少的本事,而且,他还要求寒少做事。
“哈哈,哈哈哈,皇上,莫不是为了那公孙曜楚之事?”寒少再次看穿皇上的心思。
“没错,那公孙曜楚有贵人相助,逃出了朕的埋伏,进入森林,不知踪影,所以,朕想恳请寒少出面,将其找出,灭之。”皇上明确的说道,语气中全是恭敬之意。
然而,那寒少听了,却是没有立刻答应。
短暂的沉默之后,寒少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皇上,抱歉,这件事我管不了,这一次我被歹人所伤,伤势还没复原,你那亡决散都灭不了的人,以现在的我,无能为力!”
寒少毫不留情的拒绝,同时也有嘲笑郗月皇帝无能的意思。
这句话落,郗月皇帝明显一顿,他是个自傲的人,他是郗月的顶点,他容不得别人说他不是。
可是,这个寒少却屡次三番的数落他,这可让他如何能忍。
也许,是出于愤怒,更也许,是郗月皇帝觉得寒少身负重伤,于是,一时间,高温烧坏了脑子,郗月皇帝竟然徒手就向那黑暗中的人攻击而去。
“嘲笑朕,真是不得好死!”郗月皇帝在心里愤怒的喊着。
然而,当他来到那寒少所坐的床边之时,却没有发现寒少的踪影,只是在下一秒,他便感觉有人从后面用利器抵住了他的脖颈。
“皇上,不要不自量力,就算我受伤,可对付你,我还是绰绰有余,你的心思我知道,我的心思你也不可能不知,所以,我们最好愉快的合作,不然,你这郗月,就先当我练手的工具。”
寒少寒冷的气息充满了这整间屋子,震的那郗月皇帝双腿发软,一下跌落在地。
“皇上,你现在可以走了,最近这段日子,我帮不了你,所以,识相的,就不要出现在我这里。”
寒少收起手中的武器,下了逐客令。
而那皇上听之,立刻毛骨悚然,没有多说什么,就如同一只落荒的狗一般,匆忙的逃离了这偏僻的屋子。
心中堵着一肚子的气,可郗月皇帝却无处所发,只得将这笔账永远的记在了公孙曜楚的头上而已。
夜继续是那么的宁静,皇宫这边风波不断,威远侯府也照样没有太过于安宁。
“爹,爹,您息怒,这事儿不能全怪杰儿啊!”
威远侯府内,跪倒了一片的人,公孙侯爷正巴巴的为自己的儿子求情。
因为到今天这时候为止,公孙曜楚都没有音讯,所以,威远国公终于无法忍耐,大发雷霆。
将这件事都怪罪在了公孙浩杰身上,毕竟,要不是公孙浩杰没有和公孙曜楚一起进入那森林,公孙曜楚就不会和大部队走散了去。
当然,他自己让公孙曜楚参加比赛,也是其中的原因。
不过,这时,威压国公在自责的同时,更想将公孙浩杰大卸八块了去。
这一刻,那从来无法无天的公孙浩杰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从小被娇惯的他,第一次被人拖出去打了三十个板子,第一次看着自己的父亲也不是完全能够保护自己。
所以,这一刻,公孙浩杰真的像个孙子,跪在威远国公的面前,低着头,不敢出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