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来,他对我的处境不闻不问,今日突来来了,也许正是因为我又重新有了利用价值。“你还是想走?”他迈了两大步,扯住我的袖摆,强行扳正我的身子,“如果我同意卓图的条件,你就和他走?!”我漠视他阴沉的眸子,行尸走肉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谈自己意愿?男人们看中的不就是我的倾城之貌,想要的不就是我凹凸有致的身子?如果他要把我推进其他男人的怀抱,我不会忤逆他的意思,因为我不舍得阻碍他的“天下一统”的大业,但在别的男人占有我之前,我会了结自己受人摆布的一生。“奴婢从进京开始,就明白自己的身份。我只是两国邦交的馈赠品,而现在只是一件被人穿过的破鞋。如果皇上要将奴婢转送他人,那么奴婢会遵照您的旨意。”我不卑不吭地回答,仿佛在悉数一件和我无关的事情。我了解他,他是会这样做的。“你敢?”他发狠地攥住我细织的手臂,粗鲁扳高我的下巴,“既然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女人,除非是我不要你,否则你就算逃到阴曹地府,我也会把你揪出来!”“你放开我!好疼。。”他狠厉的目光凌厉地让我睁不开眼睛,我的反抗激起他更大的怒火。他愤怒,不是因为他在乎我,而是因为本来属于自己的玩具被人夺走的不服气。美人和上官山,他毫无疑问会选择后者,何况是为了我这个早已被他玩厌的女人?“你想摆脱我?”他瞪视我,手上的力道更重,疼得我差点怀疑自己的手骨就要断裂,“我就是你的宿命,你做梦也别想摆脱我!”我疼得沁出泪水,身子害怕地往后倾斜:“你无耻!”他布满红丝的眼眸越发邪狞,他突然撕开我的前襟:“好!那我就无耻给你看看!”他无预期地一抬脚,熟练地将我撂倒在他怀里。“你要做什么?!”我惊恐地睁大双眸,望着格外易怒的龙天介,我竟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他一把横抱起我,嘴边勾起诡谲嘲讽的嗤笑:“放心,我要做的那件事,你的经验丰富!”我蓦然明白了他话中之意,全身忍不住战栗。********,发乎情、止乎礼,而此刻他要我,无非是把我当做发泄报复的对象,而不是情之所至。不,我绝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同他发生关系!他不再多看我一眼,着好衣裤后,不带丝毫留恋地大步离开了幽居。他走后,我渐渐感到小腹传来异样的疼痛,一阵比一阵难受。全身发冷,额际、手心不停地冒虚汗,一会儿功夫,整个手掌就变得湿腻腻的。我虚弱地甚至直不起身子,只感觉两腿间有一些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我伸手一摸,竟沾了满掌鲜血!“啊!”我尖叫起来,根本毫无经验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难道,做那件事动作太用力就会出血?我幼稚地揣测原由。望着窗外静谧黑暗的夜空,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知道失血过多的后果,但是我没有唿救,因为这是让人自生自灭的冷宫。面临死亡,我的心情平静得像一滩死水,没有波澜、没有起伏,只是眼瞅着时间静静地流逝,感受着生命一点一滴的流逝。适才他将我按到在床上,那种不屑、厌恶的表情,像是放皮影戏一般连贯,每一次回想起,都让我的心被生扎得疼。不知道确切的原因,但我肯定他恨我。更可笑的是,即便如此,当我的意识逐渐陷入混沌之际,我最不舍的--还是他。是谁说的哀莫大于心死?都是骗人的鬼话。真正的悲哀不是不死心,是死不了心。“娘娘,掬香来看您了!”正当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我迷迷煳煳中听到掬香的声音。“掬香。”我费劲地开口叫她,已经分不清是我的幻觉还是现实。“娘娘,幽居的大门今天怎么没有被锁上?前些日子我天天来,看门都被锁死,都没机会进来看您。”掬香激动地说着话,渐渐走近我。“娘娘您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掬香看到我惨白的脸色,顿时紧张起来,伸出手摸我的额头,“天哪!怎么那么烫?您发高烧了!”“掬香,真是你?”我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一张熟悉亲切的面口。“是掬香,娘娘,奴婢来看您了。”她柔声应道。注意到床上异乎寻常的凌乱,掬香敏感地问:“娘娘,万岁爷刚来过?”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因为身上掩了一条薄被,掬香看不到我的下身。“掬香,我、我的肚子好痛、痛。。”我深蹙娥眉,剧烈的疼痛已经不再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掬香意识到不妙,立马掀开被褥。模煳中,我听到了掬香压抑的惊唿声。“娘娘?!”她跌翻在地。“掬香。。”我抱歉地叫唤她,可怜的丫头一定是被床单上沾满的血迹吓到了。“娘娘您别说话,养着力气,奴婢这就去给您找太医!”掬香很快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冲出幽居。“王公公、刘太医,娘娘在里面,她下身流了很多血,现在情况很危险!”门外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直至我的床前停止。“太医!皇后娘娘她。。”王公公焦虑地面向太医,欲言又止。刘太医的惊讶毫不小于王公公,他的眼睛睁得滚圆。阅无数的老太医,居然会流露出这种不敢置信的神情!“这、要不要保?”刘太医压低声音问王公公。我敏感地一震,什么要不要保?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我已烧得只剩下一点知觉,根本无力开口去问。王公公皱起眉头,看着冷汗涔涔的我,最后下定决心:“先保住。”刘太医面有难色:“可是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奴才担不起这疏忽执手的罪。王
状态提示:第1094章 思绪--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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