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纤瘦,有时候觉得她弱不禁风,风一吹她就能倒一样,也不爱做运动。资料上还显示,她的朋友并不多,就算在学校上课,父母也不让她与其他同学来往,更别说出席其他宴会之事。

难道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她有先天生的心脏病?凌墨想着,双手握成拳头,她,真是他需要的吗?

一个病者,真的能帮他做到这么多事情吗?

“你先出去,这事情,保密。”凌墨不喜欢别人知道太多,他的事情,他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谁都无法去干涉他的计划。

“这些药,如果她有发烧的迹象,就让她服下。”陈医生留下了一些药,最后提着药箱推开门而去。

“能活多久?”凌墨在陈医生将要关上门的时候问道,这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她能活多久,还可以活多长时间?

“如果没有意思的话…十年….如果不理想的话,三年都是个问题。”陈医生说着,关上门。

十年?这是她的宿命?不,他要救她,纵然她只是一颗棋子。

梦中,凌冰总是梦到很多奇怪的事情。

一会儿,她站在一个很大的校园里,面对着的是很多人奇怪的目光。

不管在哪,她都是一个人,来来回回,都是孤身一人,身边总是有很多人,可是,她却没有伴。

她这是怎么了?她感觉到孤单是属于她的。

她在一个古堡,在一个很繁华的都市,在那些红绿灯的夜城,朦胧的一切,她不记得那些地方是哪里,只是,她总觉得她有什么要说,却说不出来。

“唔。”她发现了声声的呻吟,翻了一个身。

凌墨坐在她的身边,戴着金边框的眼镜,正在批阅着一些重要的文件,这些都是半个小时前臣高送过来的,必须在今天要看完。

听到床上的人儿有些动静,他停下了笔,看着她睁开眼睛,却没有动,只是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二十多秒之后,视线才从天花板上移到,落在了坐在她床边的凌墨。

“子墨,我怎么了?”她觉得头有些疼。

凌墨扶着她坐起来,让她靠在睡枕的上面,舒服的半躺着。

“小丫头,你看你都不乖,额头都肿一个包了。”凌墨疼惜的揉一下她的脸蛋,有些宠溺。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自己是真的宠她,还是真的是有其他目的。她在他的眼中,还是一个孩子。

一个才18岁的孩子,一个安城轩身边的女人,一个他想利用的棋子,仅此而已?

“嘶,真的很疼。”她嘟起嘴唇,撒娇的说着。

额头都肿了,上面还贴着东西,肯定很丑了,她心想着,注意力却从凌件。

她的床尾上,堆着好厚的文件,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凌墨一直在工作。他总是这么努力的工作,还要抽出时间来照顾她,想到这里,她有些内疚。

凌墨对她,真好。

有时候,她发现凌墨总是在隔壁的书房里工作到夜半,有时候门没有掩上,她偷偷在门外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她不得不承认,其实凌墨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子墨,你还要工作?”她问着,伸手想拿着他的文件看看。

凌墨不动声色的移到的文件,不让她碰触着。这里面有一份计划,是今天臣高赶出来的,是与安城轩合作的计划。

而罂粟基地,就是他下一步的计划。慕素言后来与他取得了联系,商谈此事,虽然他不得全部相信慕素言,但是,感情真的是一种很好的牵绑,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样难对付,感情总是她的弱点。

“饿了吧?走,我们吃饭去。”凌墨拉着她的小手,为她去取了一件微薄的外套过来,披在她的身上。

初秋,又是下午了,有些凉意,她身体本来就是有些弱,若是吹到风什么的,感冒是随时可以发生的事。

臣高这时走了进来,拿起凌墨交给他的文件:“凌先生,晚上的应酬,你要不要去?”

今晚的应酬,是与安城轩之约。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安城轩以与凌氏上城绿色的项目为题,约凌墨在安氏会所一聚。

“小丫头,晚上要不要出去玩?”凌墨心生一计,这时问着她。

玩?晚上凌墨应酬要带她出去见客户?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但她确实有点渴望能走出去。

在这里,很闷,没有人陪她,就算是阿福也对她很恭敬,虽然疼她,但是,却总是有一种很遥远的感觉。

跟凌墨在一起,反而不会。

“好啊。”她答应了。

臣高眉头一皱,显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凌墨会带凌冰一起去。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对凌墨再一次刮目相看。

凌墨从来不会因为女人而和别人反翻,但今天,凌墨却为了凌冰,冲出公司直奔上城郊区,最后还对那一帮人开了松。

“小丫头,你先下去,我还有事情要和臣高说。”凌墨为她整理了一下衣领,体贴的说着。

她今天还没有吃饭吧,听阿福说在餐厅的时候,也只吃了几口牛排,喝了一杯酒,中午到现在一直都是滴水不沾,想必是饿了。

凌冰看了臣高一眼,点了点头。臣高总是冷着一张脸,显然是不喜欢她,还是他生来就是这一副模样。

她推门走了出去,凌墨确实她下了楼之后,走到侧门住按了一下开关,臣高拿着文件跟着凌墨走到暗道里,回到了凌墨的书房间。

“查到?”凌墨指的是剌向凌冰的人。

凌墨从自


状态提示:第697章 头发--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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