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警察先生,我的朋友,快救我的朋友。”听到这帮穿着警服的人自称是警察,冷雪鹫就像看到了生的希望,她当下便激动的拽住一名警察的胳膊焦急的道。
“等等,你的手里是什么东西?”然而,这名警察的注意力却停在了冷雪鹫的手上
“没……没有什么。”闫妮交给冷雪鹫的东西,冷雪鹫不想让警察看到。
“拿出来。”警察厉声道。
“闫妮?”警察的厉声呵斥,让冷雪鹫左右为难,她将目光不安的投向不远处像一只惊弓之鸟的闫妮,而此时闫妮也正在用求救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冷雪鹫在努力的向冷雪鹫摇头示意不要将她给她的东西交出去。
“不要。”由于是闫妮的个人物品,在收到闫妮不允许他人偷看的情况下,一向倔强的冷雪鹫越发将闫妮交给她的东西握的更紧。但在攥紧的同时,冷雪鹫隐隐觉得那是一种类似于白fen的危险东西。
白fen!!!闫妮吸白fen!!!
这个可怕的答案迫使冷雪鹫将手中握着的东西握的更紧。
然而,冷雪鹫紧张的神情也被敏感的警察捕捉在眼里,冷雪鹫越是不让他们看,他们便越是怀疑冷雪鹫的手中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无奈冷雪鹫攥的太死,他们不得不派两名女警察来向冷雪鹫来硬的。
当然,胳膊毕竟是扭不过大腿的,在两名女警察终于将冷雪鹫的手掰开之时,可怕的一幕果然出来了。
白fen!冷雪鹫手里的东西正是白fen!
可怕的设想终于被证实,冷雪鹫瞪大了眼睛望着手中闫妮塞给自己的白fen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姑娘,贩卖50克以上的毒品就可以判死刑,无论是贩卖毒品的人还是吸毒的人。而你手中这把白fen可不止50克啊!!”似乎见惯了未成年人吸毒或者贩卖白fen的案子,警察冷笑一笑旋即用手扣扣住了冷雪鹫的双腕。
“我没有贩毒,这不是我的白fen。”冷雪鹫慌乱的争辩着。
“那是谁的?”面前的男警察挑起了眉头。
“是……”冷雪鹫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闫妮,而此时的闫妮早已泪满面、泣不成声,她痛苦的摇着头用手掩着嘴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哭声,那幅样子就像小时候永远丢掉了心爱的东西令冷雪鹫感到揪心不已。
“到底是谁?”男警察似乎已经没有了耐心。
“是……是……我也不知道是谁。”冷雪鹫突然如泄了气的皮球无辜的解释着。她不可能说是闫妮给自己的,那样会害了闫妮的,闫妮可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是绝对不能将她供出来的,那样就太没有江湖道义了。
“不知道是谁?怎么别人的手里没有白fen,而你的手里却有?”男警察当下对冷雪鹫的说词苦笑一声。
“警察先生,我确实不知道是谁塞给我的。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我就是那一接,谁知道竟然是白fen……”冷雪鹫不能说出闫妮的同时,却也无法为自己开脱罪名,她只是无辜而倔强的站在那里胡乱的解释着。
“像你这种狡猾的犯罪分子我见多了,有什么话监狱里说去。”男警察终于不耐烦了,但见他脸色一黑,而后便命令手下将冷雪鹫赶快带走。
“冷雪鹫……冷雪鹫……”看到冷雪鹫被警察戴上了手拷,闫妮从人群中突然奔出来痛哭流涕的望着冷雪鹫抱歉的喊道
“闫妮,去告诉安辰,让他来救我。”在这个节骨眼上,冷雪鹫的脑子一片混乱,自己怎么就会阴差阳错的犯了罪呢?只是闫妮为什么会有白fen呢?是她吸食白fen还是怎么回事?想的自己脑袋快要爆了,冷雪鹫突然想到了安辰,这个时候似乎唯有安辰能够救自己了。所以,在冷雪鹫被警察带上车的那一刹那冷雪鹫突然闫妮大声的交待道。
寂黑而清冷的看守所,冷雪鹫被一名女警官带到会客室。
面对对面那个冷傲而狂傲的男人,冷雪鹫的目光除了躲避他如把利刀一般的注视便是来自内心的心虚。
安辰刚好坐在背对着阳光的位置,冷雪鹫看不清楚安辰的表情只能用有些心虚的目光时而与安辰的目光偶尔交错。
女警官很知趣的退了出去。此时在这间幽冷的会客室里只剩下了冷雪鹫与安辰。
“白fen是谁给你的?”安辰冷冷的坐在椅子上面部表情阴晴不定。
“我……我也不知道。”冷雪鹫蠕动了唇,她始终没有勇气将闫妮的名子说出来。
“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看到冷雪鹫不愿意说出真凶的强硬态度,一旁的安辰苦笑一声摇摇头。
“冷雪鹫,你已经被保释,可以出去了。”突然,一个令冷雪鹫感到喜出望外的声音响起。
“谢天谢地。”这个声音让冷雪鹫感到格外的兴奋,她清秀的俊脸一激动,旋即暗自嘀咕了一句:谢天谢地。
“女人,不要高兴的太早,最糟糕的结局还在等着你。”冷雪鹫激动的表情不免令安辰再次苦笑一声,给冷雪鹫留下一句颇为受打击的话,安辰站起身迈着长长的步伐离开会客室。
“哼,真是见不得别人好,明明帮了人家却非要一幅令人讨厌的姿态。”望着安辰离去的修长背景,冷雪鹫暗暗向安辰挥了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