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公主,冷雪鹫从来明白这一点
。所以,冷雪鹫并不期望自己像公主一样骄傲的生活在豪门中。自己只是一颗野草,低贱的野草,纸醉金迷的豪门生活并不是自己生活的向往。
更何况自己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安辰,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不会。”真的是很受不了安辰的霸道以及一厢情愿,从他们相识到现在,似乎一直都是他在控制着自己的生活,主导着自己的一切。
“不嫁也得嫁。”在安少天的面前,安辰觉得有必要将戏演得更真更切一点,那样安少天的心才更痛更心酸更纠结更郁闷更伤神。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一颗棋子即使是将相他不可能会永远站在棋盘之上。”回来的路上,冷雪鹫甚觉心里赌的慌,她绝对是不会嫁给只把自己当成一颗棋子的人。
“不要自做多情了,我只是演给安少天看而已。”称呼自己的父亲直接叫全名,安辰与安少天之间似乎有着很深的仇恨,他冷笑一声看向冷雪鹫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讥讽。是的,他根本不会娶她,因为她根本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而他安辰喜欢的人似乎还没有被生出来。
“此话当真?”不管安辰的眼中有多少讽刺,但当冷雪鹫听到安辰反讥的话后依旧转怒为喜,似乎这样的答案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以后只要能够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永远不见面,冷雪鹫真的很谢天谢地了。
“难道你就这么排斥我?”冷雪鹫的反应让安辰大感不快,所有的女人都喊着嚷着倒贴给自己,而这个女人竟然会为了能够离开自己而如此高兴?
“我不是排斥你,而是特别排斥你。”跟着安辰久了,刺激人自尊心的事情冷雪鹫似乎学会了不少。
“你……”下一秒钟,安辰被冷雪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
但见他黑着一张脸郁闷的直抽嘴角,除了将车子开的更快一点以外竟是对冷雪鹫毫无办法。
“啦啦啦,啦啦啦。”冷雪鹫此人一向很情绪化却又很善忘,看到安辰吃了鳖,她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棋子的事实而很快唱起了歌。
“啦啦啦……”然而,快乐的歌声却让冷雪鹫在看到“明德”咖啡厅里闫妮的身影打断。
“闫妮?”望着“明德”咖啡厅玻璃前与一个看不清楚侧脸女人正在洽谈些什么的闫妮,冷雪鹫显得有些喜出望外。
“停车。”冷雪鹫兴奋的对着安辰大声嚷道。
“为什么要停?”安辰似乎跟冷雪鹫较上了真儿。
“让你停你就停。”
“我要说不停呢?”安辰侧目看向倔强的冷雪鹫,这丫头如果性格可以温柔一点没准自己真的会喜欢上她。
“不停我就跳下去。”冷雪鹫不仅不温柔,而且还很野蛮。
“你厉害。”看到冷雪鹫真的要强行打开正在行驶之中的车门,安辰最终将车停下:“听着,女人,我只在车里等你十分钟。十分钟过后如果你没有回来,活该你流浪街头。”
“我就是流浪街头也跟你没关系。”握了握手中在出门时从安辰别墅中的抽屉里翻出的几百块钱,冷雪鹫打算过几天清静的日子
“闫妮、闫妮”迅速冲进“明德”咖啡厅,冷雪鹫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向闫妮冲去,她太想从闫妮那里知道李扬的消息了,自从上次他因为自己被打以后,冷雪鹫还从来没有见过李扬。
“冷雪鹫!!!”看到从天而降的冷雪鹫,一眼望见冷雪鹫的闫妮显得有些慌乱,她用惊慌失措的眼神迅速望了一眼她正面坐着的一位长发美女,迅速起身将冷雪鹫拉向一边:“有什么事情吗?”
“闫妮,难道你不欢迎我啊?”看到闫妮慌乱的神情,冷雪鹫感觉有些委屈,在安辰那里受了不公的待遇本来想找闫妮诉诉苦,不想闫妮竟然一幅不耐烦的模样。
“不是的啦,只是我和我朋友还有要事要谈。该天,该天我在约你好吗?”面对冷雪鹫,闫妮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告诉我李扬怎么样了?”闫妮莫明其妙的慌乱让冷雪鹫实在感到疑惑,但出于对闫妮十几年的友情做为信任基础,冷雪鹫当真误以为闫妮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他,他啊,转学了。冷雪鹫,以后电话联系好吗?你先走,随后我会联系你的。好吗?”吞吞吐吐而又慌慌张张的说了一大堆话,闫妮拉着冷雪鹫一个劲的把她向“明德”咖啡厅门外推。
“他怎么转学了?”冷雪鹫此时最为关注李扬的情况。听到李扬转学,她感到十分惊讶的同时也隐隐觉得此事似乎跟自己有关。
“你别管那么多了,以后我会告诉你的。”闫妮继续将冷雪鹫向外拉。
“闫妮,你怎么回事?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句话吗?”冷雪鹫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闫妮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呢?怎么说自己替她背了黑锅,被迫被勒令退学。当然,冷雪鹫也绝对不是什么帮了别人便老想着让别人回报自己的人,但以她对闫妮的了解,闫妮此时一定又是在干一些什么出人意料的、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事情。
“冷雪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有事。乖,快走吧。”连推带拉终于将冷雪鹫送到咖啡厅门外,闫妮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好了,好了,我走就是了,真是的。”看到闫妮如此排斥自己参加她与另外一个女人的聚会,冷雪鹫佯装要走的样子向闫妮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